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1年7月27日這一天,凡是和解安德關係較爲密切的人,都在這一天迎來了屬於他們各自的好消息。
比如解安德的姐姐解婉春,在這一天收到了解安德讓她買房的消息和一筆數目巨大的匯款。
比如解安德的女朋友趙佳橙,在這一天聽到了解安德寫給只屬於她的歌曲,且這首歌代表着她和解安德之間的愛情。
再比如解安德的合作伙伴陸文津,在這一天終於和解安德就九遊電子的未來發展走向,進行了詳細的深入商談,並且陸文津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還比如解安德音樂方面的合作人王文平,在這一天買到了解安德寫的歌,且這首歌是很符合柴冠宇的風格和人設的歌。
沒錯,以上這些人因爲解安德的存在,在這一天都遇到了各自人生之中較爲驚喜的好消息。
但解安德不是財神爺,做不到人人都喜歡。
同樣在這一天,有人將解安德的仇恨再次拉入了一個深深的巨大深淵。
首先第一個人就是顧回,他把今天趙佳橙對他的態度冷漠、以及十幾年來的求愛不得,全部的埋怨在瞭解安德的身上。
除此之外,遠在深城的賀炳強也把無盡的怒火好像要撒在解安德的身上了。
隨着時間的推進,以及加上何炳強的高壓政策,賀炳強的公司終於在7月初的時候將多功能充電器研發了出來。
但就算是在7月初將多功能充電器研發了出來,可依舊失去了搶佔市場的先機。
因爲到7月初的時候,市場上的多功能充電器品牌,已經快要接近兩位數了,而且還不算那些沒有品牌的小的、三無產品的多功能充電器。
所以,這就讓賀炳強的多功能充電器並沒有被市場很快的認可和接受。
甚至要不是賀炳強依靠以前的人脈以及特殊的手段,那麼他的公司生產的多功能充電器,很可能沒等推向市場,就直接被無情的淘汰了。
好在經過賀炳強這將近一個月時間的努力,他的公司生產的多功能充電器憑藉着低於同類型產品2元錢的價格,終於是在市場上站穩了腳跟。
只是,在今天賀炳強收到了讓他暴怒的一則消息。
這則消息就是已經答應和自己簽約代理合作的數家代理商突然反悔,並且不顧訂金和違約金執意要解除合同。
事出反常必有妖,還沒等賀炳強搞清楚這些代理商爲會突然集體解約,公司的人就把消息送來了。
原來,九遊電子宣佈將九遊多功能充電器的價格再次下調5元。
沒活路了,真的是沒活路了。
這是九遊電子第二次給多功能充電器降價,而經過這一次的降價,九遊電子多功能充電器的價格,已經比賀炳強公司生產的多功能充電器便宜3元了。
其實,一個多功能充電器它的物料成本並不高,但高就高在研發成本上。
而且當初大家看到九遊電子多功能充電器在市場上獲得了巨大的成功後,都想分一杯羹,所以都加大了投入的研發經費。
賀炳強也一樣加大了投資經費,而現在好不容易把多功能充電器研發成功了,也算是看到一點錢了。
“這個陸文津太tam的狠了,這是不讓別人活呀,既然他不讓別人活,那別人也不能讓他活”賀炳強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陸文津最近有什麼動靜?在哪呢?”
“賀總,陸文津兩天前離開深城,去了鄂東省的東丹市,還和東丹市的市長見面了。”一個男性中年詳細的彙報着。
鄂東省?東丹市?
賀炳強聽到這個地名非常的熟悉,他總覺得在哪裏聽到過一樣。
很快賀炳強知道這個地點爲何這樣的熟悉了,他緩慢的從真皮躺椅站了起來,走到他平時寫書法的桌子前。
說來有意思的是,別看賀炳強小學都沒畢業,可是人家寫出來的字那的確是有點意思。
起碼要是不說賀炳強是小學還沒畢業,那麼別人根本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小學生寫出來的字。
不信你看看,現在賀炳強寫出來的這三個字,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這不他身後的中年男人看着賀炳強寫的字,開口讀了出來“解安德?”。
男中年讀解安德的‘解’字時,是讀成了解放的‘解’,但實際上解安德的‘解’在姓氏裏應該和“謝”字相同。
所以當男中年男性說完解安德的名字後,賀炳強立馬語氣嫌棄的開口道“沒文化,那讀‘謝’不是‘解’”
對,是沒文化,這個中年男人小學還沒畢業。
不過從側面來看,既然他都能認得出賀炳強寫的字,那麼是不是說賀炳強寫的字其實是可以的呢?
只是賀炳強爲何會把解安德的名字寫在這張紙上,多少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難道他是想把陸文津多功能充電器降價的原因,歸結在解安德的身上?
還是他單純的只是知道解安德是鄂東省東丹市的學生呢?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賀炳強自己,沒有人能知道賀炳強爲什麼要在在紙上寫上解安德的名字。
對,有些想法確實是只有當事人自己才能知道。
但有些想法卻很明顯的就會被別人知道,比如趙佳橙的母親韓瑞芳,她也察覺出了女兒去東丹,並不是像女兒自己說的那樣的簡單。
我們之前提到過,趙佳橙的母親雖然是一個副職,但其手上是有着絕對的權利的。
而一個手上擁有權利的人,她的心機和看人處事能力是一般人無法體會的到的。
也許說心機有些過分,但趙佳橙母親分析事物的能力,那絕對是一流的。
有人甚至在暗地裏這樣說過趙佳橙的母親,他們說如果趙佳橙的母親韓瑞芳是一個男兒身,那麼韓瑞芳的成就一定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這不是阿諛奉承,這說的是絕對的事實。
“你怎麼不喫啊?”趙勇志看着自己的妻子端着飯碗發呆,他若無其事的開口。
“趙勇志,趙佳橙去東丹到底幹嘛去了?”
“跟我說是去見導師了,我也就沒詳細的問。”
“你不該讓她走的。”韓瑞芳的語氣像是生氣了,又像是無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