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善良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而這個世界是一個充滿利益的世界,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喜歡付出。
相反如果一個人失去了底線,失去了最初的堅守和善良,那麼他很可能快速的獲取到很多的利益。
就像這一次刊登解安德和吳漾雜誌的劉主編,他就失去了底線,所以他在一夜之間獲得了大量的收益。
多,這種收益太多了,多到劉主編已經忘了笑着的嘴該如何合上了。
“好,好,馬上送到,馬上就安排發貨”劉主編拿着電話大笑着回道“好嘞,好。”
沒錯,劉主編在接着訂貨電話,他雜誌社的電話已經被瘋狂的訂貨電話給打爆了。
“叮鈴鈴、叮玲玲”電話聲音再次響起,劉主編直接接起電話道“你是哪裏的,要多少份?”
“10000份”電話那頭的一個女聲傳來。
10000份,這可是一個大客戶,劉主編沒有任何懷疑,而是立即答應並表示以最快時間發貨。
但對面的人卻開口表示他們着急要,想要自己來拉貨,並當面付錢。
“誒呀,自己拿貨不符合規定呀”劉主編的語氣有些爲難。
“劉主編,您現在在哪,我們見面詳談吧,我這邊有渠道,10000份不過是毛毛雨。”電話那頭的女人語氣很是自信。
俗話說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劉主編早就因爲火爆的銷量,忘記了職業的危險性。
或者說劉主編其實已經被短暫的成就,衝昏了頭腦,他忘了自己的行爲會帶給他怎麼樣的危害。
所以老祖宗那句得意忘形的話,是真的有用的,也是真的有前車之鑑的。
所以劉主編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就直接脫口而出了他雜誌社的位置。
劉主編脫口而出,解安德卻一言不發。
兩世爲人,解安德知道輿論的發酵能力有多強,他知道這一次的他如果被有心人惦記上了,那麼他的身份很快就會被人查出來。
到時候,解安德所有的隱藏都將不復存在。
但解安德知道,處理一件公共事件最好的方法,就是儘量不要去管它,更不要去接受媒體的採訪,讓時間去慢慢的淡忘他。
除此之外,剛纔在電話裏白鑫已經將他的處理方法全部告訴瞭解安德,並且特意提了一句已經找了家裏的人。
正是因爲如此,所以此刻的解安德只能是以不動應萬動,他此刻最好的方式,就是等。
沒錯,解安德只有等這一條路,他得等白鑫的解決方案,能將事情挽回到怎樣的一種地步,然後再做決定。
剛纔解安德聽了白鑫的解決方案,他覺得白鑫的解決方案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甚至解安德覺得白鑫的處理方案非常的全面。
其實解安德明白像這種事情,一旦被捅出去,你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挽救到和未發生之前一樣的狀態。
我們只能是通過一系列的挽救措施,讓這件事的傳播範圍降到最低,讓知道這件事的人越來越少。
而且解安德自己覺得比較幸運的是,此刻在2002年的時間段,網絡還不像後市一樣的發達。
此刻媒體主要以電視臺、報紙、電臺等傳統媒介爲主題。
解安德可以選擇靜觀其變,但白鑫卻不能夠選擇靜觀其變,他得抓緊時間迅速行動。
你比如白鑫給所有前來採訪的媒體一人一個2000元的大紅包,爲的就是希望這些媒體能夠拿了錢不亂說話。
其次白鑫找關係對那些主流媒體的審覈環節,進行了嚴格的提前把控,凡是有報道這次吳漾事件新聞的媒體將直接掐掉,堅決的不能夠被播出。
但這並不算完,因爲主流媒體白鑫的確是能夠找到人去嚴格把控,但那些小的媒體雜誌白鑫卻無法做到嚴格的監管。
就像這一次,吳漾和解安德的報道之所以被劉主編的雜誌社給刊登出去,就是因爲它太小了、太不起眼了,所以纔在事情的最開始沒有被發現。
其實對於劉主編來說,他犯了一個大錯,或者說他的小聰明用錯了地方。
那就是他只考慮着蹭吳漾的熱度,但他卻沒有絲毫的去考慮蹭熱度背後、會帶來的結果是什麼?
又或者說劉主編完全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所以才選擇了蹭熱度。
因爲做了這麼多年娛樂編輯的劉主編,應該能知道,這些人前風光的明星,哪一個的背後能沒有一點能力?
哪一個又是軟柿子呢?哪一個能讓他這般肆無忌憚的報道然後賺取錢財呢?
沒有,沒有哪一個明星的背後是簡單的,也沒有哪一個熱度是可以免費的蹭的。
更何況,劉主編蹭的熱度還不是別人,而是新晉情歌天后吳漾。
所以也就是說,劉主編完全是幹了一件沒有腦子的事情。
但這個社會是非常的殘忍的,如果你犯了錯誤,那麼一定是會有人來對你所犯的錯誤做出懲罰的。
2002年3月26日13點34分鐘,剛剛放下電話的劉主編還,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他就被一羣突然闖入的人,一腳踹倒了自己辦公室的牆角。
再然後,沒等劉主編開口說話,或者說是因爲劇烈的疼痛讓劉主編還沒來的急說話,他的嘴就被膠帶纏上,他的頭上更是再次傳來了巨痛。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等劉主編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被倒掉在半空中,而他頭部的正下方放着一個巨大的水池,不過好在他嘴上的膠帶已經不見了。
“噗通”劉主編被猛的摔進水中,瞬間水鑽進劉主編的鼻子、眼睛、耳朵。
劉主編感覺到他快要窒息而死了,他不知道喝了多少口水,也就在劉主編忍受不住的時候,他被從水中拉了出來。
“哪位好漢?哪位好漢?我劉某人哪裏得罪了您,您高擡貴手指一條...”被拉上來的劉主編忍者劇烈的難受感,趕緊開口求饒。
但他求饒的話還沒說完,他再一次的被摔在水裏,且這一次的時間更長,劉主編覺得他已經死了。
劉主編再次被拉上來時,他劇烈的咳嗽着,嘴裏、鼻子裏、耳朵裏不停的往外流水,這一次劉主編已經無法開口說話了。
就這樣劉主編依舊被吊着,過了好久緩了過來的劉主編開口了“爺爺,爺爺,我哪裏得罪您了,您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