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才神醫陳堅林嘉欣 >122 想法有區別
    

    出於給柳凝治病的想法,陳堅的確是有些意動,只是,戀愛中的男女,會做的事情可是多的很,難道真的要跟柳凝一步一步的朝着那個方向去發展?

    既然是出於給柳凝治病的想法,那就得純粹的拿柳凝當患者去看待。

    如果出於給柳凝治病,而跟她談戀愛,陳堅不敢保證自己能夠跟柳凝像是正常男女一樣去談戀愛。

    畢竟,陳堅心裏給柳凝治病的想法已經紮根了。

    看到陳堅有些鬆動,柳凝說道:“除非你能保證單純的靠施針就能治好我,不然這是最好的治療方案。”

    陳堅哪能保證施針就能治療好柳凝?

    不僅不能保證,施針也不過是輔助治療而已,會起到效果,但是不會起到關鍵性的效果。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柳凝看陳堅一直不說話,說道:“其實,你大可不必擔心,只要我跟你接觸多了,病情自然而然的就會緩解,朝着痊癒去發展,只要在恰當的時候,停止治療,也就是停止我們之間的戀愛關係就可以了,不會出現你想的那一步。”

    “既然是這樣,那可以試一試。”陳堅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剛纔他都忍住了,即便是跟柳凝談戀愛去治療她的心理障礙,也一定能忍得住,不會發展到實質性的地步。

    “你答應了?”柳凝一臉欣喜的問道。

    “答應了,但是有個前提,如果這種治療方式出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我們立刻停止。”陳堅說出了前提條件。

    柳凝立刻說道:“當然。”

    在柳凝看來,她跟陳堅發展不到實質性的地步,她的病就應該會好。

    陳堅和兩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兩人心裏想的都是不會越過雷池那一步!

    只是,除這一點之外,陳堅和柳凝的想法就大相徑庭了。

    柳凝爲了治好自己的病,其實是真的決定跟陳堅認認真真的談一場戀愛的,唯獨就是不會越雷池一步而已。

    陳堅則不同,他想的是跟柳凝談戀愛只是爲了給她治病,只需要表現的像是正常戀愛中的男人一樣就可以了。

    換句話說,兩人一個決定全身心投入到戀愛當中去,另外一個則是決定要演戲,演一場戀愛的戲。

    這其實並沒有任何錯,因爲兩人的目的是一樣的,就是爲了治病。

    哪怕是柳凝會全身心的投入戀愛當中去,等她病好了之後,陳堅會立刻提出停止兩人的戀愛關係的。

    因爲他們之間的戀愛關係,本來就是建立在給柳凝治病的基礎上的。

    柳凝病好就等於是基礎沒了,基礎沒了,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了。

    “我給你開一劑藥方!”陳堅說着話,環視四周,看到柳凝小巧精緻的電腦桌上有紙筆,走了過去,唰唰唰寫就一張藥方,回來遞給柳凝,說道:“按方吃藥。”

    柳凝接過藥方看了一眼,狐疑的問道:“這是藥方嗎?”

    只見這張紙上寫着:玫瑰花初開者三十朵,冰糖適量。

    玫瑰花去心蒂,洗淨,放入砂鍋中,加入清水濃煮,調以冰糖進食。

    “當然是藥方。”陳堅笑着說道:“這個方子叫做玫瑰花湯,有理氣解鬱的功效。”

    玫瑰花向來是男人追女人的利器,用來送給女人以表達自己的愛慕之意,對女人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陳堅倒好,直接讓柳凝拿玫瑰花當藥了,不僅僅是要她看,更要她食用了!

    “這玫瑰花,是我自己買?還是你送給我?”柳凝咬着下脣問出了這個問題。

    既然是開的藥方,當然要病人自己去買了!

    陳堅本能就想這樣回答柳凝,可當他看到柳凝咬着下脣的樣子,立刻明白了柳凝所想,笑着說道:“我送給你!”

    戀愛中男人,自然是要送玫瑰花給女人的!

    柳凝剛纔這麼問,是在提醒陳堅,他們是戀愛關係,他應該送花給她!

    柳凝雖然沒談過戀愛,可沒喫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裏,電視上,電影裏,男女談戀愛,見面的時候,男人不都是會送上一束玫瑰的嗎?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不要總是把看做你的病人。”柳凝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紅了一下。

    很明顯,柳凝也是希望陳堅跟她一樣,能夠全身心的投入到跟她的戀愛當中去的。

    只是,柳凝心裏也明白,陳堅一定還是會把她看做是他的病人,所以,在她看來,適當的提醒陳堅還是有必要的。

    陳堅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

    柳凝的話讓他沒法接口,因爲陳堅的確是把柳凝當做病人看待,答應柳凝跟她談戀愛,陳堅也不能全身心投入。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陳堅在這個時候說道,外面已經天黑了。

    “我送你。”柳凝說着話站起身來,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我們是不是該一起喫飯?”

    陳堅苦笑不已,柳凝這是真的全身心投入的表現,不過,也有點太着急了,即便是戀愛中的男女,也總不能時時刻刻的粘在一起啊!

    天天在一起的,那是夫妻,而不是戀人!

    “我今天還有事,改天吧!”陳堅說着話,朝外走去。

    柳凝送陳堅出門,還不忘衝下樓的陳堅喊道:“記住你的身份!”

    “知道了!”陳堅擺了擺手說道。

    下了樓,陳堅一個電話打給了白玉,邊走邊問道:“白姐姐,你在哪呢?我有點事要找你幫忙。”

    “你來忘憂酒吧。”白玉在電話那邊說道:“我最近比較忙,脫不開身,就不去接你了!”

    “好,我一會就到。”陳掛上電話,出來單身公寓,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忘憂酒吧而去。

    忘憂酒吧是白玉的場子,之前程虎曾找麻煩的那個場子,離白玉上次帶陳堅去的浴金香洗浴中心並不是很遠。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華燈初上,各個夜場也在這個時候開門,準備開始一天的營業。

    出租車停在了忘憂酒吧門口,陳堅付了車費下車,就看到白玉已經等在酒吧的門口了。

    “我來了自己進去不就行了?”陳堅走過去,說道:“還勞煩白姐姐站在外面等我,真是過意不去啊!”

    “有求於人就是不一樣啊,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白玉笑着說道:“走,跟姐姐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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