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見鬼了!學霸 >第兩百一十六章 與他無關
    真相就像是裝着薯片的袋子,一旦撕開了一個口子,那裏面的所有祕密,就如同空氣一般,再也藏不住了。

    宋亞妮再次對醫院的飲水機動手腳的時候,被蘇媽媽和樊叔叔逮住了。管笑笑提前通知了他們,蘇媽媽還報了警,宋亞妮往飲水機中投放不明物體的行爲,或許是違法的。

    醫院裏不少病人也受到了怨氣的影響,之前大家以爲只是尋常的病情惡化,結果宋亞妮被抓住了,病人們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哪裏是什麼病情惡化,分明就是被人投毒了

    宋亞妮往飲水機裏投放的,是燒成灰燼的黃符,每天投放一點點。醫生通過醫學角度去證明,那些摻了灰燼的黃符水,並不會對人體造成太大的傷害。但民間說法素來有不少令人信服的地方,其中就包括了喝下黃符水,就會倒黴這一說。

    因此宋亞妮想要從派出所裏面出來,怕是很難了。

    儘管她未滿十八歲,但是某些對社會危害大的行爲,並不會因爲她年幼,而逃過法律的懲罰。

    如果還是孩童時期,至少可以說是天真不懂事。但到了高二的年紀,還做出這樣的事情,那隻能說明這個人的心根本就是壞的。

    對於一個心壞的人,是沒有必要去手下留情的。

    何況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已經不是蘇爵然他們說算就算了的。

    管笑笑在宋亞妮被警察帶走後,再次來到了醫院裏,去看望蘇爵然。

    容航一已經讓餘一生去調查過了,宋亞妮不過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孩子,那些黃符她是如何拿到手的,這是一個謎題。

    但眼下管笑笑忙着月考的事情,班主任已經是越來越不甘願給她批假了。她心裏好奇,卻也沒有急着去找宋亞妮問清楚,反正宋亞妮人就在那裏,什麼時候去,都是可以的。

    但是蘇爵然的身體卻是要儘快恢復的。管笑笑找了莫老,兩人一起研討了一番,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蘇爵然趕緊回到學校裏來,然後管笑笑可以將蘇爵然身上殘留的怨氣給吸走。雖然怨氣不多,但是對於蘇爵然這種病秧子而來,哪怕是身體裏還留有半絲怨氣,都是極其嚴重的事情了。

    管笑笑忙於月考,有人卻對考試並不大在乎。她習慣了什麼事情,都會和容航一提起。容航一在和管笑笑一起喫晚飯的時候聽到管笑笑說起宋亞妮來,似乎她對宋亞妮很是好奇。

    第二天容航一就請假了。對於成績好,而且校領導特別關照過要照顧的同學,班主任批假倒是乾脆。

    但是她並不知道,容航一會請假,還是爲了管笑笑。

    容航一去見了宋亞妮,得益於他認得黃警官,見到宋亞妮並不難。宋亞妮雖然是未成年人,但看守所裏的其他人並不會因爲她年紀小就會優待幾分。在這裏關着的,雖然不是十惡不赦的大奸大惡之人,但是起碼也是社會的渣滓了,宋亞妮不過是一個小姑娘,才進去了幾天,就被折騰得瘦了一大圈。

    她的

    父母求爺爺告奶奶的,想盡了辦法想要讓自己的女兒重獲自由。奈何宋亞妮這回煩的事兒不小,如果不是在醫院裏投放不明物體,只是單純得得罪了蘇爵然的父母,也許還有機會能夠儘快出來。

    宋亞妮被帶到了容航一的跟前來,容航一目光平靜,“是誰把黃符交給你的我可以幫你,讓那個人進來一起陪你。”

    之前對蘇爵然的各種小動作,是出於嫉妒和張裕的挑唆。宋亞妮不算一個特別聰明的小姑娘,畢竟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哪裏懂什麼“人心險惡”只要是自己喜歡的人開口了,就會抱着中二的想法,替心上人做好他想要做的事情。

    但在看守所這幾天,宋亞妮想明白了許多事情或許也不該是說想明白,有些事情她原本就是明白的,只是不願意去承認罷了

    等她即將接受法律的嚴懲,而被她愛護的少年卻還是好好在學校裏上課,甚至沒有來看過她一次的時候,她已經是不得不去承認事實了。

    “是張裕”宋亞妮聲音哽咽,“是張裕讓我去做這些事情的。他說只是會讓蘇爵然拉肚子罷了,沒有什麼大礙的。我真的不是有心想要害那麼多的人的,張裕說那些東西只對蘇爵然有效容航一,我知道你聰明,你一定要幫我,我後悔了,我給蘇爵然道歉,我給大家道歉,我不要坐牢啊”

    她原本是可以擁有很美好的人生的,儘管學習成績並不算是最好的,但努力一把,以後考個一本未嘗不是沒有希望的。

    再者說,就算她混得再差,也不至於淪落到坐牢

    宋亞妮說:“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糟糕明明張裕和我說好的,只要我做了這件事情,他,他就會和我在一起了我是真的很喜歡他”

    開朗陽光的少年,像是清晨裏的一道光,誰會不喜歡呢

    可是宋亞妮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道光不是清晨的陽光,而是深夜裏的閃電的光亮。伴隨而來的,是她這種年紀,根本就承受不起的暴風雨。

    “你有證據嗎”容航一問她。

    宋亞妮抹了一把眼淚,“你去找我的同桌,我給她發了一份錄音。張裕說過的話,我都錄下來了。是不是隻要張裕進來了,我就能出去了”

    宋亞妮期盼地看着容航一。

    然而容航一無情地打破了她的幻想,“我以爲你至少應該清楚法律是怎麼樣的。”

    他起身,不再去看宋亞妮一眼。

    宋亞妮尖叫大吼:“張裕張裕張裕都是你害了我,都是你害了我,你這個罪人,罪人”

    但無論她再怎麼大吼大叫,屬於她的懲罰,並不會因此而減少。

    容航一沒有替她覺得可惜的意思,反正現在的宋亞妮再怎麼崩潰,也和他沒有關係。整個榕城,能走進他心裏的異性,也只有一個管笑笑了。

    別人是死是活,與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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