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2000年代 >第一百一十一章:隱姓埋名方可欺
    “昨天所有的榮譽,已變成遙遠的回憶,辛辛苦苦已度過半生,今夜重又走進風雨.......”蔣安雄一個手拿着話筒,另一個手拿着酒杯。</p>

    於是在歌曲進入到旋律的時候,蔣安雄舉起酒杯向坐在沙發上的鄭先成和衛文達敬酒。</p>

    第一次,兩世爲人解安德第一次聽蔣安雄唱歌,他竟然覺得蔣安雄唱的不錯。</p>

    蔣安雄這首歌似乎唱的真不錯,就連鄭先成和衛文達都在蔣安雄唱完後拍手稱讚。</p>

    “哪裏、哪裏,鄭主任謬讚了”蔣安雄雙手把話筒遞給鄭先成“鄭主任,您來一首吧?我覺得您的嗓子唱歌一定好聽。”</p>

    鄭先成像是極不情願似的,但他臉上掛滿了笑容“那就來一首?”</p>

    “必須來一首。”</p>

    “既然蔣總要求那就獻醜了。”鄭先成接過話筒,接着他看向衛文達又看向解安德。</p>

    還是那句話,看人下菜。</p>

    解安德此刻的待遇和今天上午的處境是一樣的,從晚上喫完飯到現在,鄭先成和衛文達幾乎沒用正眼瞧過他,就算僅有的交流那也是客套話。</p>

    “鄭主任您要唱什麼?我給您點。”解安德在鄭先成看向自己的時候起身問道。</p>

    “小、小、小”鄭先成像是結巴一樣,不停的重複一個字。</p>

    “鄭主任您唱什麼?讓小解給您點。”蔣安雄用手指着解安德,目光卻看着鄭先成。</p>

    “小解,那你給我點一首《精忠報國》”</p>

    判若兩人,當旋律響起的時候,鄭主任的形象和上午在會議室的形象簡直大相徑庭。</p>

    更讓解安德沒想到的是,當鄭先成唱到副歌的時候,他舉起酒杯挨着和屋子裏的人碰酒,當然解安德也和鄭先成碰了一杯。</p>

    這場午夜活動一直持續在凌晨的12點,整場活動下來鄭先成的嗓子啞了也醉了,衛文達嗓子不啞,但同樣不是很清醒。</p>

    只有解安德最清醒,畢竟他沒喝多少。</p>

    兩輛出租車分邊載着兩撥人離開了ktv,其中先離開的出租車上傳來了對話:</p>

    “蔣主任?蔣主任?”</p>

    “文達啊,多和蔣總聯繫,要表示出我們的誠意,蔣安雄這個人...”鄭先成還未說完就把頭探出了車窗。</p>

    於是夜晚的馬路上,一輛出租車上有個人探出頭在不停的嘔吐着。</p>

    這一幕看起來滑稽極了。</p>

    與此同時,後離開的出租車裏,解安德一言不發的看着窗外。</p>

    解安德的這一舉動讓蔣安雄摸不着頭腦,他看出瞭解安德的不開心,難道自己的老闆不開心,是因爲在今天被鄭先成無視造成的嗎?</p>

    對,很有可能。</p>

    解安德雖說看起來似乎很成熟也很有能力,但他畢竟是年輕人,而作爲年輕人,有幾個不年輕氣盛呢?</p>

    “解總,今天鄭先成對您的疏忽,可能是因爲不知道您的真實身份,您千萬別放在心上,要不下次您把真實身份告訴他吧?”蔣安雄說這句話的時候,出租車司機透過後視鏡看向了後座的蔣安雄。</p>

    蔣安雄的話讓解安德把目光看向了車內“很好,我喜歡的就是這樣。”</p>

    “解總,其實您沒必要刻意去隱藏您的身份,我覺得您”</p>

    解安德伸手製止了蔣安雄的話“我真的喜歡這樣的感覺,只是明天的洽談我可能來不了了,明天我得上課去了。”</p>

    暈,解安德的話說完,蔣安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話了,誰叫自己的老闆還是個學生呢?</p>

    沒錯,解安德是學生,要知道今天他又逃了一天的課。</p>

    那麼,話說回來了,是什麼事情惹得解安德悶悶不樂呢?</p>

    要知道,在解安德的潛意識裏,康美藥業已經算是被自己收入囊中了。</p>

    解安德和蔣安雄要做的,就是在承包的某些細節上再與鄂東市衛健委進行詳細的談判。</p>

    回到酒店,解安德可能意識到自己的低落情緒已經影響到蔣安雄了,所以他在從進入酒店的那一刻情緒突然高漲起來了。</p>

    只是,解安德這一變化,在蔣安雄的眼裏越來越懷疑自己的選擇了。</p>

    自己的這個老闆到底是個孩子,真是喜怒無常啊?</p>

    喜怒無常的解安德趴在酒店的牀上,他拿着手機似乎想要打一通電話。</p>

    今天上午解安德在和鄭先成談判時的那通電話,正是讓解安德不開心的原因。</p>

    這通電話雖然當時自己沒接,但他在中午的時候還是回撥了過去,因爲打電話的人是田丹寧。</p>

    電話裏田丹寧告訴解安德“那個女孩今天好像見了一個男生。”</p>

    好像?怎麼是好像?</p>

    “到底見沒見啊?這男的長什麼樣?多高?胖還是瘦?”</p>

    解安德的問題像是機關槍一樣,問的田丹寧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我是在校門口遇見到她的,我只看見有個男的坐在出租車裏伸出手和她揮手,其它的沒看見。”</p>

    人最恐懼的就是這種不確定的消息,所以接下來的這一天解安德悶悶不樂。</p>

    其實,蔣安雄說的沒錯,解安德就是個孩子。</p>

    要不然一個成熟的人,怎麼會輕易的把喜怒哀樂寫在臉上呢?</p>

    對,成熟的人是不該把喜怒寫在臉上,照此看來,馮俊鵬就不是個成熟的人。</p>

    大清早,趙佳橙還在睡覺,就被敲門聲吵醒了,再然後他就被田沛錦從牀上拽了起來。</p>

    “快,馮俊鵬來了,你去開門。”</p>

    趙佳橙一臉不解“大姐,你男朋友來了,你讓我開門?”</p>

    “現在來不及和你解釋,你去開門,就說我不在。”</p>

    幾分鐘後,趙佳橙穿着一個大的風衣打開了門,看到了滿臉着急、雙眼佈滿血絲的馮俊鵬。</p>

    “佳橙姐,田沛錦在嗎?”馮俊鵬個子太高,他說話的時候是低着頭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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