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蕭澈淡然的抽下手中的白手套,淡然的問着。
“還沒,這小子細皮嫩肉,抽一下就出血,看着嚇人,都是皮外傷。”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傳言中的聶子寒也有如此慘的時候?
蕭澈眼眸深了深:“別讓他死這麼快。”
“是!”
“……”軍人話音剛落,傳來一道電話鈴聲。
蕭澈拿出手機瞄了一眼,微微蹙眉。是家裏打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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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眼看天就要暗下來了。
天空的盡頭浮現着一絲的紅雲,馬上將要被黑暗籠罩。
路燈跟着一閃一閃的亮了起來。
位於郊區,蕭家小別院外……。
威嚴的軍隊、十來輛豪車,英姿颯爽騎在馬背上的領頭女人,將這郊區的某個別院堵個水泄不通。
連一隻蟲子也別想飛出來。
別院裏滿是六月雪夾雜着玫瑰的花香飄到牆外都能聞到。
六月雪的花語是思念、純潔、嚮往,玫瑰的花語是愛情。
可想而知着屋子的主人是個崇尚愛情、懂得浪漫的人,往往這樣的人不是老處男就是花花公子。
艾翎翎騎在一匹雪白、眉心一撇閃電記號的駿馬之上。
她傲然的氣質,嬌小女人嫵媚,一身素色的疊層雪紡長裙,顯得她更是高貴,純雅得如同跌入人間的仙子一般。
一張漂亮的小臉神色淡然、面無表情的等待着蕭澈回來。
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守這裏就相當於挾持了蕭家一家子人,還怕蕭澈不回來?……。
住在別院六十多歲的蕭老夫人,頭髮花白的她是嚇的是不輕。
以爲兒子是犯了什麼事。
跑回房間裏,在牀頭坐下,拿起座機電話立即給而蕭澈打了一通電話。
顫抖的聲音慌亂的問着:“澈啊?你是不是犯什麼事了?我們家被軍隊包圍了,你快回來啊。媽好怕啊~”
“……”聞言,電話那頭的蕭澈冷然蹙眉。
黎擇來的倒是迅速。他剛發消息給他纔多大一會?
這會他家就被包圍了,這個瘸子辦事倒挺迅速。
電話那頭蕭澈冷然的迴應,聲音中透着一股蕭殺。
“媽,沒事,別怕!我現在回來,領兵的不過是個瘸子,兒子一槍斃了他。”
蕭母握緊電話筒,緊張的聲音都變了,害怕的帶着哭腔。
“不是啊!兒子,你是不是搞錯了?不是瘸子,是個女人呢。”說着老碼子伸長脖子瞅着陽臺外……,看下樓下鐵門外騎在馬背上的稚嫩小丫頭。
“……”女人?
蕭澈微微蹙眉,顯得有些意外。
“一個挺漂亮的女人,騎着白馬,像……像個……白馬公主一樣。”
“……”白馬公主?哪誰是白雪王子?
蕭澈臉色一沉,輕聲自言自語:“女人?蕾婭公主?”
蕾婭應該沒有資格調動軍隊纔是。
“不知道什麼公主,你快回來吧,我怕他們殺進來怎麼辦?嗚嗚……快回來啊,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