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千年冥夫買一送一 >第834章 再陷命案
    我站起身決定先離開這裏找到人再說,這裏這種情況,我又得解釋好久才能讓他們相信這件事真的和我沒有關係。對於一羣不相信鬼神的人來說,這無異於在衝擊他們的世界觀。

    只有我一個人的力量顯然我並不能衝擊垮他們。剛剛忙着逃命也沒有看清,學校後邊這一排的鐵柵欄都已經腐朽歪倒了,怪不得殭屍那麼容易就能進來。

    “站住不許動幹什麼的”我剛站到鐵柵欄那裏,身後就傳來了十分響亮的呼喊聲。幾句話下來已經就在身後了。

    我轉過身被幾道強烈的光線刺的睜不開眼,不得不擡起手擋着眼睛,透過縫隙我模糊的看到似乎是學校的保安。

    “大晚上不睡覺在這幹什麼呢轉過來”我倒是想睡覺,那也讓我能安全回去再說啊。

    “媽呀老張你看她身上那是什麼玩意”我剛剛轉過身一個嚇破膽一樣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同時在我臉上晃盪的光柱移開了。

    我順着光柱向下看去,原來他們看到了我衣服上的血跡,看那幾個人咋咋呼呼的反應,我估計是有口難辯了。

    “老張老李趕緊抓住她別讓她跑了快抓她”還有嫌不夠亂的,又是一個保安像是破鑼一樣的嗓子喊了起來。

    隨着他那個喊的變了調的話,兩個保安二話沒說突然衝過來拿電棍抽向了我。當電流透過皮肉打透全身時,我在劇痛中倒在地上,恍惚間似乎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幹嘛啊,看着啥了咋呼的。”

    “趕緊報警死人了”

    “啥死人了擱哪呢學生啊”

    “可不是學生嗎。好幾個孩子,哎呦開膛破肚的老慘了,趕緊抓着她報警吧,這可能是變`態啊”

    “還好逮着她了。要不然這個鍋還得咱們揹着。真看不出來這女的瞅着挺文靜的還真喪心病狂。”

    “別說那沒有用的了,趕緊報警吧。電暈沒有,再給補兩下子吧。”

    “再補兩下你別再給電死了。”

    “哎呀電不死啊,她一殺人犯進去也是挨收拾也是死,這麼個變`態,那不得控制住了嗎”

    聲音似乎是小了一點,接着我的身體再一次感到一種麻痹的感覺,像是無數的小針扎進身體中在身體裏遊`走一樣的痛苦。

    最後我的大腦也開始麻痹,昏昏沉沉的我徹底失去了意識,完全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

    雖然是被電的失去意識,但是卻好像是我最舒坦最安心的一次休眠。大腦被麻痹,完全沒有太大的意識活動,即使是鬼怪的干擾也無法讓我再做什麼奇怪的夢。

    我昏昏沉沉起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在泛酸都在咆哮着發泄他們的疼痛。我痛苦的翻了個身坐起來,眼前由一片模糊到清晰。一下子便看到了眼前最顯眼的鐵柵欄。

    我頓時清醒過來,坐起身然後就發現自己手上戴着的手銬。

    這都是怎麼回事啊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關着我的屋子很小,只有這麼窄窄的一小條凳子算是可以休息的地方,其它目所能及之處全都是黑灰色的水泥,透着昏暗的氣息。

    似乎是因爲我醒了過來,門口很快就出現了一個警察,她面無表情的看着我,之後打開了關着我的門,向我歪了下頭示意我出來。

    我走出去跟着她一路走,也不知道這裏到底是哪裏,一個又一個的小屋子,裏面都關着一些帶着手銬的人。

    我跟着她一路走忽然產生一種錯覺,我要去面對的不是審問我的警察,而是一個邪惡的犯罪組織,可能會把我殺掉或者是賣到山溝溝裏,永無自由之日。

    終於走到了一扇門前,那個女人打開門將我帶進去,之後好不留情的將我拷在那裏的一面牆上。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只是心裏產生了一種恐慌。隱隱間總覺得接下來我的日子會很難過。

    我的預想很快就成真了,小屋子裏走進來幾個人,全部都是便衣,但是都面無表情的看着我,眼神冷的快要結出冰碴一樣。

    最後走進來一個男人,他手裏還拿着一個鐵夾子,走進屋看到我不屑的哼了一聲,將鐵夾子摔在桌子上便坐了下來。而且其它的警察則走到了我眼前,面無表情的看着我。

    “那些孩子,都是你殺的

    “不

    是我不是我是殭屍”我被拷在那裏完全沒有一點安全感,只能無力的辯解着。

    我旁邊的警察冷哼了一聲,表情都有些不屑,離得較近的一個警察笑了笑,之後走到我面前,狠狠的一拳打在了我身上。

    那一拳打下去之後,我的肚子像是被破開了一個口子一樣的疼痛難忍。我眼前開始一陣陣的冒金星,一陣一陣的犯着噁心。

    “你們幹什麼,我沒有殺人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沒有殺人”

