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整個貴州布政司的高考學生都可以到此地來諮詢報考學校的相關事宜,當然僅限能考上大學的學生。各類技術學校與職業專校的招生另設他出。
整個第一公立中學頓時熱鬧起來。各地學子紛紛現生。王明因爲今日不用上課,早早的到了校圖書館,如今他已經是把高中的所有教材都複製到了大腦中,數學更是系統性的收羅了一大堆深奧難懂的資料塞到腦袋裏,如今只是差靈活運用和掌握了。
所以這一個月以來,學校一聽課,他就往圖書館跑,和圖書館的管理老師都熟悉起來。“來啦,借的哪本書記得等下自己填一些記錄啊等下老師有點事,你給看着點啊,等會兒老師給你帶飯過來。”
圖書管理員是個三十多的女老師,張無病特意跟她熟悉後,求了把鑰匙,晚上九點圖書館閉館以後還能留下來看書,可算得上是有個單獨清淨清淨的地方了。
於是他幾乎一有時間就鑽圖書館,將高中的所有教程都複製後有找到許多圖書館多年整理的數學資料。如果他自己特意到網上一點點收集整理,都不知要收集到什麼時候哪裏會有這樣系統性的教程問文檔。
“老師你去吧,我給你看着,我辦事你就放心吧。。”於是他坐到管理臺處,一邊做題一邊接待起學生來。他最開始存到大腦中的學科樹狀圖,數學基本都有了瞭解,數理邏輯、數學基礎、數學分析、數論、代數學、代數幾何、幾何、拓撲學函數論、微積分與積分、計算數學、概率論、統計學、模糊學、量子數學等分支學科都有了涉略。
就好像在腦袋裏形成了一個數學大網,用經過數學老師王威的強化輔導,一有數字出現在眼前,就很是敏銳的在腦袋裏轉動,各種分析總會不知不覺的發生,他的腦袋就好像是一臺電腦一般,對各種運算幾乎信手拈來。
他正埋頭寫一道運用數學範疇的運用題:王教授欲從北平出發,前往智利的聖地亞哥參加國際學術會議。
假如只有兩種旅行方案供選擇:甲方案:從北平出發飛往美國紐約,再從紐約飛往聖地亞哥。乙方案:從北平出發飛往澳大利亞的弗里曼特爾,再從弗里曼特爾飛往聖地亞哥。
爲簡單起見,我們把北平的地理位置粗略地認爲是:東經120度,北緯40度:紐約的地理位置大致是:西經70度,北緯40度;澳大利亞的弗里曼特爾的地理位置大致位置是:東經120度,南緯30度:智利的聖地亞哥的地理位置大致是:西經70度,南緯30度。假設飛行航線走的都是球面距離,請比較這兩種方案哪一個飛行距離更短些說明理由。
他正在寫計算呢,突然聽到旁邊一個女孩問話,“同學,我這有道問題不會,能不能向你請教一下。”擡眼看到是個小美女,他頓時溫笑起來,“是什麼問題啊指教不敢當,咱們相互學習一下。”
女同學看着王明溫笑愣了一下,乾澀的指了指放在桌臺上的題目:
假設有一個池塘,裏面有無窮多的水。現有2個空水壺,容積分別爲5升和6升。問題是如何只用這2個水壺從池塘裏取得3升的水請詳細說明步驟。
王明有些疑惑的看看這女孩,“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會嗎”纔看了一眼,王明就脫口出,頓時拍拍腦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說這麼艱難的問題大家都不會的,我想想啊”他裝佯的看了又看。女同學心裏吐槽“你當我眼聾耳瞎啊要不是有錢拿,鬼才往圖書館跑。”
管理臺有些高,所以女同學看不到裏面,王明一邊亂寫,一邊問,“同學怎麼稱呼啊今天放假還來圖書館也太努力了吧”
“我姓黃,才都初一呢,今年13歲了。”王明看着這最少一米六的女孩,有些無語,“才十三啊,唉”頓時沒了精神,“這題啊,就是到智力題嘛,你看啊,分三大步,這樣這樣,這樣,不就好了。”三兩下說完就不在理會。
小美女頓時感覺到了暴擊,“人格也太分裂了吧,剛纔還好好的。哼。”直接出門走了。
