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着拿想酒瓶倒酒,微微笑道:“不瞞謝書傑,我是上京餘家的人,我父親和周建斌一直是好兄弟,十年前我就和他認識了,前段時間我和他通過電話,提到過這件事情,他非常希望我把科技公司建在渝州去。對了,他還承諾,可以幫我在銀行融資兩百五十億。”
周健斌現在是渝州的一把手,雖然餘生在吹牛逼,但謝偉豪卻不這麼認爲。
他和周健斌可是競爭對手,要是餘生真把上千億的投資投到渝州去,那幾年後,他別說回上京了,很大可能就只能在黔城退居幕後了。
“這算什麼問題?這些都不是問題,要哪塊地,你們選好了和我說,至於其他的事,只要不做什麼違法犯紀的事,我們也管不着。”謝偉豪笑道。
餘生要的就是謝偉豪這句話,笑道:“行,那一週之內給你們初步的規劃書。”
以企鵝集團的影響力,餘生知道謝偉豪心裏肯定是會偏向謝偉豪的,所以他不得不提前把科技公司的事提上日程。
成立科技公司,餘生也不是臨時起意,這件事情在一個月前他就和夏軍有過討論。
在芯片等高端技術方面,華夏一直遭到歐美的打壓和技術封鎖,而國內的大企業們又沒有雄心壯志來牽頭做這件事。
畢竟要重頭研發,可很能數百上千億就這樣打水漂了,誰也不想冒這個險。
不過讓餘生有些意外的是,夏軍竟然也有這個雄心壯志。
兩人一拍即合,原本等明年就着手準備這件事情。
誰想到企鵝在這個時候給他們添堵,一下就打亂了他們的節奏。
爲了取得謝偉豪的支持,餘生不得不提前把這件事情提上了日程。
新鵝傳媒不就在在背後使些卑鄙的陰招嗎,他也會,而且還比新鵝傳媒更狠!
……
此時人民醫院。
剛剛做完接骨手術出來的司徒南,一臉的殺氣。
他和左明月都被打斷了雙腿,雖然現在的醫學水平已經非常高了,但他不在病牀上躺兩三個月,那是不可能正常走路了。
“去聯繫吳關培,告訴他,無論如何,三天之內必須給我把兇手找出來!”司徒南咬牙切齒的對祕書朱燕說道。
他父親是企鵝集團的副董裁,這一次好不容易給他爭取到了新鵝傳媒負責人的差事,纔到黔城幾天,就被人打殘了,怎麼不讓他憤怒?
他要在牀上躺幾個月,總公司肯定會另外派人來接替他掌管新鵝傳媒,他不殺了兇手,難解心頭之恨!
“我已經聯繫過吳局了,他說一定給我們破案。”
朱燕猶豫了下,又說道:“南總,我懷疑這件事的背後,肯定站着四海集團。”
司徒南怒聲道:“我是傻的嗎?你以爲我不知道那兇手是四海集團派來的?哼,我們給黔城首府的好處可不少,只要抓住了兇手,我們就能利用這件事情大做文章,我要讓他們破產!”
朱燕身形一顫,不敢再觸司徒南的黴頭。
“拿我手機來,我要親自給謝偉豪打電話,這件事情,他們首府必須要給我一個交待!”司徒南冷聲說道。
就在司徒南給謝偉豪打電話施壓的時候,餘生和謝偉豪剛剛分開。
餘生讓夏軍去花店買了兩束百合,然後兩人徑直來到了人民醫院。
兩人分頭行動,餘生去看望左明月,夏軍則去看望司徒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