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被抓住的狼狽,只是冷冷的看着飛羽,在心裏暗罵自己很不小心,居然這麼容易就被抓住了。
“莊主,要把他帶到翎雨閣嗎?”趙陽抓着他,問飛羽。
“綁起來,帶去飛羽閣,去通知翎雨過來飛羽閣。”飛羽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趙陽快速的把侍衛綁了,將他帶到了飛羽閣,又派人去把二夫人請來 。
翎雨聽到相公要找自己,心裏忐忑不安,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
走進飛羽閣,看到相公坐在最上面,旁邊站着趙陽,下面綁着一個人,從背後便認出是小年,小年被抓了,那相公找自己來的原因就是爲了洛汐的事情了,那自己應該怎麼辦,看看房間裏只有相公,趙陽和自己。沒有其他人了,看來相公還不想把事情宣揚出去,或許是還沒有掌握到很有利的證據。露出了一個笑臉,走到飛羽身邊,“相公,這麼晚叫我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飛羽看着她,這個時候還這麼鎮定,有兩個原因,第一這件事確實和她沒關係,所以她肯定不會緊張,第一個原因就是她堅信跪在下面的這個侍衛可以幫他頂罪。拉她坐下來,指着跪在下面的人問道,“認不認識下面這個人?”
翎雨盯着小年看了又看,搖搖頭,“不認識。”
小年在心裏笑了下,這會還很聰明, 知道不說出來,幸好今天自己出門之前易容了,就算這會翎雨。
“不認識?這是你翎雨閣的侍衛,你不認識?”飛羽冷眼看着翎雨,提高音量。
“翎雨閣的侍衛?怎麼可能,我們翎雨閣沒有這個侍衛啊,沒見過?”翎雨喫驚的看着飛羽,似乎對於飛羽這麼說很喫驚。
小年勾脣,自己這張臉確實不是翎雨閣的侍衛。
趙陽開口了,“莊主,他易容了。”說着走下去,一用力扯下了小年的假面具,露出了真實的臉。
翎雨愣了一下,露出一臉的無辜,“好像是翎雨閣的侍衛,他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認識了?”飛羽看着翎雨,那一臉的無辜,確實很能騙人。
“她是翎雨閣的一個侍衛,我最近有讓他幫我辦過幾次事情,相公,他是不是犯了什麼錯了?那你可以隨便懲罰,或者你可以交給我來懲罰。”
趙陽拿出了裝蘆薈的盒子,打開。
飛羽指着盒子裏的東西,“這盒東西,認識嗎?”
“蘆薈啊,怎麼會不認識呢?”翎雨笑着站起來拿起蘆薈,“前幾天,我還託人買了點蘆薈回來喫呢。”
“前幾天,買了蘆薈回來喫?”飛羽挑眉 ,輕笑。
“恩,前些日子去外面飯館喫東西,感覺他們那裏的招牌菜蘆薈做的很好喫,便買了些蘆薈回來喫。”翎雨開始編着話。
“那洛汐的事情,是你做的?”飛羽凝眉,瞪着翎雨。
趙陽不得不佩服,二夫人的演技真的是不錯,走下去,解開了小年的穴道。
“你叫什麼名字?”飛羽問小年。
“回莊主,小年。”小年不卑不亢,淡定的回答。
“小年?你認識我身邊的這位嗎?”飛羽指着翎雨問道。
“認識,二夫人,怎麼會不認識呢。”小年自然的回答,“前兩日,夫人還讓我去幫她出去買了蘆薈。”
“出去買蘆薈,爲何要戴帽子,不能見人嗎?”趙陽插話道。
“我喜歡戴帽子,不可以嘛。”小年反問他。
“既然買蘆薈來喫,爲何要把這盒蘆薈帶出府裏。”飛羽聲音冷的不能再冷。
“相公,是我讓他幫我扔的,因爲姐姐出事了,我...我擔心你們會懷疑是我做的,我不想要被冤枉,就好像現在這樣,所以我纔會讓小年幫我把它拿出去扔了,雖然不是我做的,但是基本上大家都會以爲我因爲嫉妒,所以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翎雨已經聲淚俱下了,仿若受了很大的委屈,讓人忍不住去相信她。
“哦?是嘛?”飛羽勾脣,看着小年,“爲何要去趙陽的房間裏,是想要銷燬這盒證據是嘛。”
“莊主,您誤會了,我是聽說趙總管精通武學,但是我們這些小侍衛,不可能讓趙總管教我們的,就想要乘着半夜的時候,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武功祕籍,可以偷學幾招。”小年的解釋也是理所當然,不會讓人懷疑。
飛羽鼓掌,“很好,解釋的都很完美,這齣戲演的很好,讓人完全相信,洛汐的事情絕對不是你們做的。”
“相公,真的不是我,你要怎麼樣纔會相信我,是不是要我以死明志。”翎雨哭着說着,直接起來,撞向旁邊的柱子。
趙陽眼疾手快,拉住翎雨,點了她的穴道,阻止了她的行爲。
翎雨繼續哭着,“相公,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 。”
“莊主,真的不關二夫人的事,是我去買的蘆薈,是我幫二夫人把蘆薈扔出去的,也是我來趙總管的房間的,一切都是我,如果莊主非要找一個替死鬼,讓夫人解氣的話,那就找我吧,不要找夫人。”小年忽然把所有的問題全都攬在身上。
趙陽在心裏略有些,他們如今沒有證據,一盒蘆薈根本不算證據,二夫人的話說的合情合理,買蘆薈喫就表示要害夫人嘛,那如果莊主買了蘆薈,是不是就是莊主要害夫人呢,小年的說法也很正常,自己抓到他的時候,他並沒有要去拿蘆薈,看來是自己沒有考慮周全,纔會讓他們鑽了空子。
飛羽看着這兩個人,正如趙陽說的,兩個人的關係不簡單,小年這個人更是不簡單。
正在兩人眉頭緊皺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進來,“我有證據證明是孔翎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