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王妃又去種田了 >第三百零一十章 趙三複活了?
    顧也隔天起了個大早,將馬兒喂上,套好馬車,等季幼儀出來,馬車已經在後院門口等着了。

    季幼儀還在生氣銀票的事情,看到也不理他,直接將東西往車上一甩。

    顧也正想湊上去說話,一旁突然出現了個人影。

    “少爺,夫人讓您過去一趟。”

    季幼儀偷瞧了一眼,沒說話。

    顧也點了點頭,隨後跟着人離開。

    待人離開之後,季幼儀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還說是長工,出門也不跟我交代一聲。”

    沒過多久,楊若芙就帶着兩個孩子過來了。

    孩子們大包小包的,東西也不少,大部分都是讀書用的東西。

    “安安,元哥兒,先把東西放到車上,等顧五回來咱們就可以回去了。”

    季幼儀本以爲顧也只是去說說話,一會兒就回來,沒想到這一等,等到晌午了人還沒回來。

    等人心焦,氣也足。

    楊若芙見這季幼儀臉色不好,悄聲問道:“季姐姐,可知道顧五去哪裏了?要不去找找看?”

    “不用了。”季幼儀心頭火起,纔不想管顧也的死活,“若芙,你幫我去找個車伕吧。”

    反正馬車已經準備好了,找個車伕就能上路。

    楊若芙見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正打算出門去找車伕,便見前頭一羣衙役推門進來。

    “你們找誰?”

    “我們找季掌櫃。”

    領頭的還是之前見過的曾頭,只不過這次氣勢洶洶的看上去來者不善。

    “曾頭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季幼儀迎了過來,毫不客氣,先悄悄的往曾頭手裏塞了些銀子,“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情?”

    這事情,曾頭也懂。

    收了銀子之後,臉色也緩和了一些,“季掌櫃,有人狀告你,殺人放火,圖財害命,敲了衙門的鼓,有勞您跟我走一趟吧。”

    圖財害命,這可是大罪名了。

    季幼儀不免多問了一句,“不知道告狀的是誰?”

    “好像叫趙三吧,具體我也不清楚,有什麼話,等到了公再問。”

    曾頭不願意多說,公事公辦,讓後面的手下將人拷上。

    趙三?

    季幼儀詫異,他不是死了嗎?怎麼還可以告狀,這裏面有貓膩。

    “等等。”她回神過來,“曾頭,可否行個方便,讓我跟孩子還有妹妹交代兩句,您放心,我不避諱着,就在這兒說。這些銀子您拿去,辛苦你們來一趟,給兄弟們買點酒喝。”

    她又掏出銀子遞上,所提的要求也不過分,曾頭點了點頭,示意她快些。

    “安安,孃親出去一趟,沒什麼事的,你別擔心。”季幼儀先安撫一下安安,接着又跟楊若芙說道:“若芙,幫我照看下孩子,若是等下我沒回來,你就去找水岸的餘老大,告訴她這事情有蹊蹺。”

    她感覺自己這次估計是回不來了,所以外頭還是要找人幫她查一下事情。

    時間緊迫,她不能交代的太詳細,只能透個消息,餘淑卿若是想問必然會找徐聞,到時候在細細的說明。

    安安拉着孃親,不肯放她離開。

    他雖然小,但不是什麼都不知道,謀財害命這幾個字的意思他懂。

    “孃親,孃親怎麼可能害人,孃親不可能的。”

    “安安聽話,在這裏等着孃親回來。”

    季幼儀狠下心來,不顧安安的掙扎,將人推開,楊若芙見狀,也在一旁幫着拉住安安。

    現在是衙門的人來抓人,若是不跟他們走,到時候罪名更是嚴重。

    公堂之上,季幼儀挺直腰板跪着,一旁便是落魄不堪的趙三。

    徐聞深嘆了口氣,這才短短十幾日,又看到了季幼儀。

    “堂下何人敲鼓,有何冤情?”

    按照慣例,他還是要這麼開頭問問。

    聽到問話,趙三就開始表演,顯示嚎啕一聲,接着開始哭訴,“大人,是小人敲鼓,小人要狀告自家侄女,謀財害命,燒死我孃親跟媳婦孩子,謀奪我家家產。”

    徐聞聽的事情一個頭兩個大,這算是個大案了。

    “你先別急,慢慢將事情說清楚。”

    “大人,這事情民女知道,可否讓民女來說明一下。”季幼儀不等趙三開口,搶先發問。

    徐聞不能明着偏袒季幼儀,但這種情況下,還是可以鬆口的,“好,那你先來說說。”

    “民女季幼儀,告狀這位是我舅舅趙三,先前我因爲一些事情,將自己的小院讓給了趙三一家,後來那處小院失火,燒死了兩女一男,還有個孩子。

    我與趙三一家有恩怨,早就已經斷絕了往來,後來是村裏的村正找到了我,說是讓我作爲親戚幫着收斂屍身。

    當時都認定燒死的就是趙三,趙姥姥以及趙三的媳婦梁繡姑跟孩子趙應。村正與我協議,只要我願意出面收斂屍體,幫忙安葬,那趙三家的田產跟那處小院都歸我所有。

    我不會種田,所以田產我沒要,就讓村正幫我賣了處置,賣掉的銀子就用來安葬他們一家四口。

    這些當時都是跟村正寫明的條例,簽字畫押有證據的,大人可以派人去查,也可以到藥園找證據。

    今日我被人告狀也是一頭霧水,趙三還活着這事情我根本不知道,至於防火殺人,那更是無稽之談。”

    季幼儀說的誠懇,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清楚。

    徐聞聽着事情是清楚了,只是疑惑卻更加多了。

    趙三在一旁,焦急出聲,“大人,這丫頭分明就是胡說,我壓根就沒死。”

    “大人,當時村內遍尋不着趙三,而且屍體中又有一個男人,且那男人的確是在梁繡姑母子的一起,覈對的上情況,這才以爲是趙三。”

    “你胡說。”

    “這事情村內人都知道,若是我胡說,那麼我倒是想問你,這段時間你在哪裏?爲何不出現?”

    “我,我出門去打工了,不在城內,也是回村了才知道發生了這事情的。”

    趙三辯解,罵道:“你跟我家有恩怨,你就是故意防火殺人,好藉口霸佔我家田地房產。”

    “大人,趙三家裏有多少田產房屋村內都有記錄,我不會在這上面說謊。”季幼儀哼笑,“我跟趙三家的確有恩怨,當年趙家老婆子逼死我娘,還要在我娘出殯那天逼我嫁人,若不是我以死明志,他們定然不會放過我。

    這事情村內人都知道,所以我並不願意幫他們安葬,若不是看在村正的面子上,我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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