跑到外面對着個少年抱怨起來,“哥,怎麼回事嘛無原無故的讓我試探這傢伙,氣死我了。就是個精神病嘛,敢給老孃臉色看。”
女孩頓時更氣了,“這道題還不難我感覺已經好難好吧我不管啊,說好的一千塊不能少。”黃朝陽都快被自己妹妹打敗了,掏出兜裏的錢,捏的緊緊的遞過去。“行行行,我這個月的零花錢都歸你了,能不能先欠着,你的零花錢可是我的十倍啊,還從我這兒坑錢”
女孩掰開他的手,將錢搶了就跑,“想賴賬門兒都沒有。”
黃朝陽苦笑的將手裏的草稿紙隨手一丟,就要走,卻又突然停了下來,地上的草稿另一面胡亂寫着些運算。撿起來一看,卻沒太看得明白,拿出手機一搜,才久久無語,“離散數學組合問題”他看着手裏自己妹妹寫的簡單智力題,再翻過背面看着那道公式,“王明有這麼強了嗎”他面上突然有些冷笑。
“老爸,學校有個人總是和我作對,我要查一查他。”黃朝陽回到家跟自己老爸說起這事。“噢什麼人得罪我們的大少爺了,這麼生氣”他老爸好奇的問。
“就是個叫王明的小癟三,總擋我的路,您給我查查他家最近家裏的事,最好讓他星期天不能參加數學技能大賽。我看”
啪一個耳光打在了黃朝陽的臉上。黃朝陽有些發愣,“爸,你打我幹嘛”
啪又一個耳光打在了他臉上,他爸平靜的問道,“阿陽,你說爸爸爲什麼打你”
黃朝陽有些慌了,“我我我不應該用下作手段對付同學,我錯了”
啪又是一個耳光打在臉上,黃朝陽媽媽急忙從樓上下來,要護住兒子,“好端端的,你打兒子幹嘛”他爸笑着的看了他媽媽一眼,“你到樓上去,調教兒子我在行。你就別管了。”“那你輕點打啊打重了手疼。”溫柔囑咐一下又回樓上去了。
黃朝陽都快哭了,“我有什麼錯你就不能好好說嗎打我幹嘛你不就是經常這樣對付別人的嗎你還殺人呢”說着流下眼淚來。
他爸果斷又是一巴掌,“自作聰明的蠢貨。老子的事和你的屁事能比嗎不是利益相關的事,你老子我會用非常手段你當我們的伯爵黃府是那些街面上的下三濫嗎動不動就要人命啊”說着又是一個嘴巴子。
“夠了啊再打我翻臉啦能不能別朝左臉打,我星期天還要參加競賽呢。”看到他爸的眼神,瞬間秒慫。
“你和你的同學有深仇大恨”
“沒有”
“那他欠你幾十億”
“沒有”
“既然一沒結仇,二不欠錢,你就像用非法手段對付人家,你腦子有坑啊”他爸輕喝一聲。
黃朝陽生氣的說,“他總是擋在我和徽寧公主中間,不給他點顏色瞧瞧,我咽不下這口氣。”他爸氣笑了,“喲呵,還想嚥氣,你倒是嚥氣啊,你死了,我跟你媽再練個小號。”
“老子是怎麼教你的心平氣和,做人做事要大度。當老子說話是放屁呢。追個女孩子還用下三濫手段,那王明是有多了不起再說,你也別老是惦記徽寧公主了,你配不上。”
黃朝陽聽他爸這麼說,更加憋氣了,“我怎麼就配不上了我家百年的伯爵府,我長得又帥,學習成績又好,哪一點比不上王明那個小癟三了,他不就是個軍戶破落胚子嗎”
他爸又一巴掌打了過去,這回打的是右臉,“就憑朱徽寧她爸是帝國總理大臣,她的封號是安南公主,小小的伯爵府也想喫天鵝肉,美得你連個軍戶家庭出身的孩子都要用流氓手段,打你是輕的,我打你是活該,不打你我悲哀。”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喫飯了。”他媽媽喊道。
黃朝陽他爸好好看了他一眼,“小布丁點,你給老子走正路,一天天的居心不良,做人心要正。你以爲你老子是憑下流手段掌控伯爵府的”說着快步走上樓去了。
“老婆,快點幫我看看,我手腫啦,這兔崽子臉皮越來越厚啦。”聽到他爸大喊大叫的撒嬌聲,黃朝陽委屈的哭了起來。
晚上,黃朝陽他爸爸在臥室打了個電話,“小沈,你查一下阿陽的同學,叫王明,把他老子的腿打折,別讓那小子參加勞什子的比賽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