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挺有特色,但我怎麼感覺這個東西不能算是某一個酒店獨有的特色菜啊”喫完辣麪糊的堯彤,不解的問道。
喫完辣麪糊,寒江血臉色明顯平緩許多,十分冷靜地解釋這辣麪糊裏面的的門道:“辣麪糊的原材料在小鎮裏面是非常常見,但各種食料的比例是會影響這碗辣麪糊口味的
要知道那渾辣草要是直接服用,一個練氣修士都會直接拉虛脫。
就連築基修士原地要運功排除體內的渾辣草。不然等渾辣草味道散開,築基也會拉虛脫。
面前,就我所知,之前那個酒店的辣麪糊是比較好的,可以排第二。
但遠征酒店的辣麪糊是絕對的第一。”
“小曦,你這些年都去哪了,我這些老兵找你好久了。”
被老三打斷後,寒江血猶豫片刻,還是沒有說出事情。
“這些年我一直一個地方潛修,所以勞費你們一番苦心了。”
“小曦啊,你不會想着怎麼報仇吧。”聽出寒江血話裏的怨氣,老三問道。
“怎麼,老三,你想要攔我”
老三搖頭解釋道:“怎麼可能,我和你說,自從你們一家被屠盡後,我們這些老兵就沒有聽着尋找你的蹤跡。
原本我們只是想找到你,然後保住寒領頭最後的血脈,可在找你的時候,我們發現當年的事似乎另有蹊蹺。”
“另有蹊蹺你是說,我的仇人不是旭日宗,以及那些將我們送到旭日宗的人。”
聽到蹊蹺兩字,寒江血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家族滅亡的兇手另有其人。
“也不是,只是我們這羣老傢伙發現,在熙國滅亡後,永安國的國主也被一個女人迷的不知東西南北。
我們覺得,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當初禍害我們熙國國君的那個狐狸精。”
“也就是說,這個女人就是當初熙國戰敗後,國君拿我們寒家當作爲籌碼保留的一個女人嗎。”
寒江血低下頭,低聲喃喃道。
“很有可能就是她了。現在的永安國國主彷彿變了一個人,一些條令發佈的也是十分讓人琢磨不透。”
雖然看不到寒江血的臉色,但老三能夠感覺得到,寒江血心裏很不好受。
“她,必須死。”
這句話,從寒江血嘴裏念出,沒有豐富的情緒,只有滿滿的殺意。
“老三,你這還有好一點的酒沒。”
“有,當然有,一個酒店沒有好酒,就不配叫酒店了。”
看出寒江血已經準備啓程,老三走進酒店的地窖,找出自己珍藏多年的靈酒。
用手撫摸酒罈表面,老三顯得非常不捨。
“老夥計,原本以爲你會陪我入土,沒想到他來了。
希望你可以讓他此行順利吧。”
帶着靈酒來到寒江血面前,老三異常驕傲地說道:“這就是我這最好的酒了,只要再沉澱一會,這瓶白酒就可以突破到兩階上品。”
摸了摸酒罈壇壁,寒江血神色複雜地說道:“老三,其實你沒必要拿它,隨便拿一個爲入品階的酒就可以了。
我記得一以前和我爸喝酒都只會拿那些未入品階的白酒,今天怎麼這麼大方了。”
“今天不一樣,你這一去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成功。
我這一生都搭在戰場上,一生都只能在築基徘徊。
今天你要去復仇,我也沒什麼拿的出手的,唯有這放了好多年的酒,算是勉強可以入你的眼。
雙手扣在桌子上,不知如何言語的寒江血深吸一口氣,說道:“謝謝。”
聽到謝謝兩個字,老三愣了一下,轉身上樓。
寒江血拿起靈酒,對老三深深的鞠了一躬,拿起靈酒走出酒店。
全程開席的南河,夜絲莉,堯彤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離開了。
站在旁邊,看兩人聊得一些話題非常敏感,自己也不好插嘴說些什麼。
待寒江血等人走出酒店,原本上樓的老三又回到樓下。
“我們這羣老骨頭算是有活動的空間了,小曦應該是要去永安國國都,現在聯繫他們應該還來得及。
咦,這是什麼。”
在寒江血坐着的桌子上,有幾塊令牌,以及幾句話:
老三,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一個人去,一定會召集那些老戰友去幫忙。
你們都這麼老了,還是別來搗亂了。
你們一來,不然說不定會影響我的計劃。
桌子上面的是幾塊空白身份牌,拿着,念“進入終焉墓冢”,就會進入一個祕境一樣的地方。
你帶幾個離得近的戰友進去,在裏面說不定你們可以更進一步。
更進一步
看到最後,老三心動了,終焉墓冢這個名字聽起來有點危險,但那相比更進一步,這些危險也就不算什麼了。
小元界也不是沒有什麼其他公開祕境。
但老三這些人已經步入晚年,那些祕境離得無遠八遠的,老三等人也沒有那個心思跑去搏一搏。
對於突破,老三這些身負暗疾的老傢伙也沒有很大的執念。
但現在一個機會送到面前,還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給的。
老三真的心動了,起身決定去找徵遠鎮上那幾個老傢伙嘮嘮嗑。
老三相信,寒領頭的兒子沒必要坑自己這羣老傢伙。
一罈靈酒換幾個晉級的機會,雖然不知道有多大可能晉級,但值了。
“小曦曦,你就再讓我喝一口,一口酒,就一口嘛。”夜絲莉不斷搖着寒江血的胳膊,撒着嬌,討酒喝。
而寒江血不爲所動,南河,堯彤站在夜絲莉身後兩側,一旦發現夜絲莉要碰酒,就準備按住她。
就在剛剛出了徵遠鎮,寒江血就按照慣例,喝了一小口靈酒。
也給了夜絲莉,南河,堯彤一小杯酒,當作壯行酒。
不是寒江血小氣捨不得酒,只是自己不怎麼喝酒,問過其他三人,發現他們也沒喝過酒。
所以寒江血纔沒多給,二階靈酒已經可以喝醉金丹修士,以二階靈酒的力度,寒江血怕給多了,他們會喝醉。
結果,就這麼一小杯酒,還真的出了狀況。
夜絲莉喝完發酒瘋了。
夜絲莉醉得很突然,喝完靈酒,看上去臉也沒紅,整個人都還正常。
就在一行人準備繼續行進之時,夜絲莉拿出鐮刀開始亂舞。
寒江血被醉了的夜絲莉一刀劈入地裏。
南河以裝備被毀爲代價,遁入土中,還順手拉了寒江血一把。
堯彤到沒什麼事,自夜絲莉開始起舞之時,從死鐮飄出的血刃都有意思的躲過堯彤,給堯彤來了一個人體描邊。
嚇得堯彤一動都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