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還沒說什麼。
宇文穎兒就拉着林飛的胳膊,進入了總統套房裏面,還沒等楊超反應過來,宇文穎兒就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門外。
楊超十分汗顏。
現在的女生都這麼主動嗎?
剛纔,宇文穎兒的樣子,似乎想要已經等不及想要把林飛給吃了一樣。
“宇文老爺子,你交給我的任務,我還沒做什麼,都完成了。”楊超一臉苦笑的說道。
總統套房裏面。
宇文穎兒怒視着林飛,怒喝道:“今晚,你要不答應跟我回家,我就睡在你旁邊,給你生十個八個兒子,我看你怕不怕。”
事實上,宇文穎兒這麼說,她心裏很害怕,她擔心林飛今晚真的把她給吃了。
畢竟,她可是京都四大美女啊!
“你是一個女人,你能保守一點嗎?”林飛坐在一把椅子上,鬱悶的說道。
林飛這麼說了之後。
宇文穎兒就撲倒在牀上了。
她覺得林飛對她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就放下心來了。
“我就不保守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宇文穎兒媚眼如絲的說道。
這時候,宇文穎兒看到林飛還對她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她心裏很不舒服,差點就吐血了。
林飛是不是不行啊!
她都這樣了,林飛居然還不爲所動。
就在宇文穎兒懷疑林飛不行的時候。
林飛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了,他走到宇文穎兒的旁邊。
“你幹什麼?”宇文穎兒卻是害怕了。
她可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啊!
林飛真把她給吃了。
以後,她可怎麼辦啊!
她身體哆嗦的十分厲害。
林飛蹲下去,把宇文穎兒用被子包裹起來了,再抱起了宇文穎兒,把宇文穎兒扔在了沙發上。
“今晚,你和我睡一間房間,也可以,你睡沙發,我睡牀上。”林飛看着宇文穎兒,十分認真的說道。
宇文穎兒從沙發上爬起來,怒視着林飛,她兩個拳頭對着林飛不停的揮動着,罵道:“林飛,你無恥,你太欺負人了。”
說完之後,宇文穎兒就哽咽了起來。
她都那樣了。
林飛還不肯碰她。
難道她是一個很醜的女人嗎?
此刻。
宇文穎兒心裏的情緒很複雜。
她想讓林飛碰她,卻又不想讓林飛碰她。
不管,今晚,林飛這麼做,她都覺得林飛是在欺負她。
宇文穎兒生着悶氣。
而林飛躺在牀上,思考着再怎麼提升他的武者等級。
再過幾天,他就要去胡家老宅,兌現他的一年之約,他現在還搞不清楚胡家老爺子胡仁的武者等級。
這個時候,林飛想到他身上還有幾顆凝血丹,他也就沒那麼擔心了。
他體內有那一絲仙氣的原因,即使一次性吞下幾顆凝血丹,也沒事兒。
“林飛,你混蛋。”宇文穎兒又罵了一句。
林飛和她睡在一間房間裏面,居然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她就這麼沒有魅力嗎?
別的男人對她都很熱情。
而林飛卻對她這麼冷淡。
這讓她心裏很不舒服。
“宇文穎兒,我答應你的要求,明天,我跟你回家。”林飛看向宇文穎兒,開口說道。
之前,林飛怎麼也不肯和她回家。
現在,林飛居然主動想要和她回家。
這到底是爲什麼啊!
一時間,宇文穎兒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林飛,你不能反悔。”宇文穎兒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她索性也就不想了,她盯着林飛,趕緊說道。
她爺爺宇文海交給她的任務。
她總算要完成了。
可,她爺爺宇文海交給她的另一個任務,她完不成啊!
不屑一切代價,成爲林飛的女人。
做不到。
她真的做不到。
一看到林飛,她氣就不打一處出,她還怎麼成爲林飛的女人啊!
況且,林飛好像還對她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她可是很心高氣傲的。
林飛沒有說話,他開始睡覺了。
沒過一會兒,林飛就呼呼大睡了。
聽到林飛睡覺的聲音,宇文穎兒想要一巴掌拍死林飛。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林飛什麼都不做,居然就睡着了。
她是有多差勁啊!
然而。
就在這時。
宇文穎兒的手機來了一條短信,是她爺爺宇文海發來的一條短信:穎兒,爺爺已經知道今晚你和林飛睡在一起了,記住,今晚,你不能讓林飛休息,爭取一次中招。
看到這條短信,宇文穎兒傻眼了,面紅耳赤。
哪有爺爺這樣要求自己孫女的啊!
宇文穎兒氣呼呼的收起了手機。
前腳,宇文穎兒剛收起手機。
後腳。
林飛就開口說道:“宇文穎兒,你再找一個房間睡覺,我很看重自己的清白。”
此話一出。
沙發上。
宇文穎兒一臉呆滯,她差點從沙發上摔下去了。
清白?!
難道不應該是她擔心自己的清白被林飛給毀了嗎?
林飛和她共處一室,居然擔心他的清白被毀了。
此刻。
宇文穎兒很抓狂,她咬緊了貝齒,瞪着林飛,想要馬上撲倒林飛面前,把林飛給咬死了。
“你什麼意思啊!我都不擔心我的清白,你擔心你的什麼清白啊!”宇文穎兒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她怒視着林飛,嘶吼道。
“你這女人一點也不保守,晚上,我要睡着了,你把我吃了,怎麼辦?”林飛冷着臉說道。
宇文穎兒整個人都傻了啊!
林飛太可恨了,實在是太可恨了,居然擔心她是那樣的女人。
現如今。
她才十八歲啊!
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晚上,林飛真要睡着了,她怎麼可能把林飛給吃了呢?
“你以爲你是誰啊!我會趁着你睡着了,吃了你?”宇文穎兒怒氣衝衝的說道。
說完之後,宇文穎兒就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了門口,她打算離開房間。
可,她怎麼也打不開房門。
“到底怎麼回事?”宇文穎兒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還是沒有打開房門,她快鬱悶死了啊!
剛纔,楊超走的時候,故意鎖上了房門,除了他,沒人能輕鬆的打開房門。
他這麼做,都是爲了完成宇文海交代給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