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2000年代 >五百一十八:患難與共難處尋
    前一世的解安德、李少鵬、易智飛在整個大學的四年時間裏,他們一年之中只有在放寒暑假的時候纔會回家。

    至於像五一、國慶這樣的7天假期,他們三個人是從不回家的。

    當然解安德三人不回家的原因有兩個,其中最主要的一條原因是,他們三人離家的距離都太遙遠,如果他們選擇在7天的假期裏回家,那麼他們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花在了路上。

    除此之外,就以解安德來說,7天假期回家的花銷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所以能省就省的解安德當然不會回家。

    於是在4年的8個小長假裏,以及平時中秋、新年等的所有假期裏,幾乎都是他們三個在一起過的。

    在解安德的記憶裏,每到了這樣的假期,他們三個人會坐着大客車去附近的城市遊玩幾天,然後回來再找假期兼職賺一點錢。

    4年的時間裏,他們三人相處的時間,要遠比跟各自的親人相處的時間都長,而這正是三人之間友情深厚的原因。

    當然說一千道一萬,這些都是前一世的經歷,這一世的解安德和易至飛以及李少鵬的情誼不及前一世的一半。

    因爲這一世的解安德在大二就離開了宿舍,這就讓他和李少鵬以及易至飛之間相處的時間直接少了4分之3。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一點是,前一世的解安德也是一個窮學生,他和李少鵬、易至飛之間的身份地位是一樣的。

    大家都是能坐在發黑的桌子前喫着用酒精燈煮出來的掛麪的,可這一世的解安德不一樣了呀,現在的解安德會喫用酒精燈煮出來的白水掛麪嘛?

    就算解安德會,但李少鵬和易至飛肯定也不會了。

    俗話說人都是共患難可以,同富貴不行。

    造成這一點的原因,不止是富貴了的人要遠離之前和他患難的人,同樣也是患難的人自己覺得和富貴的人格格不入,所以選擇了主動離開。

    而這就是爲何易至飛打電話時滿是尊敬,也是爲何易至飛要開口詢問解安德能不能見面的原因。

    因爲在易至飛的眼裏,解安德已經高的讓他不可攀比了。

    沒辦法解安德帶給易至飛的意外實在是太大了,他第一次去洗浴中心、第一次去酒吧、第一次住星級酒店、等等的第一次都是解安德帶他去的。

    當然他也不止一次的聽人叫解安德爲解總,也就是說那個曾經住在他上鋪的二弟已經不是曾經的二弟了。

    不過易至飛是個心態平衡,能想通世間事物的人。

    他沒有因爲解安德取得這樣的成績覺得老天不公平,他更沒有因此開始嫉妒解安德。

    相反在易至飛的內心深處,他是替解安德高興的。

    易至飛的這一點和李少鵬完全是兩個極端,因爲在李少鵬的心裏,他在見識了有錢的解安德所過的生活後,他開始嫉妒起了解安德,而且是嫉妒到了極點。

    要不然李少鵬不會和解安德完全站在了對立面,更不會把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

    在解安德和易至飛通完電話的40分鐘之後,一輛轎車停在了東丹學院的校門口。

    接着很快有1個人上了車子,再接着車子直奔鄂東高速,當然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易至飛。

    5月份的鄂東市已經很暖和了,在鄂東市體育公園的籃球廠外,解安德藉助着路燈一個人打着籃球。

    鄂東市畢竟是省會城市,所以即使現在時間已經過了凌晨了,可在這碩大的籃球廠上,打籃球的人不只是解安德一個人。

    解安德的籃球是剛剛新買的,不過這個籃球不是在商店買的,畢竟解安德來到籃球場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人家商店早就關門了、

    所以解安德的這顆籃球是和籃球場打籃球的人買的,而且是花高價買的。

    於是你能看到一個年輕人穿着皮鞋、穿着白襯衫在運着球,而在解安德的旁邊站着的是站着筆直的邊浩安。

    “他們走在哪了?”解安德打累了,他喘着氣問着解安德道。

    “解總,他們估計再有半個小時差不多能下高速。”邊浩安走到解安德跟前回答道。

    “咱們走吧”解安德吸口氣“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邊浩安點頭。

    另一邊車子上的易至飛心情已經很是緊張,之前的易至飛知道解安德有出息了,但之前的易至飛不知道解安德到底有多大的出席。

    直到幾天前易至飛知道了,解安德就是最近給東丹學院醫學院捐贈教學用具的那個優秀畢業生後,易至飛才終於知道了解安德的可怕。

    這一次易至飛來找解安德,也並不是單純的敘舊,他是想找解安德幫忙,當然這個忙併不是爲了易至飛自己,而是爲了李少鵬。

    桑拿房裏,解安德和易至飛一絲不掛的忍受着高溫的蒸烤。

    解安德看着易至飛頭上的水一滴接着一滴往下滴,這像是汗水又像是高溫的汽水。

    “我說喫點東西再進來,你不聽,扛不住了吧?”解安德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臉頰。

    “沒事,我能行”易至飛直接用手擦拭着自己的臉,他好像真的還很行。

    “大哥,我不行了,咱們出去吧?”

    解安德不知道是誰發明的桑拿,但解安德是有些喜歡這種劇烈的溫度差所帶來的刺激的。

    走出桑拿室,解安德光着身子看向易至飛“你確定不喫點東西?”

    “不喫,不喫”易至飛趕忙搖頭。

    “行,那去喝茶?還是去按摩?”解安德笑了出來,這種笑好像帶着幾絲不純潔。

    “安德,要不你給我找個地睡覺吧?”易至飛沒有回答解安德提出的選項,而是自己給了一個答案。

    “大哥,你半夜三更這麼遠來找我,不把心中的事兒說出來,你能睡的着?”解安德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至於睡覺的地方,你推開門走出去有人會帶你去。”

    解安德兩世爲人,他覺得他是瞭解易智飛的。

    在解安德的印象裏,易智飛是那種寧願打爛牙嚥到肚子裏也不願意開口求人的人。

    所以這樣一個人,他會接受解安德這麼遠把他接過來的事情,那就是說易智飛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和解安德說。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易智飛半夜三更、舟車勞頓的趕到這裏不可能只是爲了和解安德敘舊。

    或者說的明白一點,易智飛如果只是爲了敘舊,那麼他是不會來的,因爲來了在易智飛的認知裏就代表着他虧欠着解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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