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墨知道情況後,第一件事就是讓人到艾翎翎花店裏去查。
艾翎翎花店關了,他們撬了門進去,也沒查到任何異樣,卻發現花店裏應該是少了一盆花,角落裏有留下的泥土殘留的圓形痕跡。
顯然這裏之前放過一盆花,而且是放了很久纔會留下這樣的痕跡。
有人先他們他們帶走了證據。
除了夜擎風艾翎翎想不出來第二個人。
這夜擎風還真是對艾翎翎上了心,做過的壞事,屁股都幫她擦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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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言墨找了警署的叔伯幫忙,去了一趟警署醫院探望杜子航。
在這裏就連杜子航的父母都見不到他。
他已經在這裏獨自一人被孤獨待了三天。
杜子航從來沒這般恐懼、無助過,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莫名其妙就說他吸毒,但他明明沒有吸毒。
杜子航害怕會坐牢,肚子在這裏熬了三天,如同一個世紀一般長。
見不到一個熟悉的人,無助的恐懼幾乎要講他吞噬。
躺在特質病牀上的杜子航,雙手,雙腳、身子,被安全帶固定在牀上,一動都動彈不的。
纖細蒼白的手臂上注射着點滴。
他就這樣躺了三天了,偶有人進來給他餵食,他如同一個木偶一般,雙目空洞、絕望呆滯的看着天花板。
他們將他當神經病還他會毒癮發作才吧他綁成這樣
就在杜子航絕望、發呆的時候,聽到病房的門開了。
這三天來,他已經麻木得不敢抱任何希望,害怕看到進了的不是認識的人。
害怕進來的是給他喂藥、注射的醫生。
當有人一步步走到杜子航病牀前,看着他消瘦憔悴的容顏。
大掌憐惜的拂開他額頭的髮絲:“才三天你就成這幅模樣了他們對你做什麼”
陸言墨略沙啞的聲音氣的低吼。
聽到熟悉的聲音,杜子航這纔回過神,抽回呆滯的視線,看向站在牀邊上,熟悉的男人。
看到陸言墨,杜子航如同看到最後的一絲希望,救命稻草一般。
猛然掙扎了起來:“言墨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沒有吸毒。”
杜子航突然瘋了一樣掙扎着,委屈得再也忍不住,一下哭了出來。
淚水從他消瘦俊秀的臉上滑落在在耳邊。
一雙被固定住的手臂,只能微微擡起纖細的手緊緊抓住陸言墨的一隻大掌,怕他會消失一般。
哭得委屈得比小媳婦還冤。
他付出了這麼多結合換來是艾翎翎的背叛,還被人打傷。
難道他對艾翎翎不夠好
他所認識的每個女人都背叛他他就那麼不討女人緣
最讓他窩火的是,艾翎翎竟下賤得連他老爸都勾引,而他莫名其妙被宣佈吸毒。
見杜子航這幅模樣,陸言墨一張俊逸的臉黑得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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