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王妃又去種田了 >第兩百三十五章 喪事怎麼辦?
    趙灣指了指了帶來人中的兩個男人,“你們兩個就負責入殮屍體吧。”

    兩人沒多言,點了點頭就開始處理。

    一人擡起屍身,一人開始穿衣服,眼下也沒多講究什麼,反正都燒的看不清了。

    季幼儀看着手法還挺老練的,她湊近趙灣問道:“掌櫃的,你這人哪裏找的,看着熟練的樣子,不像是第一次做這些事情啊。”

    “的確不是。”趙灣找到是經常幫無人認領屍體義莊的人。“村子旁邊有個義莊,正好今天找我定棺材,我就將事情跟他們說了聲,人就過來了。”

    居然還這麼巧,可算是趕上了新時代發展的腳步?

    “那後面那幾個呢?”季幼儀看了看在架起棺木的人,“他們又是哪來的?”

    “這是我家附近住的人戶,你也知道我家做壽材行當,別人嫌晦氣,也就是日子實在沒法子過的才願意住我附近,平日就是做些苦力,也幫我做些事情。”

    既是做慣了這些事情的,那便是再好不過,如此看來,這一條龍服務很快就能上線了。

    季幼儀也沒想到自己就是貪個懶隨口一提的事情,居然發展的這麼順利,眼下她倒是沒什麼事情了。

    “掌櫃的辦事順利,那我先回去了。對了,這靈堂布置,你們也會安排的吧?”

    趙灣點頭,又猶豫了下,“靈堂布置倒是沒什麼問題,只是這,這屋子都少沒了,該如何佈置?”

    季幼儀看了看身後的廢墟,想着天氣也熱,這屍體腐爛味道也不好聞的。

    “要不就封了棺,明日下葬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沒打算按照什麼守靈三日的規矩來辦事。

    趙灣收了銀子辦事,主人家要怎麼做他可不管。“怎麼下葬您說了算,不過這墓地可安排好了?”

    季幼儀對墓地倒是真不太清楚,她見着村正在一旁,問道:“村正,這趙婆子一家該安置在哪裏?”

    村正聽着她問,沒好氣的說道:“幼儀啊,你既然應承了趙婆子一家入殮的事情,那怎麼做自然是你安排,只是我也算是長輩,又是村正,此刻也不得不說一句,你這樣辦事,恐是不妥。”

    “村正,你也看到如今的情況了,這房屋損壞,我能找來這麼多人佈置實屬不容易了。”

    季幼儀一副‘我也十分難做’的樣子,擺明了就是睜眼說瞎話。

    只要她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村正剛纔可是全程在一旁聽着,自然知道這些人是哪裏來的。

    他拄着柺杖,擺出長輩的威嚴,說道:“幼儀,人在做,天在看,你莫要夾私自怨辦事,做人要寬容大度,這趙婆子一家怎麼算都是你的長輩,你不說守喪三年,這穿戴孝服守靈三日總是要的啊。”

    季幼儀擰着眉頭,怪異的眼神盯着村正,看的他接下去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敲着柺杖,氣悶的說道:“我說的話你聽進去了沒有,你在看什麼?”

    “光輝啊,聖母的光輝。”季幼儀笑哼道:“村正啊,只是答應給他們收殮屍身,辦個喪事,至於要怎麼辦那就是我自己的意思了,你若是覺得不滿意,把我的銀子還給我,我立刻走,先前我們說的事情就當不做數了。”

    她手伸到村正面前,“這些裏裏外外的東西人,一共五兩銀子,給了銀子我立刻走。”

    “五兩?”村正氣急,“怎麼可能要這麼多。”

    季幼儀擡眉,笑而不語。

    村正回神,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閉嘴看着趙灣。

    趙灣的壽材鋪子能在村中開這麼多年,自然會上下打點一下,村正平日可沒少收他的銀子。

    如今也是希望趙灣出來說句話。

    若是以往,趙灣自然是向着村正的,可今日季幼儀剛說了生財之道,他自然也要給季幼儀面子。

    他扯了扯村正,悄聲說道:“村正啊,這姑娘是辦實事的,銀子自然也花的實。您啊也別爲難人家姑娘,又不是你家親戚,是不?”

    村正自是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心裏還是有些憋屈。

    季幼儀可沒打算跟他墨跡,見這個掌櫃跟村正似有些交情,便說道:“掌櫃的,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您跟村正溝通了。我藥園還有事情,先回去了。”

    說罷她轉身要走,似又想到什麼,回身說道:“對了,我跟您說的事情,你也可以跟村正聊聊,畢竟以後也是需要您跟他溝通的。若是打通了周圍幾個村子關係,您的生意也好做不是。”

    趙灣看她示意,立刻明白過來,喜笑顏開,“姑娘說的有禮,那您先回去,後面我跟村正溝通就可以了。”

    季幼儀擡眸一笑,轉身離開院子回藥園。

    這趟出去,來來回回也有一個多時辰了,被以爲回到藥園後應該是寧靜想和的近況,卻沒想到剛走進院子就看到碎裂在地上的碗。

    “這,這怎麼了?”她來到廚房,見着安安跟元哥兒蹲在地上收拾碎了一地的瓷片,顧也則站在一旁,眉頭深鎖,彷彿遇到了人生極大的難題一般。

    “安安,元哥兒,別用手撿了,去外面拿掃把來。”

    她來不及弄清楚情況,先將兩個孩子拉起來,指使他們去外面拿掃把跟簸箕。

    等兩個孩子出去了後,她隱忍着怒氣,指着一地的碎瓷片,問道:“怎麼回事?”

    “這,嘖,我也不太清楚,怎麼突然就碎了。”顧也俊眉深鎖,嘖嘖嘆奇。

    這副‘無辜’的嘴臉,氣得季幼儀咬牙切齒道:“怎麼碎的我可以先不計較,但是你怎麼能讓兩個孩子收拾呢,萬一受傷了怎麼辦,你不知道孩子免疫力弱,萬一破傷風會死人的。”

    “你太緊張了,他們是男孩子,我在他們這個年紀都跟隨師父,”顧也話未說完便停了下來,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嘴。

    “我不管你小時候怎樣,安安跟元哥兒就是不行。”季幼儀氣急,罵道:“今天把這一地的碎瓷片收拾了,不收拾好不許喫晚飯。”

    她見着兩個孩子拿着東西過來,順手接過扔在顧也腳邊,“趕緊的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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