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五兩人立刻衝破了窗戶,順着後面的小道立刻追了出去。
他們一邊追還一邊罵:“這個臭小子!等抓到他,看我不剝他的皮,抽他的筋!”
醫館裏被張老五他們鬧得那叫一個人仰馬翻,還有好些人推攘之間傷到了。
劉大夫雖好心給他們簡單處理了傷口,但,當喫瓜百姓從醫館裏出來,回自己家的時候,還是不斷的嗚呼哀嚎,說着這三個外鄉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看病不給錢就算了,被人抓住之後,怎麼還能打人呢?!
他們抱怨的聲音很大,住在客棧裏的解然他們都聽到了。
他們這樣的人,一旦有任務,即便睡着了,但凡聽到點風吹草動那都是會瞬間清醒過來的。
“外鄉人”“裝虛弱的臭小子”這些詞傳入他們耳中,解然第一個反應過來:他們說的,不會是鬱小公子吧?
“快!快醒醒!出去問問,把平宴的畫像帶上,讓他們再認認!”
不管是與不是,只要有一絲可能性,就一定要確認!
很快,他們便出了客棧。
鎮上的百姓本來對他們十分熱情而客氣,可到了現在,卻對他們警惕起來,還隔着老遠,拉長了聲音提醒客棧的老闆:“老顧啊,打開門來做生意,可千萬要將銀子先收下啊!”
別像劉大夫一樣,白白給人治了病,還被人鬧得醫館裏雞犬不寧的!
解然並不在乎他們言語裏明顯的譏諷,只是飛快將鬱平宴的畫像拿過去給抱怨不休的大娘看:“你說的那個生病的臭小子,是他麼?”
“什麼是不是他啊?我看看……”
“誒……”
畫像上的小子,瞧着着實有幾分眼熟啊。
可是……
她並不確定,畫像上的人和她先前在醫館裏看到的那個鄉下野小子是不是一個人。
畢竟,爲了不被人察覺,張老五特地將鬱平宴的樣子搞得亂亂糟糟,還那黑灰將鬱平宴的臉抹黑,乍一眼瞧着,他完完全全就是鄉下那些天天到外面野,不到晚上不落家的混小子,一點都不像畫像上溫文儒雅的大家公子。
大娘眯縫着眼睛,一邊在心裏仔細回想,一邊又將那畫像看了又看。
好像有些相似吧,但她又不敢確定。
“不好說,這可不好說啊。”
大娘伸手指了指醫館的方向:“方纔是劉大夫給這小子治病的,劉大夫和他待在一起的時間最多了,要不你去問問劉大夫,只不過,劉大夫現在可能不會好心回答你的問題了。”
這小子和那兩個外鄉人,纔剛在劉大夫的醫館鬧了事。
“那兩個外鄉人裏面,有他麼?”
解然又讓人拿來了張老五的畫像。
大娘接過去一看,眼睛登時一亮:“對對對!我記得他!就是他!方纔把我推在地上的人就是他!”
太好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解然雙眼一亮,立刻給手下人使了眼色,就要去醫館問問情況。
誰知,好心的大娘卻將他一把抓住:“怎麼,你和他認識?他方纔打傷了我們好多人,你要替他給我們醫藥費纔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