不僅楊寒震驚,賈小子等人也毫無不保留表情的露出怪異臉色看向煉器老鬼,奈何煉器老鬼見衆人如此表情後笑道,“小子,我這是爲你好。”
“老鬼師父,你這又是什麼話?”見煉器老鬼如此說到的楊寒好奇道,其餘人也紛紛露出驚疑的眼神看向坐在那裏笑個不停的煉器老鬼。
煉器老鬼輕輕嗓子端正的說道,“你在東大陸有你那個煉丹師父,所以那些人要動你也會顧忌這一點,而中州就不一樣了,你沒什麼勢力門派,萬一他們要動你的話,你怎麼辦?還不是要靠老夫的名聲震嚇他們。”
聽了煉器老鬼的分析,衆人都覺得有道理,楊寒卻看煉器老鬼那滿臉得意表情,根本不像這麼回事,不過表面上答謝還是要的,於是笑道,“還是老鬼師父想得周到。”
“嗯,好了,沒什麼事,我就走了,接下來還幾天,你可別偷懶,說不定我一有空就去偷看你了。”煉器老鬼滿意的站起了身叮囑道,然後一個殘影,又消失了,留下面面相覷的衆人。
過了好一會賈小子終於開口道,“寒小子,你可真會隱瞞,要知道你會煉器,那你一個人都可以頂兩項了。”
楊寒呵呵笑道,沒有明說,留下衆人在那裏問七問八的。
至於百納城裏果然如煉器老鬼所說,很多人都已經知道楊寒是煉器老鬼的徒弟,呆在一家客棧裏的鐵索門人,此刻各個都皺着眉頭,坐在一角的鐵無情也是,沒想到就這麼輸給了一個乞丐,更鬱悶的是才學了幾天的煉器師。
“無情,你已經不錯了,怪只能怪他天賦過人,還有一個這麼變.態的師父。”旁邊坐着的一白鬍須中老年人開口道。
鐵無情雙手緊握,那粗壯的手,顯得格外有力,滿臉不甘的說道,“師父,我不甘心。”
“唉,算了,煉器老鬼可是煉器天才,沒想到他收的徒弟更是了得。”那白鬍須老年人無奈嘆道。
“師父,難道我們鐵鎖門永遠要被他們壓着?”鐵無情聽後不甘心的反問道。
白鬍須中老年人先是楞了一下回神說道,“如果能贏他,幾百年前就贏他了,可是門派的老一輩都奈何不了他,我們有能如何?“
“可是。”鐵無情想到今天場上的情景,心裏總是那副難以忘記的畫面。
白鬍須中老年人起身說道,“你先休息吧,這次就當歷練。”
然後留下鐵無情一個人坐在那裏,過了好一會手裏拿出一封請帖,看着上面的字,最後嘀咕道,“看來只能進入這裏,纔有機會打敗他們。”
不僅鐵無情,天齊門的蒼白也不過如此,被門派公認的天才,送進祕境歷盡千辛萬苦,就是爲了有一天能震撼中州,原本以爲要實現的事,可是卻深深被來自東大陸的一個乞丐打敗了,這讓他想都沒想到的,此刻坐在那裏還在想着那十二顆不可能成型的丹。
一中年人走了過來拍了拍他肩膀安穩道,“蒼白,別想了,過去就過去了。”
“師兄。”蒼白見是老熟人後站起了身恭敬道。
“這裏有你的一封信,看看吧。”那名中年人拿出一封信交到蒼白手上,然後離開了那裏,望着手上的信,蒼白打了開來,看着那一行行的字,心裏有點按捺不住的嘀咕道,“難道真要參與?”
一天下來,中一組的三人都收到請帖,除此之外還相聚收到了不同的請帖,不知道該如何解決的三人,聚在了一起討論請帖的事。
話說楊寒也收到了請帖,硬是被他拒絕了,此刻還躺在牀上笑看着幽霜問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沉靜?”
