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回事”
聽到動靜,鬱平宴和鬱嘉寧都順着瞧了過去。
由於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們根本瞧不見到底是誰在擠,只是能看到人羣裏,好像確實有好幾個人,正不斷朝着他們所在的方向擠過來。
鬱嘉寧抿抿脣,“我猜,許是有人方纔沒能瞧見二哥,所以,特地擠過來想看看清楚新科狀元爺吧”
“嗯,有道理”鬱平宴點點頭,臉上笑容更加得意起來,“二哥,這次你可真是出名了呢”
但,鬱平宣卻是蹙了蹙眉。
好似並沒有因此而感到高興。
中了狀元,確實是一件喜事,但,若是因此,而引發了擁擠甚至踩踏,那就將喜事變成禍事了。
“勞煩幾位侍衛大哥過去瞧一瞧,讓他們別急了。”鬱平宣語氣十分客氣。
關心百姓,不端架子,十分有禮。
從旁護守的侍衛對這位新科狀元的印象更好了。
“狀元爺不必客氣,我們幾個這就去瞧瞧。”
“走”
異裝兄妹二人離鬱平宣越近,男人手中的寶珠動靜就越來越明顯
“快,跟上應該就在附近了”
出發前,長老們就特地說過,寶珠異動越明顯,就說明他們越接近要找的人。
隔着層層人羣,兄妹二人不斷張望着,想要在人羣中,找出最有可能的那位姑娘。
男人每靠近一位姑娘,就將攥着寶珠的手微微向其移動。
穿紫衫的、穿羅裙的、穿粗布衣的、穿輕紗長裙的
都不是。
再往前,便是夏國今年的新科狀元爺,以及一位姑娘。
難道是她麼
“你們是什麼人周圍的人不是都已經說了,讓你們不要往前擠,不要往前擠你們怎麼就是不聽的”
隨行的幾個侍衛走了過來,剛好就擋在了兄妹二人的面前。
“不好意思啊,我們我們只是方纔沒看清新科狀元爺長什麼樣,有些着急,所以想要湊上來瞧一瞧的。”
小姑娘委屈而嬌俏的開口辯解。
如今,這長街兩旁都是來看狀元爺的,侍衛們其實也理解這些平頭老百姓看熱鬧的心情。
只是
“你們就算再急切,也不能不顧旁人的安危啊”
若是推着攘着,發生的衝撞、踩踏,鬧出了人命,那可怎麼得了
“是是是,官爺,我都知道了。”小姑娘一邊道歉,一邊朝自家兄長使眼色。
隨行侍衛從鬱平宣那邊過來,百姓爲了避讓,已然讓出了一條道。
兄長完全可以趁着現在,衝過去瞧一瞧究竟是不是那位姑娘
男人眸光微微一凝,越過人羣,再一次落在了鬱嘉寧的身上。
雖說瞧着只是尋常的姑娘,但,他總覺得這位姑娘有些不同尋常。
男人暗中點頭,攥緊了手中的寶珠,正打算過去,可這一次
似乎聽到了這邊的動靜,那邊,站在鬱平宴身邊的鬱嘉寧,忽然的就看向了兄妹二人。
這兩個人的穿着和夏國人的裝束很不同。
這大白天的,都還用粗糲的麻布遮住的面,叫人看不清他們的模樣。
只是
鬱嘉寧又瞧了瞧異裝男人,她怎麼覺得那雙眼睛有些眼熟
“鈴鈴”
“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