    在那裏坐着的警察看着我的憤怒只是冷哼着笑了一下:“你沒有殺人了誰殺了人在場只有你和那幾個孩子,不是你是誰你真是好手段呢,能教那些孩子死的那樣的慘。想必你也是有些道行,心理承受能力也一定非同一般。不特殊招呼招呼你,估計你也不會招。”

    說着旁邊的那幾個警察又開始上來,一拳一拳的打在我的肚子上,那種劇痛讓我開始痛苦的嚎叫起來:“我沒有殺人本來就不是我殺的人不是我不是我”

    那種痛苦,遠不是什麼小磕小絆那種疼痛所能比擬的。“不是你那是誰啊你告訴我是誰。”那個警察什麼不耐煩的問我,之後莫名的笑了。

    我看着他翻動着手中的鐵夾子說道:“還是名教師呢啊。之前在那麼偏遠的地方當老師,怎麼剛回來就忍不住了報復社會啊真是看不出來呀。前不久才從局子裏出去。縣裏的警察還找不到證據,看來這還是個慣犯啊,手段挺高明的嘛。你放心,我就不信你不招。你們看點收拾吧。”

    那個男人招了招手便離開了。我身邊的那幾個人點了點頭,隨後便又看向了我,我看着他們慢慢走到一邊拿起了什麼東西,我抻着脖子一看居然是指虎

    剛剛只是拳頭已經讓我疼得直抽氣,如果他再戴上這個東西打我,我實在是想象不到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我不知道他們觸動到了什麼開關,拷着我的手的手銬突然間向上升了一些,我被迫也跟着向上提上去,只剩下腳尖堪堪能接觸到地面。

    接着身邊那幾個人的拳頭便狠狠的砸了下來,幾個人圍着我毫不留情地對着我一頓猛擊,將他們的疾惡如仇展現的淋漓盡致,完全因爲我是女人而留情。

    我因爲無處使力,也不能蜷縮起來,只能垂在那裏任他們打。但是他們卻也十分的有章法,能夠外露在外的地方從來不下手。

    劇痛之後我也沒有精力去想什麼別的,全身都在叫囂着一種疼痛,那種感覺好像是我的內臟被他們掏出來撕裂了一般。

    我現在十分擔心我會不會活着從這裏走出去,沒有想到我經歷了那麼多,沒有被故意中傷我的人害死,也沒有被那些窮兇極惡的惡鬼害死,最終卻很有可能會死在一羣自持是維護正義的人手中。

    這些人完全沒有人情,只是單純的以一種暴力來達到目的,連最基本的溝通都做不到。我還能有什麼辦法。“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我冤枉啊不是我你們夠查不出來就要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嗎不是我不是我”

    我只能無力的說着這些話,但是換回來的也只是各種變着方法的折磨,但是我從表面上看起來卻沒有任何影響。

    我不知道我在那裏呆了多久,或許可能根本就沒有過多長時間,但是我卻感覺彷彿在那裏熬過了一整個世紀一樣。我見證了人類武器的發展史,見證了人類酷刑手段的演變。而這種日子似乎也沒有盡頭。

    那個夾着鐵夾子的警察過一陣就會過來看一看我,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然後和我說到案情的進展,調查出來了那幾個孩子叫什麼、家庭怎麼樣、學校當時的監控錄像是如何顯示的、一切的一切都將矛頭指向了我。

    除了我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嫌疑人、

    終於他們停了下來,那一天我沒有捱打,只是被掛在那裏。我的雙手已經失去了知覺,肩胛骨好像已經碎裂掉了一般,我就在那裏回想着剛剛那個警察和我說的那些話。

    他說這件案子已經引起了省裏的注意,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注,他們必須要儘快破案。而且全社會的人都已經知道我是這件案子的兇手。

    因爲除了我沒有人在那個地方,周邊的監控調查過了也沒有什麼有力證據。他們不想冤枉我,但是所有的證據指向的都是我,我這樣負隅頑抗對我沒有任何好處。

    時間久了還是會真相大白。

    說完這句話他便走了出去,然而現在我仔細回想了這些話卻只是想笑一笑。真相大白是嗎既然知道遲早都會真相大白,那麼現在的這些手段就算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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