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紳狼勺子都拿好了,正準備喝東西就被薄烈端走了。
紳狼無語、茫然的看向他:“你不是不喜歡喝嗎?你今天有病啊?”
“……”薄烈沒給予任何迴應,淡漠的繼續喝湯。
昨晚紳狼一夜沒回,是下班夜的時候被一個女人開車送回來。
那個女人是紳狼在夜總會里叫的小姐,由於紳狼出手闊綽,人家就好心將爛醉的紳狼送回來了。
紳狼平時見了女人就泡,就是爲了隱藏曾經被人嘲笑過沒開過葷的事,卻沒有一次真正有膽辦實事。
但昨晚紳狼竟然叫了小姐,發生什麼事薄烈一概不知,卻不能排除紳狼和女人睡了。
紳狼倒好,回來睡得跟個死豬一樣,一覺醒來昨晚到底做過什麼事都給忘得一乾二淨。
“薄烈,你心情不好嗎?”說着紳狼伸出臂膀勾住薄烈的肩:“我們兄弟一場,有什麼不順心的說,我幫你解決。”
“誰跟你是兄弟,滾!”
“……”
聞言,一桌子擡眸看向薄烈。
只有夜擎風淡然的喫着早點,懶得管他們。
“……”紳狼眼眸狠狠一縮,瞬間臉色極爲難看。
一張俊逸的臉表情僵硬、尷尬的笑着:“你說什麼呢?我們不是一直都是兄弟麼?”
“我從來都沒把你當做兄弟。”薄烈冷然的撇了紳狼一眼,跟着淡漠的抽回視線繼續喝羹湯。
“……”紳狼一張臉僵硬得鐵青,抿了抿脣。
認識薄烈這麼多年,薄烈就沒跟他說過一句重話,什麼都讓着他,他一直都將薄烈當親哥哥一樣。
尷尬的收回手,捧起自己面前的玉米燕窩羹喝着,一言不發,心裏那股委屈、酸澀的讓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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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過早飯夜擎親自開車載着艾翎翎出去。
車裏。
“你要帶我去哪?”艾翎翎茫然的看向夜擎風。
夜擎風單手扶着方向盤,薄脣微微勾起:“到了就知道了。”
“……”看夜擎風這表情似有驚喜的樣子,艾翎翎也就不追問了。
想到早飯時候的事情,艾翎翎又說着:“薄烈是不是喜歡紳狼啊?”
夜擎風淡笑着:“連你都看出來了?”
“之前倒是沒看出來,昨晚因爲紳狼沒回來這麼點小事薄烈都找你,讓我覺得奇怪了。”
“紳狼向來直來直去頭腦簡單,到死的那天也不會知道薄烈喜歡他。”
聞言,艾翎翎底笑一聲:“在你們男人眼裏那叫頭腦簡單,在女人看來這就是蠢,那薄烈爲什麼不告白?”
“有時候這種東西不是每個人都敢光明正大拿到檯面上來的,畢竟這個世界上異樣的眼光太多,別人要怎麼看他?”
“……”艾翎翎不是很能理解夜擎風的意思。
“都什麼時代了,又不犯法?只不過是大多數人異性戀而已,就跟所有人喫米飯一樣,突然發現一個人是吃麪包的就覺得他是異類?”
聞言,夜擎風淡然撇了艾翎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