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東正緩緩搖了搖頭,對陳堅的話表示了異議,說道:“如果我沒有絕對的控制權的話,東正集團也走不到今天,展不到今天這個地步。”
沈博良在這個時候說道:“其實,那些股東也是爲了賺錢而已,你沒必要把自己弄到他們的對立面去,我會以保持中立的態度,持有東正集團的股份,在必要的時候,我會站在你這一邊,我這麼做是爲了不讓東正集團成爲一言堂,同時又讓你掌控東正集團。”
“我已經在董事會上提出辭去董事長一職了。”花東正無奈的說道。
“不是還沒有最終定論?”沈博良笑着說道:“有我這個第二大股東支持你就足夠了,不過,你要考慮一下我的話,那些股東,其實在意的是一種感受,東正集團這些年不少賺錢,只是你行事風格可能太過了一些,讓他們感覺不到自己的股東身份了。”
聽到沈博良這話,花東正陷入了沉思,之前他握有東正集團的絕對控股權,以及絕對控制權,幾乎不會聽取這些小股東的意見,哪怕偶爾他也做出一點錯誤的決定,但是在他看來都是無傷大雅的。
殊不知,矛盾就是這樣日積月累出現的,當花東正要做出錯誤決定,那些小股東有人覺得不妥提出異議的時候,花東正依然我行我素,完全不考慮他們的意見,時間久了,這些股東跟花東正就會離心離德。
“看來,有些時候我做的有些過了。”花東正正色點了點頭,說道:“沈先生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花董,曼妙產品跟東正集團簽訂了合作協議。”陳堅在這個時候說道:“我四叔又持有東正集團的股份,所以,我和四叔都不希望看到東正集團出現任何的偏差,東正集團以後還是要靠你掌舵,不過,我還是那句話,生意上的事,就要守生意上的規矩,一些擺不上臺面的動作,還是不要碰的好。”
“磐石幫是你的,只要你不點頭,東正集團還能有什麼擺不上臺面的動作?”花東正笑着說道。
陳堅點了點頭,說道:“同樣,也沒人能對東正集團做什麼小動作,如果有人想這麼做,會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我下午回去之後,會處理一下明俊之前做的事情,把沈家的生意,再還給沈家。”花東正又敬了沈博良一杯酒之後說道。
沈博良笑着說道:“花董會這麼做,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不過,我也不能讓花董一直損失,這樣,我再把手裏的股份轉讓給花董一部分?”
花東正聽到沈博良這話,立刻擺了擺手,說道:“本來就是沈家的生意,東正集團不過是賠點錢而已。”
“說起來,賠的可是花董的錢,東正集團這邊的損失,花董可是已經補上了。”沈博良笑着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陳堅的電話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陳堅走到一側接通了電話,只簡單說了幾句,就回到酒桌旁,說道:“抱歉,我得失陪了。”
“怎麼?出事了?”能讓陳堅接到電話立刻離開,沈博良本能的以爲出事了。
“沒有,我得回一趟海港,去接個人,立刻回來。”陳堅笑着說道。
既然陳堅有事,沈博良他們自然是不會再阻攔陳堅離開的,陳堅出了包間,找到蔣格格,要了一把車鑰匙,去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找到車子之後,動車子直奔海港而去。
電話是秀兒打過來的,秀兒在電話裏對陳堅說,老頭子來了海港,現在人就在回春堂。
得知陳堅現在幾乎常駐濱江之後,老頭子讓秀兒給陳堅打電話,回海港帶秀兒去濱江!
別的事情,或許秀兒會跟陳堅開玩笑,可這種事情,秀兒是絕對不會跟陳堅開玩笑的。
只不過,秀兒現在替陳堅坐診海港回春堂,老頭子既然來了,應該一眼就能看的明白,怎麼會讓自己回去接秀兒來濱江?
難道說,老頭子要出山了?
不然的話,把秀兒接來濱江,誰替自己坐診海港回春堂?
抱着這樣的疑問,陳堅一路上車子開的飛快,以最快的度趕回了海港回春堂。
陳堅回到回春堂的時候,老頭子正在給人坐診,吳偉恭敬的垂手站在老頭子身邊,儼然是充當着老頭子助手的角色。
坐診的不止老頭子一個人,還有謝小庸的師父柳傳志,此時也在給人坐診。
看到陳堅回來,柳傳志笑着跟陳堅點了點頭,開始給病人開方。
老頭子看到陳堅回來,翻了翻白眼,就不再搭理陳堅了,給病人開了方子之後,說道:“你來坐診。”
老頭子這話明顯是對站在自己身側的吳偉說的,吳偉聽到之後,立刻坐了下來,接替老頭子給病人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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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幾乎常駐濱江了,怎麼不帶秀兒過去?”老頭子沉聲問道:“難道你不打算在濱江開回春堂?”
“當然打算在濱江開回春堂啊。”陳堅立刻說道:“可是,現在這情況,您老人家也看到了,秀兒不在,哪有人能頂替我坐診?”
“那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老頭子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難道我坐不了診?”
“我倒是想。”陳堅沒好氣的說道:“您也得同意纔行啊?我哪知道您老會不會出山?”
“現在我來了,你帶秀兒去濱江吧。”老頭子說道:“不管走到哪裏,回春堂纔是你的身份標誌,只有在濱江開了回春堂,才能證明你掌控了濱江,其他的,不是我們陳家的立身之本!”
“這麼說,您老人家是要出山了?”陳堅微微眯起了眼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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