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唐第一世家 >第1799章 程三郎的秉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中規中舉了(求訂閱)

第1799章 程三郎的秉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中規中舉了(求訂閱)

    牛韋陀看到蘇定方投來的錯愕眼神,嘿嘿一樂,微微頷首道。

    “處弼賢弟侍弄好的牛皮,做出來之後,得有這麼厚,咬起來又香又糯,那滋味,可真是香到骨子裏。”

    “就是,處弼兄別的本事不說,但是烹飪美食的本事,大唐絕對是這個……”

    哪的怕是傷了條腿,此刻李恪就伸着一條腿,彎着一條腿坐在一塊石頭上,哈着氣着喫着麻辣綿香的帶皮羊肉。

    看到這小子狼吞虎嚥喫得比自己還狠,程處弼不樂意地提醒道。

    “我說賢弟啊,你這剛剛受了傷,受傷之後,一般要喫清淡的東西,不然對你的傷口癒合不好。”

    李恪哈哧哈哧地咀嚼着美味的帶皮羊肉,一臉不以爲意地道。

    “怕什麼,不就是腿上來個疤嗎?想我李爲德,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兒。

    受點小傷算得了什麼,怎麼可以辜負這等美食。”

    看到這傢伙這副樣子,程處弼實在是懶理搭理,愛咋咋。

    酒中精華這玩意,喝得蘇定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發熱,特別是那勁道,實在是太給力了點。

    跟這玩意比起來,平日裏所能夠喝到的那葡萄釀,簡直就是特孃的寡淡的果汁。

    藉着酒勁,程處弼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莫非定方兄有近視眼?”

    “兄臺莫要怪小弟多事,小弟畢竟是醫者,我觀你兩眼炯炯有神。”

    “可是似乎像是見不得強光一般,總是喜歡眯着……”

    聽到了程處弼這話,蘇定方灌了口酒,不禁唏噓地道。

    “蘇某的這雙招子,便是昔日在討伐頡利可汁之時,傷到了。”

    聽了蘇定方之言,程處弼這才知道,這傢伙搞東突厥的頡利可汁,當年作爲先鋒,雖然立下了汗馬功勞。

    但是卻也因爲雪盲症而導致了眼力受損,雖然休息過一從而時間之後恢復了過來。

    但是自打那以後,兩眼遇不得強光,於是乎,銅鈴大眼就不得不變成了眯眯眼看人。

    聽到了這,程處弼不禁由衷地敬佩這位爲了擊敗入侵者而作出了犧牲的名將。

    “定方兄爲國家如此嘔心泣血,程某佩服,至於這眼力受損,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何況於,在古代的故事裏邊,眯眯眼的英雄人物也有不少,例如關羽。這位武聖人就喜歡成天眯眯眼。

    更何況,還有一位在神話故事裏邊也留下名字的牛人:刑天。

    這貨更是真正的咪咪眼……唔,雖然這兩個咪字興許有所差點,但說出來沒啥差別。

    只是這個時候喝得頭昏腦漲的蘇方定已經分辨不出,不然指不定要跟滿嘴胡說八道的程三郎當場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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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再一次亮了起來,程處弼神清氣爽地從榻上蹦了起來活動着手腳。

    洗漱一番之後,躥出了房門,在外面哼哼哈哈地抄起發那些健身器械擼了一頓。

    然後又滿懷愛心地溜達到了一旁,欣賞着那些還苟且偷生的竹鼠……

    嗯,現在竹鼠的罈子,已經被程三郎移到了房俊的屋後。

    而且令程處弼欣慰的是,居然有兩隻母竹鼠都已經生出了細崽,一個四隻,一個五隻。

    雖然不知道竹鼠啥時候才能夠長大,但是程處弼覺得就它們現在塞牙縫的小體格,與其喫掉,不如養養。

    所以,程處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纔說服那個饞嘴的小可愛留下這兩隻母竹鼠還有那九隻小竹鼠。

    沒辦法,小可愛李明達的要求程處弼實在沒辦法拒絕。

    可照這丫頭的喫法,程處弼覺得這幫子竹鼠怕是連中秋都熬不到。

    至於其他的竹鼠,呵呵……怎麼可能還有剩下的?

    欣慰地看着兩隻蠢萌的母竹鼠吭哧吭哧地啃着陛下最愛的方竹,一股子得意勁由然而生。

    我這可是爲了你閨女能夠喫上一口肉,才砍了你的方竹。

    怎麼的,陛下難道你連你家小可愛的口腹之慾都顧不上了嗎?

    一思及此,程處弼不禁又得意地嘿嘿嘿幾聲,這纔回到了屋內。

    不過很快他想到了另外一件大事情。“稱心,昨天我帶回來的那個包裹呢?”

    “公子,我已經幫你藏好了,現在要?”

    鄧稱心趕緊跑進了屋,打開了那個大木箱子,從裏邊取出了一個長條型的包裹。

    程處弼滿意地點了點頭,朝着鄧稱心一歪嘴。

    這小子很是識趣地躥出了門,去跟程發和程達一起繼續做運動。

    當然是正經的早鍛鍊運動,畢竟都是糙老爺們,不多鍛鍊鍛鍊腹肌和臀大肌,哪來的節奏感。

    不多鍛鍊鍛鍊深蹲,又怎麼能在未來繼承起開枝散葉的重擔?

    沒理會外面哼哼哈哈渾汗如雨,程處弼小心翼翼地將這個長條狀的包裹在案几上打開。

    露出了兩隻帶血的羽箭,只是這個時候,兩隻羽箭上的血跡已經乾結變成了紅褐色。

    程處弼欣賞着這兩隻箭矢,一支,來自於大唐吳王殿下的左下肢。另外一支,則來自於唐太宗右臀。

    程處弼想了想,還是拿來了一張程家紙,撕成了兩半。

    一半上寫着:貞觀十一年七月初二午時末,結社率麾下突厥禿瓢,射吳王左下肢,入肉盈寸,謹此留念。

    另外一半上寫着:貞觀十一年七月初二申時三刻前後,結社率麾下突厥禿瓢,射太宗右臀,入肉一寸五分,謹此留念。

    程處弼滿意地打量着自己的處方體,如此一來,就算被人翻出來,也不知道自己寫的是什麼鬼。

    不過用紙,當然只是權益之計,日後程處弼決定要雕刻在石碑之上,並且要將這兩隻箭好好的保存。

    這樣的好寶貝,日後撂歷史博物館裏邊,絕對也是鎮館之寶的那種。

    不過有一個難點在於,陛下還有吳王李恪如此能夠親自簽名佐證的話。

    這隻羽箭的歷史意義將會變得更加的彌足珍貴,指不定就會一千多年之後,成爲國寶級別的歷史文物。

    是的,畢竟這兩隻箭,一隻插過崽,一隻插過爹,都留着他們的DNA,能不珍貴嗎?能不具備厚重的歷史研究價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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