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子寒猛然震驚的睜大眼怔怔的看向眼前的艾翎翎。
他一顆心狂跳着，暗抽一口氣，渾身的神經緊繃着……。
一瞬間恍惚的大腦裏將他快死的那一瞬間回放着。
跟着他又緩緩垂首看自己的一雙手，這雙手不是曾經自己那雙修長、乾淨的手。
而是骨節分明，乾淨、更有力量的一雙手。
聶子寒又輕撫上自己的臉……。
這張臉的觸感跟是不一樣。
他不是在做夢？他真的跟巫女做了交易，把自己的靈魂賣給了惡魔？
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這些都是他潛意識裏一直想要的東西？
他從未想過、奢望過得到擎爺的任何東西，只是想守在艾翎翎身邊就足夠了。
現在一下讓他得到這麼多，讓聶子寒一下不知所措……。
聶子寒怔怔的看向眼前的小女人。
伸出一隻大掌試探性的撫上艾翎翎的小臉。
感受這一切是否真實。
艾翎翎底笑：“進去躺好。先喫早點再吃藥。看你還敢淋雨。也不看看什麼季節了？”
“……”聶子寒定定看向眼前的小女人，撫着她的小臉底喊了一聲：“艾翎翎。”
“恩！”艾翎翎茫然應了一聲。
“翎翎。”
“幹嘛？”艾翎翎覺得搞笑的底笑着，看向犯傻的聶子寒。
“……”聶子寒指腹憐惜的一下一下摩挲着她的小臉。
一雙深邃的眼眸頓時充滿了氤氳，這個他一生都愛不得，得不到的女人此刻卻是她的老婆了，真實的站在他面前……。
哪怕他只是一個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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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子寒回到房間裏沙發前坐下，端起熱粥喫着，下意識的擡眸瞄向梳妝檯方向……。
梳妝檯的鏡子裏，能看到他三分之一的臉。
卻已經震驚的得聶子寒手一抖，手裏的勺子掉進碗裏。
一點湯水賤到了褲子上……。
那是一張和夜擎風一模一樣的臉……。
不，應該說就是夜擎風，此刻卻被他聶子寒佔據了這具身子。
彷彿擎爺時刻在盯着他，警告着他一般。
一股罪惡感從聶子寒心中油然而生……。
坐在艾翎翎立即抽出旁邊的紙，忙幫他擦拭着褲子。接過他手裏的碗。
“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說着艾翎翎舀起一勺粥送到小嘴邊上吹了吹，跟着送到‘夜擎風’嘴邊。
“……”聶子寒轉頭怔怔的看向艾翎翎。
這是艾翎翎第一次這麼寵溺的喂他喫東西，這種心中的辛福感，讓聶子寒一下難以相信，甚至一瞬間想着要永遠霸佔這這個身子……。
卻又不想再度背叛擎爺的心情而糾結着……。
片刻聶子寒緩緩張開嘴，喫下艾翎翎餵給他的粥。
他喫下去的不是粥，而是從未有過的幸福……。
這些都是他曾經從來不敢奢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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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