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沒多久，也就一個多月。”
聶子寒抽回視線併爲接過祕書的香檳。
祕書神色顯得略有些尷尬，卻也不以爲然。
跟了夜擎風一年多，她再尷尬的事也發生過。這點小事自然不放在心上。
他了解眼前的男人雖然冷酷無情，但做了總統後凡是都講證據，從來不會因爲別人幾乎閒言閒語就開除一個得力的助手。
所以她才能留在夜擎風身邊那麼久，到現在還逍遙法外。
但祕書不知道的是現在的聶子寒不同，不管什麼風吹草動，不管有沒有什麼證據，哪怕是芝麻綠豆的事，只有對艾翎翎不利的一切任何東西，那就與他爲敵，是在挑釁他聶子寒。
只要艾翎翎不喜歡的東西，一概剷除。
“擎爺，您夫人和議員在跳舞呢，要不我們也去跳一曲？”
祕書厚臉皮的邀請着。
“……”聶子寒清高、淡漠的撇了祕書一眼，跟着微微勾起嘴角。
“……”祕書心中暗自竊喜，她瞭解擎爺極少笑，若笑起來定是有好事發生。
祕書以爲聶子寒心中是高興的。
但她沒料到，聶子寒忽然靠近，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警告着。
“就憑你也配？就算你現在依舊是總統祕書，也只不過是個下人，請我跳舞你還不夠格。艾翎翎以前是總統夫人，現在是高貴的公主，你連她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別妄想跟她比，你永遠都比不過。”
聶子寒明目張膽**裸的羞辱，讓祕書羞愧、恥辱得臉色發青。
小身板站不住的微微顫抖，握着酒杯的手不知覺的緊緊收攏。
聶子寒道出一個事實，她雖然是總統的祕書，爲總統辦事，看似身份高貴，但這不過是個職務罷了。
夜擎風、艾翎翎，他們都是皇親國戚，正真的貴族血統。
聶子寒是在提醒她，他們任何一個人，她這個祕書都高攀不上的，被妄想着比過艾翎翎，欺負艾翎翎。
祕書臉色極爲難堪、眼眸充滿氤氳的看向聶子寒。
似乎沒料到這個男人會如此維護艾翎翎這個已經生過兩個孩子，早已經沒有當年小姑娘貌美稚嫩的女人。
她之所以覺得委屈，明明自己身份低賤，僞裝出高高在上的樣子，破壞他和艾翎翎之間，是因爲太過於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
但這個男人不但不迴應她的好意，竟然還羞辱。
“不跳就不跳，何必這麼說我？我是一個女孩子……。”
祕書委屈極了。
“女孩子？”聶子寒嗤笑一聲，知道自己的行爲不夠紳士，但對付這種陰險的女人不需要表現紳士。
聶子寒壓低聲音提醒着：“你跟多少元老睡過以爲沒人知道？憑你一個新晉的國院職員能一下就跳到總統祕書的位子？”
“……”祕書臉色刷的一下，極爲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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