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2000年代 >五百八十八:變是唯一不變
    7月份,一個暑期來臨的月份。

    前一世的2003年7月,解安德迎來了他人生當中最後的一個暑期,因爲解安德大四畢業了。

    時至今日解安德都清楚的記得,他在李少鵬離開學校的那一刻哭了。

    他抱着李少鵬忍不住的抽泣,淚水順着臉頰流到了他的嘴裏。

    四年,四年的時間讓解安德和李少鵬、易智飛建立了良好的感情,這種感情是他們三個在各自的人生當中爲數不多的真感情,而這一別再見面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的確,畢業後的我們總會因爲各種原因難以再相聚。

    前一世解安德、李少鵬、易智飛,從畢業後一直到解安德在2019年意外暈昏迷不醒的16年時間裏,他們見面的次數一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

    所以這一世的解安德在重生之後,他是不可能不管李少鵬和易智飛的,他肯定會讓這二人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的。

    但就連解安德自己也不知道他怎麼搞得,現如今的李少鵬和自己形同陌路躲着自己,而易智飛這個大哥雖然沒有躲着自己,但他身上對解安德透露出來的客氣、生分解安德是能體會的到的。

    傍晚的東丹學院是美麗的,解安德從進入學校的那一刻起內心就莫名的輕鬆。

    這種感覺解安德無法用語言形容,這種感覺就像是你回到你多年未曾回來過的母校一樣,是那麼的親切。

    解安德的身邊不時有學生經過,他的耳邊不時有笑聲傳來,他所聽到的對話也大多是學生們所普遍擔憂的那些問題。

    曾幾何時,解安德也擔憂過畢業考試掛科怎麼辦、喜歡的人有對象怎麼辦、回家的車票買不到了怎麼辦。

    原本解安德跟易智飛約定的時間是在晚上的7點鐘,但解安德在此刻的4點鐘就來到了東丹學院,準確的說解安德是回到了東丹學院。

    東丹學院一共有四個校區,所以即使最大的校區,解安德用了半個小時就全部走了一個遍,而解安德最後在籃球場停了下來。

    有意思的是解安德在籃球場遇到了東丹學院校隊的何森,當初解安德進入校隊時頂替了何森的位置,還引起了何森的不滿

    舊識相見兩人聊了好一會兒,聊天的內容也多半爲解安德怎麼不打球了、以及東丹學院的校隊成績怎麼樣。

    解安德從何森的口中得知,自從他離開校隊後,東丹學院的校隊也再未參見加什麼高規格的比賽,所以也就談不上什麼成績了。

    聽着何森的話,解安德這纔想起之前自己在東丹學院校隊的時候,參加的比賽還是康安藥業贊助的比賽。

    現在整個康安藥業已經成爲了英順藥業的代工生產商,估計劉力鵬也沒有多餘的錢能拿出來贊助比賽了。

    跟何森分別後解安德突然想感受一下學校澡堂子的氣氛,於是解安德轉頭進了學校的公共浴池。

    “唰、唰”浴頭裏的水急速的沖刷在解安德的臉頰上,周圍吵鬧的聲音在解安德的耳邊環繞。

    “兄弟、兄弟”有人碰解安德“兄弟,洗衣粉給我使使,我洗個褲衩。”

    解安德把剛買的洗衣粉遞給對方“隨便用。”

    公共浴池洗澡的人多,所以很容易造成水蒸氣,形成霧濛濛的感覺,讓彼此之間彷彿充斥在了霧裏。

    只是這種環境給負責安保的邊浩安造成了工作的不便,他不得已只能換到解安德的旁邊。

    由於邊浩安要保護解安德,所以他一直穿着短褲,這就讓別人以爲他在穿着短褲洗澡。

    “兄弟,你洗澡不脫褲衩啊?你是害羞呢,還是怕哥幾個嚇着啊!”

    學生時代的歡樂或許就是這些瑣碎的小事帶來的,解安德從澡堂出來時時間也不過剛剛6點鐘,他還有1個小時的時間。

    只是解安德在出澡堂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熟人”,這個“熟人”是劉偉。

    劉偉是前一世陳珂的男朋友,而解安德在大學時代最喜歡的人就是陳珂,所以解安德對於劉偉是認識的,但人家劉偉卻不認識他解安德。

    按照前一世的記憶,此刻劉偉應該和陳珂分手了,而分手的原因是劉偉腳踏兩隻船,被陳珂發現了。

    看着劉偉打着口哨進了浴室,解安德搖頭輕笑着離開,解安德笑的是他自己,因爲前一世的他是恨劉偉的。

    這一刻解安德再次見到劉偉,他竟然沒有絲毫的恨意。

    6點26分,解安德進入了男生宿舍樓,聞着宿舍樓裏特有的味道,解安德熟悉的感覺也涌上心頭。

    從1樓到宿舍的這段距離,解安德遇到了不少熟人,有的人和解安德開口打招呼,有的人一臉似曾相識的表情看向解安德,好像很好奇解安德問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站在宿舍門口,解安德沒有推開門,他吸口氣目光看向了樓道的兩旁。

    “嘎吱”門被人從裏面拉開了,開門的人是易智飛。

    6點半的時間,對於東丹市來說太陽還沒有做好下山的準備,依舊在半空中磨蹭着。

    “安德,少鵬不來你別介意,他人心眼不壞”易智飛的個子比解安德小一個頭,他說話時擡頭望着解安德。

    “大哥,你放心,我不會的”解安德點頭“我和他鬧成現在這樣,我自己也有原因。”

    “安德,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大哥,有什麼話就直說唄,你跟我藏着掖着?”解安德摟住易智飛“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好,那我就說了”易智飛笑着點頭“安德,我知道你出息了有本事了,你和少鵬之接的隔閡我也不清楚,可我覺得大家同學一場,這馬上要實習了,轉眼就要畢業了,你和少鵬不能這樣帶着仇恨離開學校,我們一畢業,再相聚就難了。”

    “大哥,你說的對,但人和人之間的關係一旦破裂,就像是鏡子破了一樣,沒法恢復到以前的。”解安德嘆口氣“是,我是有了一點成就,但我做人原則沒有改變,很多事情我的出發點是好的,但在少鵬看來就不那麼覺得了。”

    這一晚,易智飛和李少鵬在東丹學院旁的小酒館喝了3個小時,但兩人在3個小時的時間裏只喝了1瓶白酒,所以準確的說兩人聊了3個小時。

    晚上9點鐘,解安德原本是要回去的,但易智飛說讓解安德在宿舍住一晚,要不然以後沒機會了。

    得,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兒。

    於是解安德就在宿舍住了一晚,而這一晚李少鵬沒有回來,解安德和易智飛聊到了凌晨3點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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