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緹娜手下的海軍軍艦上日日籠罩在低氣壓之中,這種低氣壓中漂浮着一種海軍們對於每日黏在緹娜身邊的吳良的羨慕嫉妒恨。
在某一個風平浪靜的午後,吳良正躺在躺椅上感受着陽光的親吻,微風的輕撫。
高跟鞋敲打地板的身後從他的身後響起,漸漸在他耳邊放大,打破了這一片寧靜。
恍然回頭的吳良對上緹娜一張陰沉的臉。
緹娜一隻手拿着正散發着絲絲霧氣的香菸,另一隻手插在腰間,眉毛在額頭上高高聳起,像極了一隻正在爬行的毛毛蟲。
“怎麼了”
吳良起身,一雙大手撫上緹娜的腰間,輕輕的揉捏着,溫柔的話語在緹娜的面前打了幾個圈,撲在了她的臉上,像是要帶走那些陰沉的氣息。
在感受到吳良的溫柔氣息的同時,緹娜心中原本蓬勃上升的怒火也得到了些許的緩和。
緹娜長嘆了一口氣,吧嗒了一口手中的香菸,臉龐隱沒在煙霧之中,清脆的聲音響起。
“緹娜很煩惱”
“說起來也沒什麼,只是我的老朋友斯摩格又來給我惹事了”
斯摩格是和緹娜同期接受海軍訓練的朋友,然而兩人卻有着相反的對於職業的認可度。
和恪盡職守的緹娜相比斯摩格更加尊重自己內心的想法,恪守正義,並且以正義的標準去衡量落在自己身上的任務或者是海軍的條條框框,什麼該爲,什麼不該爲,對他而言不重要。
從緹娜一路伴隨着嘆氣聲的敘述中,吳良意外的發現了他的同伴的蹤跡。
原來身爲海軍的斯摩格正在阿拉巴斯坦追尋着草帽海賊團一夥
吳良的腦海中漸漸的浮現出了好色的山治,總是嚷嚷着要成爲海賊王的路飛,長鼻子的烏索普,還有可愛的娜美
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啊
自從上次可可西里村一別,吳良便日漸沉迷於美色之中,徹底把草帽海賊團給拋到了腦後。
現在也是時候去看看老朋友了
吳良如是想道,隨即把目光投向了身爲海軍上校的緹娜,眼眸中閃現出星星點點的光芒。
“緹娜,既然那個斯摩格擅自調用了船隻,那我們何不去把他給抓回來。”
吳良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表面上是爲緹娜排憂解難,實際上則是爲了能夠見到曾經的老朋友。
面對吳良的建議,緹娜愣住了,畢竟她還沒有接到上級的任命
雖然只跟緹娜待在一起短短的半個月的吳良已經充分的領教到了緹娜的恪盡職守,對於上級發佈的命令,永遠都是放在心中的第一位。
所以吳良開啓了死纏爛打模式
“緹娜,不要那麼死板嘛,去一下也沒什麼的,還可以帶回你的老朋友”
“緹娜,去吧去吧”
吳良不斷的晃盪着緹娜的手臂,如同一個撒嬌的頑童,完全沒有了之前霸氣的如同要通知整個世間的鬼神一般的模
樣。
“緹娜快暈了”
不過看到這樣的吳良,緹娜原本堅定的心也有了鬆動,最終還是同意了吳良的建議,反正幫斯摩格擋刀子,阻止他違反上級的命令也不是第一次了
同樣,煙霧男斯摩格自作主張的違反上級的命令同樣也不是第一次了
在這個風平浪靜的午後,緹娜帥氣的站在甲板上,指揮着船隻朝着阿拉巴斯坦前進。
吳良站在甲板上,迎着風,輕嗅着從風中傳過來的海水的鹹味,眼眸中騰出一抹亮堂的光芒。
水晶球立於吳良的手掌之中,中心處散發着一團亮光,亮光向着四面八方呈現出發散式的波及。
“水晶球阿水晶球,快點給我看看路飛去哪裏了”
吳良對着水晶球叫嚷這。
位於亮光的中心處,漸漸地浮現出了一個頭頂着一隻大大的通體黃色,加上紅邊點綴的草帽,沾染着灰塵的草帽在微風的吹拂下微微的抖動着。
那是一片遼闊的沙漠,沙子如同地毯一般鋪在地上,蔓延到無窮無盡遠的地方,一眼望不到邊際。
在這一眼望不到邊際的遼闊沙漠上,站立着兩個渾身充滿火藥味的人物,其中一個便是吳良心心念唸的海賊王的候選人路飛
而另一個則是著名的王下七武海成員之一克洛克達爾
而所謂的王下七武海則是將自由和地位,都牢牢的握在手中的一種危險的存在,雖然他們表面上都是保持着中立立場,但實際上他們隨時可能成爲海軍或者海賊的敵人。
之前被索隆打敗的便是七武海之一的劍豪米霍克
克洛克達爾是擁有着八千萬貝利的賞金的危險人物。
在海賊王的世界中,人們的實力可能用賞金的多少來衡量。比如草帽海賊團一行人目前賞金最高的便是船長路飛,其次纔是索隆。
路飛看向克洛克達爾的目光中充斥着一種憤恨。
而此刻這個位於路飛瞳孔之中的梳着油光發亮的大背頭的男人正悠閒的吸着手中的雪茄,一道疤痕從他的鼻樑處向兩邊延伸,擴展了整個臉,配上男人如同木偶一般的黃色皮膚,更是給人一種縫製失敗的木偶的感覺。
男人右邊耳朵上掛着一個金光閃閃的耳環,耳環在陽光的作用下閃爍着耀眼的光芒,而這耀眼的光芒和男人手上的金色掛鉤遙相呼應着。
克洛克達爾的左手臂上掛着一個金色的鉤子,鉤子的尖端閃現出一抹冷光,這個如同蠍子的尾巴一般的金鉤不光具有着形態的相像,同時還具備着功能的一致性,比如說蠍毒。
克洛克達爾將自己的身軀藏在一件黑色的大衣之內,眼眸中的冷光朝着不遠處的草帽小子發射了過去。
在他心中,眼前的路飛不過是一個嘴上掛着虛無的義氣的孩子罷了,根本就不具備跟他打鬥的能力。
克洛克達爾扔出一個沙漏,沙漏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矗立在沙子之中。
克洛克達爾向着前方沉聲道。
“既然你那麼喜歡打架的話,那我便給你三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