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熙熙攘攘人羣之中接受頂禮膜拜的是站着的路飛,躺在地板上的索隆以及淡然坐在椅子上面的吳良。
餐廳老闆爲了感謝打敗克利克的一行人,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餚,並且同時承諾把山治送給吳良。
吳良聽到後很是不以爲然,在他的世界中,從來不存在自己看上的東西跑掉了的這種事情。
因此吳良對於山治實際上是志在必得。
而收到這個訊息的山治差點沒有面朝大海,跳下去。
在他心中處於最高地位的一直以來都是他心中的那個成爲廚師界的一朵奇葩尋找allblue計劃。
這同時也是餐廳老闆,他的恩師的理想。
然而現在理想沒有得到實施,他反而想要被踢出去送人。
一想到以後要跟吳良在一起,山治心中不禁飄過一陣陣的恐懼,因爲那個男人可是打敗了他,讓他從神壇地跌落在地上,而且還是以狗啃泥的方式跌落下來的男人。
在山治的心中,吳良是一個渾身裹滿了神祕色彩並且能夠隻手遮天的男人。
在以後的日子裏,山治每每想起自己如今的看法,都不禁對曾經的自己投上鄙夷的目光。
因爲吳良的能力遠不止能夠隻手遮天。
很快,坐在巴拉蒂餐廳外面,吹着和煦的海風,整日看着落霞與孤鶩齊飛的景色的吳良膩了,無聊了。
也是在他想要離開巴拉蒂開始新的旅程的同時,在某一個清晨,太陽撒下的餘暉刺破黑暗之時。
一向以盜竊爲生活之愛好的娜美架着黃金梅麗號消失在了遙遠的天邊。
於是,無聊的吳良便打着要去尋找娜美的旗幟帶領衆人開始了新的旅行。
目標便是東海之罪惡魚人阿龍樂園。
海盜旗幟高高掛起,在海風之中肆意的飄蕩着,烏索普撐起桅杆,揚起了船上的帆。
船兒在一望無際的東海上靜靜地飄蕩着,船艙之中躺着同樣陷入無聊狀態之中索隆。
他的身體明明已無大礙,然而在那場決鬥中受到了十萬分驚嚇的路飛說什麼也不讓他起牀,並且每日好喫好喝的伺候着,日子過得倒也愜意。
比索隆更加愜意的便是吳良了,這廝每日坐在船艙前方開闊的休息區喝着果汁,曬着日光浴,終日是望遠鏡不離手,手不離望遠鏡。
而吳良手中的望遠鏡的作用也只有一個,那便是用來尋找造物者最偉大的作品美女。
而且吳良現在的任務似乎只有一個,那便是尋找美女,自從收了徒弟山治上船以後,吳良便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一切食物的出品都交給了山治。
咦,有新發現。
吳良的眼睛緊緊的貼在望遠鏡上,原本一望無際的東海的邊緣出現了一個擁有者藍色頭髮的女人。
紅色絲帶在風的吹拂下輕輕的飄起,伴隨着它一起飄起的還有絲絲藍髮,少女的左臂上似乎印着什麼。
少女的一雙大大的瞳孔中流淌過一抹淡淡的悲傷,不過在這悲傷之中,卻是堅定的光芒。
bsp;往下看過去,是象徵着活力與青春的淺黃色上衣,上衣包裹着少女完美的身材,如同有魔力的鉤子一般牢牢的拉扯住了吳良的視線。
灰色短褲的下方是一雙又白又嫩的大長腿,在這大長腿的旁邊是一株橘子樹,青色的樹葉下掩映着一個個胖乎乎的如同黃色小皮球一般的橘子。
吳良一時看出了神,眼神執着的掛在前方,說什麼也不願意收回來,左手的食指更是指向了前方,突然嚷嚷道。
“快快快,我要去那裏”
吳良手指指向前方的一片茫茫無際的大海。
在吳良的吶喊聲下,路飛手中的大塊骨頭的肉掉在了盤子中,發出了彭的一聲。
正細細的品味着手中的香菸的山治停止了動作,腦海中漸漸浮現出了娜美的模樣。
於是他鼓起勇氣輕聲對着吳良的背影提示道。
“那個,那個,此時此刻難道我們不是應該去尋找娜美嗎”
一想起娜美那利落的橙色短髮,忽閃的大眼睛,憤怒的小嘴巴,山治便不禁心蕩漾。
放棄一個女人可不是他的作風。
吳良腦海中閃現過幾道黑線,剛纔一時看美女看的入迷,竟然把他們開始新的征途的核心事件都給忘了。
吳良不捨的變換了望遠鏡的方向,看向了別處,順着那個藍髮女子的背後看過去,不遠處似乎有一片村莊,在看過去,又是一片大海,這片海與東海之上的其他海域不同的大概便是它的上方是靜靜的停滯着的黃金梅麗號。
只見吳良故意裝作深沉的模樣,對着山治就是一嗓子。
“我還不知道要去找娜美嗎”
“在那裏,我發現了黃金梅麗號”
“哼”
吳良對着山治冷哼一聲,便迫不及待的收回了自己的腦袋,重新把眼睛對準了那個藍色頭髮的女人。
此刻那個女人正背對着他的的視線緩慢的行走着,一舉一動都散發着女性的魅力,這成功的激發了吳良內心中被深深隱藏住的荷爾蒙。
此時此刻,位於吳良正後方的兩位瑟瑟發抖的看着吳良偉岸的背影。
在他們眼中吳良是這樣的
一直對着望遠鏡,一個人發出樂呵的笑聲,還不停的用一條腿去蹭自己的另一條腿。
對於吳良如今的這種狀態,路飛是一萬個不知所以。
不過對於跟吳良有着基本的相似點的,比如同樣喜歡美女的山治來說,他的心也不禁跟着癢癢了起來。
因爲按照他的經驗,望遠鏡的背後一定有着某種讓人春心萌動的風景。
哇塞,好想看啊
山治的老臉頃刻間變成了紅色,一雙眼睛也變成了桃這心狀態,此刻他正在試圖緩緩的接近吳良。
嘗試着能夠風一杯羹的山治很快便被身體各種器官,乃至每一個細胞都有着對同性的最基本的排斥態度的吳良給一腳踢飛。
而實際上山治不過剛剛接近吳良一釐米而已。
於是臉上帶着還沒有被抹去的欣喜的笑容的山治便以拋物線的姿勢一頭扎進了茫茫東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