“因爲我知道老公一定行的,所以早知道會贏了,就不想問。”幽霜可愛的答道。
“真的?”楊寒調戲道。
“那是。”幽霜肯定道。
就在這時,一東西從窗外快速飛了進來,楊寒一回神,整個人跳躍了起來,接到那信,看着是一封信後嘀咕道,“都說不去了,還來。”
無奈只好打開,看裏面的內容。
“東五組就差你一人,想見其他人就來吧。”簡簡單單幾個字,透入出的危險,讓楊寒氣憤不已,“可惡。”
“老公,怎麼了?”見楊寒第一次生氣的油霜驚疑道。
“沒事,你呆在這裏,我讓魂三陪你。”說完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屋子留下幽霜,隨後走進魂三坐在那裏跟她聊天。
楊寒找了楚天蘭與
司徒鏡的房間,確定沒人後,找到賈小子。
“嗯,怎麼了?”賈小子不解的問道。
“我出去一趟,幽霜幫我照看下。”楊寒留下一句話就閃身的離開,留下不解的賈小子。
楊寒看了看請帖背後的地址,就趕了過去,來到的正是百香閣,那裏一整棟樓已經被人包下,楊寒到達那裏的時候一個藍甲騎士團團長走到他身邊笑道,“楊先生,你終於來了。”
“你們可真會用手段。”楊寒笑道。
那名團長聽後並沒有生氣反而笑道,“楊先生的大名,我們是請不來,只能用這樣的方式,望見諒。”
“今天誰請?”楊寒直奔主題笑道。
“五公子。”那名團長笑道。
“藍彩天?”楊寒心裏嘀咕道,嘴上卻問道,“那其餘三個公子呢?”
“他們有事沒來。”那名團長答道。
“哦。”楊寒哦了一聲,心裏卻想了許多,然後在那名團長的帶領下走上了最頂樓,此刻除了司徒向天,司徒鏡,楚傲天,楚天蘭外,還有三個熟悉的身影,正是中一組三人,見到楊寒進來後,都用怪異的眼神看向他。
楊寒笑道,“真熱鬧啊。”
“等楊兄多時了。”司徒鏡笑道。
司徒向天等人紛紛給楊寒打招呼,而那三人卻坐在那裏,兩眼直盯着他要把他喫掉一般。
就在楊寒剛坐下,門外走進了一個人,此人就是藍甲五公子,藍彩天,只見他笑呵呵的走了進來說道,“中州的天才和東大陸的天才都在這裏,真是我藍彩天的榮幸啊。”
“真虛僞。”楊寒心裏暗罵道,要不是見楚天蘭兩人被家族帶來纔不會鳥他這個藍家人,心裏對藍彩天的行爲有所不滿。
其餘人都紛紛站了起來恭敬的回禮,唯有楊寒卻坐在那裏笑道,“五公子今天如此款待我們,不知道何事?”
對於楊寒這麼無禮的表現,不僅楚天蘭等人震驚,連中一組的人都沒想到楊寒膽子會如此大,盡敢如此跟藍家的人叫囂。
藍彩天先是一愣後尷尬笑道,“在下喜歡結交朋友,今天當然是想跟大家做個朋友,所以楊兄別見怪。”
“是嗎?如果用這種方式結交朋友,那恐怕我是無法接受的。”只有楊寒與藍家的人知道爲什麼楊寒此刻如此不悅,而其餘人卻以爲天要塌了,震驚的看向楊寒與藍彩天兩人。
沒想到藍彩天還是笑呵呵的說道,“今天是在下無禮了,忘楊兄見諒。”
“我也不是無禮之人,既然五公子認錯了,那我也不追究了,希望下次別有這樣的事發生,否則我楊寒可沒這麼好說話的。”楊寒知道藍家四個公子都在私底下招人,不可能動用藍甲軍,此刻說話也難免有點警告之意,心裏是不希望有人拿自己的朋友威脅自己。
衆人聽了紛紛臉色怪異的看向楊寒,再看看那裏強忍着怒氣,卻還要尷尬笑道,“下不爲例。”
“其他沒什麼事,還是請五公子說話吧。”楊寒警告是放出了,至於對方聽不聽就看他們的了,如果不聽,大不了跟他們耗着。
藍彩天想都沒想到楊寒會因爲自己朋友如此大動干戈的警告自己,心裏再怎麼不爽,此刻也只能啞巴喫黃連的對衆人笑道,“大家坐吧。”
然後衆人各個都不安穩的坐了下來,還時不時用餘光看向正無關己事的楊寒在喝百靈酒。
面對楊寒這般行爲,藍彩天沒多說,直接笑道,“各位請用百香閣的招牌酒。”然後端起杯子帶頭喝了起來。
原本藍彩天的計劃,也被此刻的楊寒搞得沒心情,即使有心情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跟大家紛紛討論這次比賽的經過,和讚揚中一組以及東五組的人,每當要與楊寒乾杯時,楊寒都端起笑道,“謝謝五公子的美酒。”然後就喝了下去,留下話都沒出口的藍彩天看着楊寒。
藍彩天身邊的團長實在看不下去開口道,“楊先生,你這是何意?”
楊寒見藍彩天身邊的人開口了,哪有不開口的道理,直接反擊道,“沒什麼意思,既然五公子邀請,我當然要好好迴應,不知道這位先生,認爲我有什麼不妥嗎?”
在場的人都以爲楊寒中風了,既然敢如此與藍家的人爭鋒相對,原本以爲藍彩天會暴怒,結果還是露出笑意對身邊的藍甲團長說道,“你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