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王妃又去種田了 >第兩百二十五章 我來報恩
    季幼儀也看到了,她護着安安,眼看走是走不出去了,只能看着往安安的屋子裏退。

    五根嬸關心趙鐵柱的傷勢,可眼前兒子這情況也讓她心驚膽顫的。

    “鐵柱啊,你別嚇爲娘,你跟娘說,到底怎麼回事?”她想靠近,又害怕,只能在旁邊虛扶着,猶猶豫豫。

    趙鐵柱想朝着季幼儀走去,失血過多讓他頭重腳輕摔倒在地。他不死心的又爬起來,雙手朝着季幼儀方向前伸,就是衝着她去的。

    摔了兩次之後,他終是沒有力氣再站起來。

    “兒啊,你怎麼樣啊。”五根嬸着急的查看情況,見他還清醒着,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季幼儀,立刻轉頭,質問:“你,你這個賤人,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

    此刻,季幼儀以及退到了安安屋子外,只需要兩三步就可以進屋。

    掌心割裂的疼痛刺激着神經,讓她清醒,粘膩的鮮血慢慢滴落,她始終不曾放開手中的碎瓷片。

    這是她目前唯一可以保護自己跟安安的東西。

    這邊的動靜鬧起來,圍觀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有老有少。

    季幼儀將安安推進屋內,自己守在屋外,趙鐵柱因爲失血此刻已經昏迷過去了。

    若不是五根嬸纏着不依不饒的,季幼儀此刻也進屋了。

    五根嬸一個婦人家,實在搬不動一個成年的男子,只能求助周圍人。

    “各位鄉親,還請大家幫忙找大夫啊,我家鐵柱流這麼多血。”五根嬸哭喊着。

    “五根嬸你放心,有人已經去喊人了,還有人去請村正了,你彆着急啊。”有與五根嬸交好的婦人上前扶着她安慰。

    五根嬸眼下是徹底的慌了神,只剩下哭了。

    隨着時間一點點過去,季幼儀體內的藥效緩了過去,她明顯覺得自己神思開始清晰了起來。

    捏着碎瓷片的手因爲疼痛跟失血,微微顫抖着。鮮血凝固起來,將瓷片粘合在掌心中,她咬着後槽牙,左手握緊右手手腕,猛的鬆開了手,瓷片掉落,傷口重新裂開,鮮血滴落一地。

    顧也順着線索找到了下沿村的藥園,沒想到找來找去還找到了自己的據點。也不知道劉寅那老頭怎麼樣了。

    他揹着藥箱,見藥園門口人多,一圈一圈的圍了三層。

    生意這麼好的?他好奇着上前,見院內情況不對,立刻擠開衆人走了進去。

    “這是怎麼回事?”他大步走到季幼儀身邊,沉聲問道。

    不等季幼儀回答,立刻蹲下查看她的情況:“你的手?”

    “要不怎麼說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呢。”季幼儀釋然笑道:“打開我的藥箱,裏面有個紅色塞子的藥瓶,是金瘡藥。”

    她沒問顧也是怎麼找到自己的,見着人來,便已經安心許多,有這個男人在這裏,好歹也算是有個幫手。

    顧也沒囉嗦,手腳利落的打開箱子找到季幼儀說的藥,然後主動給她清理傷口,用藥,包紮。

    季幼儀趁着他做這些的時候,悄聲問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顧也沒能回答她的話,反問道:“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會弄成這樣?”

    “有人設計我。”季幼儀擡頭,看着趙鐵柱跟五根嬸,話中意有所指。

    五根嬸見出來個男人給季幼儀包紮 ,兩人還說着悄悄話,這心裏頭可不樂意了。

    她以爲顧也是村裏人請來的大夫,哭着罵道:“你沒看我兒子都昏迷不醒了嘛,爲什麼不給我兒子看病,先給她看。”

    劉梅正聽着話,立刻幫腔道:“該不會你們認識,莫不是在外面的姘頭吧?”

    周圍人竊竊私語,卻並沒有給顧也造成什麼影響,他依舊是穩穩當當,上藥,纏紗布,綁的漂亮。

    季幼儀看着也自愧不如。

    “多謝你了。”她輕聲歉意:“都是因爲我,害的你聽到這些污糟話。”

    “無妨,嘴長在別人身上。”顧也處理好她的傷口,起身,輕描淡寫的目光掃過在場衆人後,對着她問道:“所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纔人來的太快,加上顧也一進來就背對着衆人,大家也沒這麼看清楚。如今他站起來,衆人這才發現不同。

    這男人長髮束冠,劍眉星目,身姿挺拔,英姿勃發,不像是個莊稼漢。一身藏藍色長衫看着質地極好,腰間還佩這香囊跟玉佩,看上去就是非富即貴的模樣。、

    就這模樣,也不像是做大夫的人啊。

    圍觀中好多懷春少女,見着這樣俊俏的男兒,紛紛羞紅了臉,忍不住悄悄地多看幾眼。

    “你讓讓,讓我看看。”季幼儀沒回答他的話,反而扯了扯他的褲腿,示意他讓開一點,自己好看看這圍觀的人羣中有誰。

    目光掃去,人雖然多,但還是能看的清楚的。

    她見着人羣中有宋濂,心中大概有了猜測,但沒有證據。

    “有人在藥園下藥要迷昏我,趙鐵柱進藥園不軌,搶劫錢財還要傷害我兒子。”她看着地上的趙鐵柱,嫌惡的說道:“我是爲了自保才動手的。”

    “你,你胡說。”五根嬸氣急,指着她罵道:“我,我家鐵柱一向是個安分守己的,從未做過什麼壞事,怎的就到了你這裏,變成了惡人,你,你傷人害命,我,我要去官府告你。”

    “你若說他是個好人,我藥園門戶緊閉,他爲何偷偷進來。”季幼儀怒懟,咬牙切齒的說道。

    劉梅正抓住機會,在一旁陰陽怪氣道:“說不定是你偷漢子,故意引人進來的呢。”

    季幼儀瞪着劉梅正,凌厲的目光讓人心生膽怯,“眼前情況如此明白,你若不是個瞎子,就不要亂說話,顛倒是非黑白,泯滅良心,不留口德。”

    這趙鐵柱平素少與人交往,大家雖說是相信五根嬸的,但剛纔的情況大家也都看在眼裏,誰是誰非大家心裏都明白的很。

    “讓讓,都讓讓。”劉大夫在村正家中得到了,着急忙慌的趕回來,好不容易擠開了人羣,見着站在自家院子裏的顧也,頓時嚇得不輕。

    顧也微微眯眼,眉頭一皺,劉大夫不敢多言,急匆匆的走到一旁,低聲問道:“您怎麼會在這裏?”

    “這女人日前救了我,我來報恩的。”顧也看了看季幼儀,隨便找了個正經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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