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方便解開封印,解開封印鑰匙被對方佩戴在身上。
目前,這個方法雖然傻,但卻是最爲管用的辦法。
這裏的怪異能力都是稀奇古怪,有的怪異還與時間沒有任何關係。
而且兩人都發現這裏的怪異似乎本體都不強,都是如同紙一樣脆。
不過,在接下來的行程中,兩人的防備貌似有些多餘。
接下來的路程上,沒有怪異再蹦出來攻擊兩人。
並且,在接下來的路程中,兩人甚至沒有遇到一個堪比空無之地的地域。
要不是進入不同的通道,看到不同的選擇,王頭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這裏面迷路了。
不知走了多久,又到達一次分叉口,這次王頭髮現一條與衆不同的通道。
紫色炫光從通道中透射而出,原本灰白色的通道浮現一抹紫意。
回頭看了卿月熾一眼,看到卿月熾眼中的淡然,王頭決定就選這一條相比其餘普通通道更爲明顯奇怪的道路。
雖然這個地方可能很危險,但已經不能再浪費時間在這裏了。
踏入紫色通道,紫色氣體漂浮在兩人身周,卿月熾從這些霧氣中看到一些動物形狀。
其中就有蝴蝶形狀的霧氣,可當卿月熾伸手抓向蝴蝶霧氣,霧氣居然直接穿透手掌。
王頭也發現這些紫色霧氣有些奇怪,即便這紫色霧氣又無法觸碰,王頭還是拉着卿月熾,加快步伐。
通道盡頭,兩人走出紫色通道,紫色光芒從眼前閃過,將兩人短暫致盲。
幾秒後,兩人眼中的紫意消散,看到眼前事物,王頭第一時間將卿月熾護在身後。
在兩人面前,一顆紫色巨樹頂天立地,一羣怪異匍匐在巨樹底下,部分怪異正看着進來的兩人。
王頭掃視一眼,這個地方沒有其餘洞口。
發現裏面的怪異沒有動手的傾向,王頭護着卿月熾一步一步往後挪動。
直到後背貼到牆上,王頭髮現自己剛剛進來的通道消失了。
正當王頭思考退路的時候,一條紫色樹枝從兩人腳下劃過。
兩人措不及防,直接坐在樹枝上。
待兩人還沒反應過來,樹枝便停留在一個樹洞口。
感覺這顆樹沒有什麼惡意,王頭準備拉着卿月熾走了進去,但當王頭再次拉住卿月熾後,樹枝一蕩,直接將王頭扔進樹洞。
當王頭拉着卿月熾進入樹洞後,兩人瞬間出現在豐北區外。
卿月熾與王頭滿臉迷糊的看着對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就出來了。
在時之空間,紫色巨樹所在的空間內,一個鑲嵌的一旁通道壁上的一個金字塔形狀的怪異從牆中脫離出來。
“老紫,那個人是不是和那個瘋子有乾洗,她身上的味道好熟悉。”金字塔怪異頂部散發一道信息傳遍整個空間。
紫色巨樹的樹幹上浮現一副愁眉苦臉:“唉,最近真的很不清靜,原本以爲那羣只知道破壞與喜歡熱鬧的傢伙離去後可以安靜一點。
沒想到那羣傢伙剛走,那個瘋子就跑進來了,這個女的靈魂之中有點那個瘋子的氣息,所以我纔將她引入這個地方。
金字塔脫離出來的通道壁緩緩合攏,這個地域的牆壁中傳出聲音:“小鐵,你終於從我體內出來了,這次誰都別想插進我的身體裏。”
說完,這片地域的牆壁又凝聚了不少。
“老紫,建議我鑲進你的體內嗎。”金字塔漂浮至紫色巨樹身旁說道。
紫色巨樹樹幹上的愁眉苦臉看了金字塔一眼,數條樹根將金字塔纏住,直接將金字塔拖入土中。
“給我老老實實在土裏面,沒事別老想着插進誰的身體裏。”感覺金字塔應該無法逃離自己的鎮壓,紫色巨樹小小警告了金字塔一下。
解決了金字塔,紫色巨樹對一條石柱說道:“把洞堵上吧,接下來應該可以安靜很久了。”
一條埋入地中的石柱浮起,捅破洞口封閉的牆壁,佔據洞口空間。
隨着石柱擴大,石柱邊緣與通道壁完美貼合,洞口被完全堵上。
紫色巨樹所在的地域再次封閉,裏面的怪異也紛紛進入沉眠。
離開豐北區,王頭開始上報自己的所見所聞。
在與上頭的聯繫時,王頭得知此次進入的冒險者有大部分外貌出現不同程度的衰老,與年輕化。
少部分有所收穫,實力增強不少。
還有極少部分沒有回來,永遠消失,並沒有在終焉墓冢內的教堂復活。
得知有人永遠死亡,王頭神色有些黯然,但很快便恢復過來,相比原來每次任務,能夠活下來的人十不存一,這種情況已經好了不少。
在崔佛城城主府內,於明誠看着一份份特異部軍人用命換出來的情報,陷入沉思。
根據上面的情報,進入豐北區後,會降臨到一塊時之魔神的遺體上。
在裏面時光是錯亂的,唯有停留幾塊特殊區域裏面,才能避免時光錯亂。
於明誠用手敲了敲桌子,將王頭的情報單獨分出來。
看着裏面有關空之一族的介紹,以及一個叫空虛的“年輕”空族人,再加上時之空間這個奇異的地方。
於明誠發覺,這個豐北區可能遠比自己想象中的難搞。
時之魔神的遺體,空族,時之空間的怪異,再加上現實中的怪異。
長吁一口氣,於明誠將王頭的情報單獨封存起來,將其餘的情報存放到檔案室。
“肖白,你覺得如今崔佛省內的怪異都是從豐北區裏面跑出來的嗎。”
“應該不可能吧,有些地方發生的奇異事件遠遠早於豐北區,怪異應該並不都是從豐北區流露出了的。”根據自己看過的一份份有關奇異事件的檔案,肖白給出一個比較合理的迴應。
“照你這麼說,還有其餘地方可能有通往怪異世界的門戶了。”於明誠走到窗外,看向帝國首都方向問道。
“在下不知,於城主,在下先行告退。”面對這種問題,肖白感覺自己還是裝傻爲好。
肖白離去,於明誠用手敲着窗臺,眼神凝視遠方,心裏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