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唐第一世家 >第1640章 莫要管我醉不醉,你能造反嗎?我與你一起(求訂閱求票)
    天子御駕,本該十分嚴肅而又莊嚴,前呼後擁,整整齊齊。

    每一個人都各司其職,規規矩矩,可問題是,總會有一些不和諧的雜音。

    例如程處弼、房俊、李恪這三個既不負責安保,也不負責具體工作的不安定份子。

    自打出了長安城,簡直就是在放飛自我。過去,時間都很慢,一天才走五十里。

    請注意,是五十里,不是五十公里,程處弼覺得自己靠十一路公交一天搞五十里也不在話下。

    想當初,八百里加急的時候,老子一趟子直接從長安就躥到了九成宮。

    現在自己都騎着陛下御賜的寶馬,一天居然才五十里,簡直就是浪費時間,荒廢年輕的生命。

    程處弼坐在馬背上,信馬由繮,晃晃悠悠地前行,一臉無聊地東張西望。

    大道兩旁密佈的林地裏邊,那煩人的知了,不停地咶噪。

    “賢弟,這麼走也不是個辦法,要不你跟你爹打聲招呼,咱們先趕去九成宮?”

    一旁戴着頂斗笠遮陽,整個人也給曬得有些焉呆呆的李恪聽得此言,直接就樂了。

    “處弼兄,你這是想讓小弟捱揍是吧?”

    “天子出巡,誰敢不守規矩,還提前跑,虧你想得出來。”

    “唉……”程處弼無可奈何地長嘆了一聲。

    早知道這麼慢,自己應該先請個假,在太醫署那邊多呆兩天。

    房俊打了個哈欠,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汁水這該死的鬼天氣,可真是夠熱的。

    哪怕是避開了正午的陽光,但上午和下午的陽光仍舊很熱情也很毒辣。

    “之前那個山口,還能夠看到有野鹿,可惜咱們不能離開隊伍。

    不然,指不定今日又可以嘗一嘗處弼兄的好手藝。”

    李恪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目光一掃前方,看着那邊的柴大將軍正策馬往來,目光威嚴地巡視着這隻隊伍。

    “柴大將軍一向治軍嚴謹,每次九成宮伴駕,都是左軍兵馬,韋陀兄早早的就已經前往九成宮駐防。”

    “等到了九成宮,咱們哥幾個也可以好好聚上一聚。”

    李恪正在跟房俊吹牛打屁,半天都沒聽到處弼兄吱聲,不禁心生好奇。

    一扭頭,就看到了處弼兄正歪着腦袋打量着路邊那些滿是煩人知了的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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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處弼兄你這是在看什麼呢?”李恪不禁奇道。

    程處弼回過了頭來,朝着這兩個斬雞頭燒黃紙的賢弟洋洋得意地露齒一笑。

    “你們不是說想要嘗一嘗我的手藝嗎?今天晚上,咱們的下酒菜有着落了。”

    聽到了這話,李恪臉色一黑,趕緊開口相勸這位膽大妄爲的處弼兄道。

    “處弼兄你可莫要胡來,天子行軍,不可妄動刀兵,更不可擅離職守。”

    “就算咱們哥幾個不當值,也不能輕易離營狩獵。”

    “放心吧,爲兄我是那種不守規矩的人嗎?”

    程處弼呵呵一樂,大巴掌拍在李恪的肩膀上得意地道。

    “不過這種美食,白天是搞不到的,必須得等到夜裏,不用刀也不用弓箭,只需要幾個燈籠……”

    “等搞到了那玩意,往油鍋裏邊一滾,灑上椒鹽,那滋味,嘖嘖嘖,比小魚乾還香。”

    聽到了這話,李恪與房俊不約而同地嚥了口唾沫星子。

    處弼兄其他方面或許不靠譜,不着調,但是在美食烹飪方面的發言權那是毋庸置疑的。

    “處弼兄,那是什麼好東西?好不好找。”

    程處弼無比自信地擺了擺手,很有把握地道。

    “那玩意叫知了猴,就是知了的幼蟲。我已經觀察了一路,到處都有。

    等到紮營之後,咱們哥幾個喫飽喝足就可以去搞那玩意去。”

    “那玩意能喫?!”李恪一臉懵逼地看着程處弼,總覺得處弼兄是在胡說八道。

    程處弼不樂意地白了一眼這傢伙。

    “廢話,當然能吃了,你妹妹晉陽就喫過,她還特別喜歡喫。”

    “你……你讓她喫那玩意,我爹沒揍你?”

    李恪一臉黑線,那種又黑又挫的玩意,居然還拿給自己親爹的心頭肉喫。

    程處弼忍不住鼓起了眼珠子。“當然是悄悄的給,你們兩個記得保密。

    不然我要是被你爹揍了,回頭我就揍你出氣。”

    “……”李恪看着一副要喫人樣子的處弼兄,無力地翻了個白眼。

    看了一眼自己的小體格,唉……堂堂親王殿下,居然被這個糙老爺們三番五次的口頭污辱。

    要不是打不過,自己絕對要用拳腳討回公道。

    不過接下來,聽到了處弼兄形容了知了猴的美味後,口水差點滴出來的李恪決定忘記這點小小的不愉快。

    隨着大部隊繼續緩緩前行,不大會的功夫,三個精力旺盛的年輕人終於覺得周邊那千篇一律的風景變得無聊。

    然後三個人再一次回到了李恪的馬車裏。

    然後又將四面的車簾全部給放了下來,然後李恪從車上暗格裏邊拿出了竹牌。

    他們的親隨護衛,都一臉麻木地打量着這三位。

    房成忍不住小聲地嘀咕了句。“這麼大熱的天,幹嘛非得把那車簾都放下來,他們就不熱?”

    “呵呵……房成兄弟,這你就不懂了,你以爲他們上車幹嗎?”

    “不是休息還能幹嘛?”房成理所當然地道。

    “你湊近前聽聽。”程發不禁一樂,湊到房成耳邊小聲嘀咕了句。

    房成疑惑地打量了程發一眼,最終還是策馬朝着,湊到馬車旁。

    就聽到了裏邊隱隱傳出來的打牌聲……

    “對六……”

    “對八……”

    “過……”

    “順子……”

    “過……”

    “放着,看我的炸彈,哈哈哈……”

    房成一臉黑線地看了一眼那形成了密閉空間的馬車。

    這麼大熱的天,爲了防止被人看到他們打牌,冒着中暑的危險這麼幹。

    水土不服,就服這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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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坐在馬車裏邊,手裏邊拿着一把蒲扇,時不時地扇上兩下。

    這一路的情色,着實秀美,沒有了公文擱在案几上,也沒有了大臣們在跟前上躥下跳互噴唾沫星子。

    這樣的日子,實在是讓人覺得份外的舒爽。

    李世民正美滋滋地當口,突然想到了那三個一直很低調苟發育的年輕人。

    唔……已經離開長安兩天了,居然還沒鬧出什麼妖蛾子,李世民覺得哪裏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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