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明,我有事跟你說。"鄭冰潔走過來,盯着秦南明說道。
說完,她又看向了周倩雲等人。
"秦先生,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雲檜木輕輕一笑,說道。
秦南明點點頭。
雲檜木這才帶着略顯不滿的周倩雲離開,他故意離開,就是想讓鄭冰潔勸一下秦南明。
畢竟秦南明儘管是個天賦異稟的少年奇才。但總歸是年齡尚淺,缺少時間的積累沉澱。
即便是龍鍾當年,也沒有他這麼狂傲。
就這樣得罪鄭家,以及如此多的武者。再天賦異稟,沒等成長起來,就有可能被人扼殺在搖籃裏。
到時候,雲家不僅失去了秦南明這個助力。恐怕自己也會惹來不小麻煩。
所以,雲檜木毫不猶豫的帶着周倩雲離開了。
"肚子餓了,一起去喫飯吧,邊走邊說。"秦南明微微一笑,說道。
看着秦南明雲淡風輕的樣子,鄭冰潔就受不了,現在都火燒眉毛了,他還能這樣淡定。
真不知道是說他幼稚可笑還是白癡!
"不行,不能出天蘊莊園,在這裏他們還有幾分顧忌,如果出了天蘊莊園,他們肯定會立馬動手的。"
鄭冰潔急忙說道,立馬勸阻這個傢伙作死的行爲。
"無礙,走吧。"秦南明卻沒有理會鄭冰潔,雙手揣在褲兜裏,就徑直朝外面走去。
"這個傻子"
鄭冰潔銀牙一咬,沒有辦法,只有跟了上去。
顧濤遠遠的跟在後面,忍不住一笑,就鄭家那個供奉,一個區區武師級後期而已,還威脅教管?
這個女孩也挺有趣,根本不知道教管的實力,一直爲他瞎擔心。
不過顧濤也看出來了,這女孩把教管看成了一個不知死活的愣頭青,估計告訴了她教管的實力,她也不會相信。
確實,教管過於變態了。如果不是親身體會,還真是很難讓人信服。
在後面望着兩人並肩而行的背影,顧濤突然覺得這兩人還挺般配,郎才女貌,這女孩的長相倒算得上國色天香了。
不過教管貌似還有安彩,何玉玲他和安彩比較熟悉,畢竟保護了她這麼久。
如此看來,教管和安彩也挺配的,雷厲風行的霸道女總裁,冷漠孤傲的教管,這也是非常般配的一對啊。
其實何玉玲也不錯,儘管長相和前兩女比起來差了一點。不過顧濤和秦南明都不是以貌取人的人。
秦南明已經告訴過顧濤了,何玉玲體質特殊,修煉天賦極爲妖孽。
這麼看起來,何玉玲也和教管挺合適的。
算起來,這些女孩個個都是極品,得到一個便是天大的福氣了。
顧濤看的出來,這幾個女孩或多或少,都對教管有好感。非要從這幾個女孩中選一個,確實難度不小。
僅僅是這麼一想,顧濤就替秦南明感到頭痛,都是些好女孩,也不知道教管會如何抉擇!
他又想了起來,教管似乎說過,他已經結婚了
秦南明和鄭冰潔一路朝着天蘊莊園外門走去,鄭冰潔想要留住秦南明,卻沒有辦法。
鄭冰潔回頭望了一眼,說道:"還好有你師父跟着,否則就太危險了。"
"什麼,他是你徒弟?那我們就別出去了,沒有高手保護,我們鄭家的那個供奉駱儐相肯定會來找你的。"鄭冰潔焦急的說道。
她一下子拽住了秦南明的手臂,讓秦南明停了下來。
"我說了沒事,你不是親眼見過麼,我打架很厲害的,你們鄭家那個供奉不是我的對手。"秦南明淡笑着說道。
倘若是其他人,他早就發怒了。
不過鄭冰潔儘管初次見面看上去挺傲嬌的,卻一直挺關心秦南明,一直在爲他擔心。
所以,秦南明纔有了一點耐心。
"秦南明,你究竟明不明白啊,駱儐相他是武者,武者!"
鄭冰潔一副無奈至極的語氣,俏臉上充斥着擔憂,"武者,你知道什麼是武者嗎?你知道武者代表着什麼嗎?"
"武者的實力遠非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他們的諸多手段,已經超越了普通人的範疇,那個駱儐相憑藉一己之力,就能讓我們整個鄭家討好,你就知道他究竟有多恐怖了。"
"武者,就好像科幻電影裏的超人,不是你以前教訓的那些地痞流氓。秦南明,醒醒吧,別再自以爲是了!"
鄭冰潔清澈的美眸直視着秦南明,想要讓這個幼稚的男人清醒過來。
"行了,先去喫飯。"
秦南明輕輕一笑。一把抱住鄭冰潔的肩膀,就往外面走去。
"秦南明,你放開我,傻子。你這是自尋死路啊"鄭冰潔無奈的叫道。
鄭冰潔沒有看到,秦南明輕笑的表情上,眼中閃過了一抹寒意。
他是故意離開天蘊莊園的,就是給那個駱儐相動手的機會。
"一羣垃圾。最好一起來,免得麻煩。"秦南明心裏冷笑。
秦南明帶着鄭冰潔出了天蘊莊園,走了半個小時才找到一家餐廳,便走了進去。
等到顧濤也走了進來,坐到位置上時,鄭冰潔纔對着顧濤道:"這位大哥,秦南明說你是他的徒弟?"
顧濤點點頭,道:"沒錯,我此生最幸運的事,就是碰見了教管。"
鄭冰潔頓時無語,沒想到這個大漢還真是秦南明的徒弟,還忠心耿耿。
之前他看顧濤的氣勢非凡。還以爲是個實力超強的武者,誰知道真的只是秦南明的徒弟。
如此一來,她們就這樣離開莊園太危險了。
"大哥,我老實給你說吧。今天秦南明得罪了我們鄭家,我們家族的供奉駱儐相肯定會來報復你們,我們離開天蘊莊園太危險了。你快點勸一下你師父,我們立馬回去吧。"
鄭冰潔已經意識到,勸秦南明根本沒用,所以她纔想到了從顧濤入手,讓他勸秦南明快點回去。
"沒關係,有我保護教管!"顧濤不以爲然的說道。
鄭家的那個供奉,不過是個武師級武者而已,他現在都已經武王級了,知曉這其中的差距巨如鴻溝,所以根本不把駱儐相當回事。
鄭冰潔差點沒氣的吐血,這兩個傢伙不愧是師徒,一個"無礙",一個"沒關係",話說這師徒兩人就不知道死字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