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唐第一世家 >第2288章 李主薄,你最好回憶清楚再說話(求票求訂閱)
    程大將軍打量着三郎與吳王,旁邊還有一個三十出頭,一臉諂媚笑容的官員。

    不禁露出了一個爽朗的笑容,叉着的雙手終於放下,換上了一個攻擊性沒有那麼強的姿勢。。。

    “哈哈,來來來,殿下不必虛禮,哎喲,我說老許啊,躲躲閃閃的做甚。

    咱們好歹都是秦王府的老人,一塊蹲秦王府裏邊吹牛打屁過,怎麼到了老程府中還能害臊不成?”

    “大將軍,下官……下官……”

    許敬宗很想吱上一聲,老子從來沒有跟你們這幫子粗鄙武夫蹲一塊吹過牛打過屁好不好?

    可現在被這位體壯如牛的程大將軍扯着,健步如飛的往府裏拖,許敬宗還是識趣地沒有再吱聲。

    這行不不多遠,突然看到了一個小表情很冷酷的女娃突然衝程大將軍嫣然一笑,就這麼踩着一塊會自己動的木板滑了過來。

    “爹!”

    下一眨眼,又看到了一個年紀更小,一副嬉皮笑臉的小胖墩也如此滑了過來。

    小胖墩看到了程大將軍之後,靈巧地跳下了下面有輪子的木板,十分乖巧地朝着程大將軍一禮。

    “見過程大將軍。”

    “好好好,你們快去玩吧,七寶吧,看好皇孫殿下,莫要讓他摔着了。”

    “放心吧爹,他不敢。”

    “對對對,我一定不摔。”

    “……”然後就看到這兩個小娃娃踏上帶輪的木板,風馳電掣般的消失在了遠處。

    “皇,皇,皇孫?”許敬宗的眼角直接就立了起來,一臉震驚地翹起了手指頭。“皇孫怎麼在此?”

    程咬金目送着這兩個小娃娃消失在遠處,笑容裏既透着慈祥,亦有頭疼和無奈。

    “陛下差人送來的,這小子樂意在這裏耍,成日在這蹭喫蹭喝的,老夫有啥辦法?”

    “走走走,甭理會那兩個小輩……”

    一把就將那呆若木雞的許敬宗給拉扯走,這下子,許敬宗的小心肝真可謂是突突突的狂跳不已。

    皇孫經常到盧國公府蹭喫蹭喝,哦不……皇孫經常到訪盧國公府,而且還是陛下恩准……

    這已經不是可以用程三郎是太孫太保一句話,就能夠解決的理由了好吧?

    許敬宗忍不住又扭頭看了一眼剛剛纔跨步進入府門的程三郎。

    又掃了一眼這位身邊的程大將軍,原本十分艱難的步伐,不由得主動地向前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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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李義府,程三郎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莫要愣着,一會到了府中,就把這裏當自家一樣,該喫喫該喝喝,別跟我客氣。”

    “來我們老程家作客的賓朋,就沒有一個敢說程府家宴不是好宴的,是吧賢弟?”

    李恪聽到這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突然覺得不對勁。

    “處弼兄,我覺得你最後一句話是不是有點問題,爲什麼要多說一個敢字?”

    “有嗎?一定是你聽錯了。”程處弼瞪了一眼李恪,總覺得這位賢弟是在拆自己的臺。

    “不信你可以跟李主薄,是吧?”程處弼正要開口,那邊這些日子被張玄素給懟得一肚子火的于志寧搶先插嘴道。

    &“張少詹事,程將軍是陛下的臣子,但也是殿下的臣子,恩賞與否,自然是由爲君者決斷……”

    “本官這麼說自然有道理,照你這意思,但凡是給陛下或者是殿下診治過疾病的醫者,豈不是都要大加封賞嘍?”

    程處弼直接就炸了毛了,泥瑪,居然敢當着面埋汰老子,春風吹,戰鼓擂,陛下不在老子怕誰?

    “姓張的,你什麼意思?程某人升官發財你不樂意是吧?眼紅了是吧?”

    程處弼把那柄專門用來嚇人的儀刀單手擡起,直接指向張玄素厲喝道。

    “……程將軍,好好說話,這是麗正殿內,莫要動武……”

    站在一旁的寧忠心裏邊慌得一比,趕緊小聲地勸道。

    張玄素聽到了這話,也給氣得肝顫,跳腳怒道。

    “姓程的,你這是什麼態度,我等乃是在與殿下議事,與爾一個武夫何干?”

    程處弼把儀刀往那寧忠的懷中一拍,大步就朝着張玄素走了過去。

    這下子,便是李承乾也坐不住了,趕緊站起了身來,生怕起了衝突。

    程處弼站到了張玄素跟前,俯首盯着這位距離自己一步之遙的太子少詹事。

    “本官武夫怎麼了,你的文才有本武夫強嗎?”

    “???”張玄素一開始還怕程處弼直接拳腳招呼,可是看到他站定之後。

    心中這才暗鬆了口氣,沒想到第一句話就把自己給扎得血淋淋。

    看到張玄素那張氣得吹鬍子瞪眼,恨不得想學小野貓怪叫一聲撲上來撓自己兩爪的模樣。

    程處弼非但不退,反倒負手而立,又近逼一步。

    “這位張少詹事,你的詩賦有本武夫寫得好嗎?”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沒有了。”

    “姓程的,你莫要欺人太甚!”

    張玄素的臉皮簡直就跟潛伏在染坊的臭水溝的野狗,然後被一盆染坊污水給潑了一頭一臉般。

    “喲,這哪欺你了,那我換個問題,你的文章有我這位武夫寫得好嗎?”

    “說得好像你自個有多才華橫溢似的,我tui!”

    “!!!!”張玄素愣愣地看着程處弼那張開合不停的嘴巴子,腦袋已經氣得有些發懵。

    心跳越來越快,雖然程處弼沒有給自己造成肉體上的傷害,但是卻對自己的精神造成了極大的損害。

    簡而言之,身體傷害沒有,但是精神污辱很強烈。

    想自己嘔心泣血地苦讀詩書數十載,到頭來,卻連人憎狗嫌的程三郎都比不過,簡直,簡直氣煞我也……

    然後,所有人都看到了,看到了張玄素突然手捂心口,喉嚨咯咯作響,突然白眼一翻,軟棉棉地栽倒在殿內。

    “……”瞬間,一陣不怎麼溫暖的春風,從麗正殿門外吹了進來,拂過每一位東宮屬臣的面頰。

    “你,你害死了張少詹事!”一位心態脆弱的東宮屬官直接尖叫出聲來。

    程處弼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這貨,伸手一摸張玄素的脈博。

    這個時候,就連太子殿下也淡定不能,離開了位置湊到了近前。“程卿,張卿如何了?”

    程處弼給張玄素摸了把脈,整個人的臉色頓時無比難看,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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