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王妃又去種田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往事:河邊撿到了個死男人
    季幼儀記下郭文涵的事情,若是月信來了,那倒也是個麻煩的事情。

    月信來了不便施針,可若是延後一週也不太好,而且眼彘現在安分,難保月信來了之後,不趁機發作。

    這蠱毒她只是研究,沒有實際的數據,一切只能一邊摸索,一邊調整。

    郭文涵也想到了這一層,但她沒有多問,不想增加季幼儀的壓力,反正不管最後如何她都已經安排好了,最後就算殞命,也不會連累到季幼儀。

    果然,一切如季幼儀所料的,過了兩日,郭文涵來了月信,第三次的施針只能暫停。

    月信來的刺激太大,郭文涵腹痛難忍,躺在牀上打滾,血嘩啦啦的流,便是小小的動一動就感覺似血崩一般。

    到最後只能配了藥,喝了躺在牀上,一身身的出冷汗。

    季幼儀守在郭文涵的牀邊,牀尾熬着藥,牀頭放着溫水盆,她不斷的絞了毛巾給她擦汗,時刻關注着情況。

    “文涵,除了腹痛之外,可有其他不適?”

    郭文涵搖頭,現在腹痛是她最難熬的。

    她身體之前被毒侵蝕太嚴重,月信來了會痛是正常,只是沒想到會痛成這樣,彷彿就跟生孩子一般。

    季幼儀也知道郭文涵此刻腹痛是因爲之前以毒攻毒的造成的,只是總覺得不太對。

    她一早安排劉大夫去城裏找人,帶着楊若芙跟洪嬤嬤一起過來。

    郭文涵卸掉了妝容,脫掉了男衫,此刻就是一個飽受煎熬的女子。

    季幼儀眼看着郭文涵身下又紅了,趕緊的給她換上乾淨的牀墊,望着滿盆的血紅,終於回神過來。

    “不對,不對。”她着急忙慌的撲到放滿着藥材跟藥品的長桌前,翻看着一瓶瓶的東西。

    打亂了整個長桌,這才找到她要的東西。

    “文涵,快,把這止血的吃了,我給你施針,先止血。”她倒出一顆丹藥,喂到郭文涵的嘴邊。

    郭文涵此刻已經因着失血過多,其實已經有些昏昏沉沉的了,張口就將藥丸吞了下去。

    季幼儀見着她吃了藥,立刻開始施針。

    月信是真,但若是再這麼下去,郭文涵必定因爲血崩而死。

    她失算了,本以爲月信來了意味着郭文涵身體恢復正常,可這畢竟也是一個傷口,傷口流血不止,郭文涵會死。

    “對不起文涵,都是我的錯,我怎麼沒想到這點呢。”她一邊給郭文涵下針止血,一邊抱歉。

    郭文涵小腹抽痛,失血過多,迷迷糊糊聽着。

    此刻她臉色慘白,閉着眼睛喘息,微微張口,低聲說道:“不怪你,誰能想的到呢。”

    季幼儀施針之後,拿着切好的參片,“你別說話,將這參片喊着吊住精神,千萬不可昏睡過去。我給你止血,若是你有什麼不舒服的,立刻跟我說。”

    眼下情況緊急,她必須時刻讓郭文涵保持清醒,好反饋自身的情況。

    她開始着手吊住郭文涵的精氣神,並且不斷在她耳邊說話,吸引注意力。

    “文涵,痛的話你就哼哼聲,我在一旁呢,我給你搓搓手,你跟我說說話,你要是有什麼想說的,你就說,我聽的,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郭文涵本是硬扛着疼痛,聽着季幼儀這麼一說,倒是真的睜開了眼睛看着她,“真的什麼都說?”

    季幼儀欣喜,重重的點頭。

    郭文涵喘了幾口氣,說道:“我倒是真的有一個事情想問你,你告訴我,安安的爹爹是誰呀?”

    啊?

    這第一個問題就讓季幼儀不知道該怎麼說。

    要說自己也不知道,會不會就這麼把天給聊死?

    “安安的爹啊,是個人中龍鳳,我與他相識,其實是一場誤會。”季幼儀絞盡腦汁,開始編寫一出狗血劇。“當年他受傷被我救了,我們相愛,他說有事必須回去,答應了我一定會回來娶我。

    只沒想到我兩個月後發現自己懷孕了,村中人容不下我,本要我浸豬籠,孃親帶着我連夜逃了出來,我在路上生下了孩子後,孃親就帶着我到了下沿村落腳。”

    很尋常的狗血故事,無非就是純情少女被騙身騙感情。

    郭文涵曾經也見過這種事情,偶爾也會有一兩個迷途的少女,不知道身體情況,懵懵懂懂的來就醫。

    她聽着季幼儀的故事,不免覺得有些生氣,“那個渣男叫什麼名字,你告訴我,等我好了,我派人去查。”

    名字?這故事是胡謅的呀,哪來的名字?

    季幼儀不知道該怎麼說,“就算找到了他又有什麼用呢?早已經形同陌路了。”

    “不,怎麼能形同陌路,這種人渣,應該千刀萬剮,你告訴我他的名字。”郭文涵似乎是被氣到了,不肯罷休。

    季幼儀見着她似乎有些激動,一個着急,靈光閃過,“他讓我稱呼他奕辰,只是我也不知道這名字是真是假的。”

    奕辰啊奕辰啊,對不起啊,臨時借用大哥名字,勿怪,勿怪啊。

    奕辰?

    “怎麼寫的?”郭文涵問道。

    季幼儀攤開她的手掌,寫下名字,輕聲說道:“神采奕奕,日月星辰。”

    郭文涵將這麼名字記下了,只是這名字顯然是個假的呀。“哪有人姓奕的,你被人騙了吧。”

    此話一出口,她便覺得不對勁,怕季幼儀傷心,立刻改了口風,說道:“你放心,就算是個假的名字,我也能給你查出個人來。你跟我細細說說家鄉的情況,我多些線索也好查。”

    啊?編個故事容易,但是要真說出個時間地點來,那就可難了。

    不過眼下爲了吊住郭文涵的精神,也管不上那麼多了,她仔細想了想,突然發現,以往模模糊糊的記憶居然清晰了不少。

    至少當年那個村子有了印象。

    她一邊想着,一邊開口,順道給自己找了個藉口。

    “我之前撞傷了腦袋,記憶有些不太清楚了,只記得那似乎是個跟下沿村差不多的村子,只不過中間有條大河將一個村子隔成了兩個。

    我們一家住在河的下游,那個男人就是我在河邊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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