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扭頭看向靳遠,樣子非常氣人,嘴角上挑,根本不用正眼看對方。
“秦川,今天不讓你跪在我的面前……”肖毅惱怒的發狠,但還沒說完,忽見秦川猛然又看向他,眼中寒光爆射。
秦川擡手一指肖毅,身上氣勢爆發出來,並不是宗師氣勢。他很壞,沒有暴露自己全部實力。
但就算如此,肖毅也感覺好像一柄大錘,重重砸到自己的胸口上一般。
蹬蹬!肖毅連退兩步,秦川的氣勢很嚇人,讓他想起了不好的回憶,再次心驚膽顫。
靳遠看向肖毅有些鄙夷,我來給你出氣,你怎麼是這幅樣子,被別人一個眼神一句語言,就給嚇到了。
肖毅委屈啊,秦川這貨太狡猾了,語言加氣勢一起上,讓自己陷入被動,被牽着鼻子走。
靳遠實在看不下來,冷漠的說道:“現在,我給你兩條路……”
秦川看着比劃出兩根手指的靳遠,還沒等他說完,譏笑道:“我不聽,幾條路我也不選!”
“尼瑪!”靳遠感覺自己受到了暴擊,秦川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
“別在我面前豎手指,否則你問問他是什麼後果!”秦川又指了指肖毅,戲謔的道。
“去你麻的!”肖毅徹底受不了了,大吼一聲,爆發出來自身氣勢,揮拳向着秦川攻擊過去。
先天高手的速度很快,一瞬間的功夫,肖毅的拳頭裹挾罡風,氣勢洶洶的來到秦川眼前!
秦川腳下一動,始終與肖毅的拳頭保持半步的距離,後退的同時眼中譏諷之色愈發濃重,開口嘲弄道:“土狗永遠成不了大氣候,而你在我眼中與土狗毫無差異!”
肖毅氣炸了,剛想變換招式,忽然感覺肚子傳來劇痛,沒等慘叫出聲,整個人以更加快捷的速度,倒飛回去,跌倒在地,滾了兩圈。
秦川站定腳步,哈哈大笑指着肖毅,嘲諷道:“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有什麼資本跟我猖狂,大吼大叫與犬吠有什麼區別?”
秦川今天嘴巴很是惡毒,囂張的樣子,連旁邊的靳遠都恨得牙根癢癢。
靳遠也看出秦川的手段,最多是先天后期武者,與自己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
他心中有了數,獰笑一聲,逼進向秦川,今天說什麼也要給對方一個深刻教訓。
秦川不屑冷笑,恰好此時華柔走出酒店,他假裝不斷後退,義憤填膺的喊道:“靳遠,你仗着在京都的實力,欺辱我一個外地人,算什麼本事!”
華柔看過來,秦川給她的感覺就是受害者,一副委屈的樣子。
“靳遠,你幹什麼?”華柔叱喝一聲,從小就在軍區大院長大的她,天不怕地不怕,看到靳遠氣勢洶洶的樣子,趕忙快步上前,站在秦川身前。
“華柔……”靳遠面色一凜,他不在乎華柔,但是其父親與爺爺,靳遠可招惹不起。
別說他,就是嚴太子在華宏軍面前,也不敢太過放肆,畢竟是京都的少將,手握實權。
“讓華柔讓開?你算哪根蔥!”秦川在後面煽風點火,故意使壞。
靳遠氣節,眼睛眯起,咬牙看着秦川。
“柔柔,你看到了吧,我就出門抽根菸,不知道爲什麼就衝過來兩條瘋狗對我大吼大叫,爲了自保我教訓了那條小的,然後……”
“混蛋,你纔是瘋狗!”秦川還沒說完,靳遠大喝一聲,單手成爪,向着秦川面門抓了過來!
華柔雖然也是武者,但是在靳遠面前,就如同孱弱的小母貓,隨隨便便就能讓她躺在地下。
不過讓秦川意外的是,華柔縱使看到靳遠狠辣出手,緊咬貝齒,張開雙臂,好像護崽的母雞,將秦川給擋在身後。
秦川不禁有些感動,心中對華柔的印象也發生改變,搖頭暗歎,準備出手。
靳遠雖然實力不錯,但在秦川面前不過爾爾,之前說的話,就是想要激怒對方,看看華柔是什麼態度而已。
罡風撲面而來,華柔額前秀髮吹起,但是她依舊紋絲未動,大聲質問道:“靳遠,今天你敢傷我,我們華家與你沒完!”
靳遠多了一絲遲疑,華柔擋在秦川面前,他真的不敢對華柔出手,只是想試探一下華柔的態度。
但是看到對方如此堅定,靳遠準備收手了,華家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住手!”就在這時,一聲叱喝在酒店內傳來,華宏軍面帶暴怒之色,快步走出。
“完了!”靳遠暗暗叫苦,恨自己收手慢了,讓華宏軍抓個正着,不好解釋。
“華將軍……”靳遠訕笑,當着人家父親的面,對他的姑娘動手,無論是誰,都會雷霆震怒。
“好大的威風,是嚴寬給你的底氣?”華宏軍面色如同冰霜,走出門口,擡手向着腰間摸去,那裏有手槍。
靳遠並不在乎華宏軍手裏的武器,而是害怕華宏軍在京都的地位,急忙解釋道:“華將軍,剛纔我和柔柔開玩笑的……”
“放屁!你明明就是要對我和華柔動手,如果不是華叔叔及時趕到,我和華柔都得糟你毒手!”秦川義正言辭,揭開靳遠虛僞的面具。
“你個攪屎棍子!”靳遠氣到不行,強行解釋越抹越黑,何況還有秦川在一旁添油加醋。
秦川轉頭看向華宏軍,面色委屈道:“華叔叔,京都的治安,實在讓我失望,平白無故被人欺辱嘲諷,我只是還嘴兩句,就要被人毒打。”
這話一出,靳遠和肖毅面面相覷,尤其是肖毅感覺心中翻騰,秦川這廝在江海時候不這樣的,怎麼到了京都性格都變了,原本應該是態度蠻橫,肆無忌憚纔對。
與此同時,酒足飯飽的四位老將軍,由劉建國陪同走出酒店,看到眼前一幕,華奎不明所以。
秦川趕緊上前說明,暗自冷笑,算你們倒黴撞到槍口上,不用我動手,也能玩死你們。
聽說秦川被欺負,華奎勃然大怒,吹鬍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