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芳華時代 >第179章 又被表揚了(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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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月12日,植樹節,星期三。

    這一天對於顧秋風來說是一個特別值得紀念的日子。

    並不是因爲文學院組織了一部分師生去情人坡植樹一事讓他難以忘懷,而是大國鑄造這本小說終於完結了。

    當最後一章存稿發出去時,看着章節標題上的“大結局”三個字,顧秋風心裏並沒有什麼所謂的悵然若失,萬般不捨,有的只是輕鬆、高興。

    是啊每天都有存稿可以嚯嚯,而不必跟個苦嗶似的通宵熬夜碼字,這對任何一個作者來講都是一件幸福的事吧。

    自去年六月份高考結束後發書,到今年三月份完結,九個多月的時間裏,沒有一天斷更,沒有一天請假,上架後每一天都是日更萬字,這種勞,模風範,好吧,他自己都快被自己給感動了。

    上午從情人坡植樹回來以後,顧秋風又寫了一篇將近三百字的完本感言,通過作家後臺發了出去。

    什麼你說他爲什麼會去情人坡植樹

    兩個原因。

    一是古文13屆兩個班今天上午沒課,二是學院的副書記點了他的名字。

    看來,有時候被令導記住名字也不是一件好事。

    還是說回那篇完本感言。

    在這篇感言中,顧秋風一反常態,用了大段煽情的文字,總結了自己的撲街歲月,也就是俗稱的“賣慘”,接着,他又感謝了大國鑄造這本書的書友們的大力支持,“親密的小夥伴”、“親愛的兄弟姐妹們”等詞彙都快連成串了,至於新書,他用了“值得期待”四個字。

    廣大書友有的慶祝完結撒花,有的說他“故作豁達之語,其實內心早已滄桑。”

    當然,一直追在他屁,股後面噴他的那幾個傢伙噴得也更起勁了。

    不管如何,一段故事,一段征程,到此算是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中午,班主任周莉在班級羣裏上傳了一個羣文件。

    顧秋風下載下來看了一眼,原來是關於創新學分的事情。

    值得注意的是,這個學分是不算在大學四年的必修學分和選修學分裏面的。

    文件通篇讀下來表達的是這麼一個意思如果你跟着某位教授做實驗或者研究某個專題,寫出的論文發在某某雜誌或者期刊上,這對你將來的就業或者進一步深造是有極大的好處的,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顧秋風興致索然。

    同學們估計也不怎麼感興趣,好半天都沒有一個人回覆。

    然而周莉接下來一句的話,就讓班上的同學蠢蠢欲動了。

    周莉同學們請注意,這個創新學分可以抵公共選修課的學分。

    你或許會問,這句話是啥意思

    意思很明顯。

    那就是隻要你“混”入了某位大佬的學術團隊,能篤立搞出一篇論文最好,不能的話讓學長學姐帶你“飛”一把,即使不是論文的第一作者,哪怕是打打醬油,只要名字上了論文,你就可以跟大二上學期的公共選修課說再見了。

    看到班主任周莉發的那條消息的瞬間,顧秋風忍不住嘀咕道“早知道有這種好事,誰特麼還願意和學校的那個破教務系統較勁啊”

    不少同學也在羣裏問這問那,動作快的,已經聯繫學長學姐和比較熟悉的文學院的老師了。

    如此,到了下午以及第二天的課前、課間,兩個班的同學討論最多的話題就是“你加入哪個老師的團隊啦”

    週四下午,又到了大夏文學史課。

    趙弘生教授上節課留在上的題目是

    自然中之物,互相限制。然其寫之於文學及美術中也,必遺其關係,限制之處。故雖寫實家,亦理想家也。又雖如何虛構之境,其材料必求之於自然,而其構造,亦必從自然之法則。故雖理想家,亦寫實家也。

    上課鈴一響,例行點名後,趙弘生教授開始拿着4紙點人提問。

    只是,叫到名字的三名同學的答案,顯然不能讓老教授滿意。

    不過,他也沒有斥責三人一頓,反而請他們坐下。

    然後在4紙上迅速記了幾筆。

    “顧秋風,還是你來說一下吧。”趙弘生教授擡起頭,視線直往教室後排而來。

    顧秋風站起來說道“這一則是王國維對造境與寫境、理想與寫實一則的補充,不過他將論述重點從創作特點和創作流派轉移到作者身上。與此前側重對造境和寫境的區別不同,王國維在這一則重點強調兩者的融合與辯,證關係。寫實家相當於現實主義詩人,理想家相當於浪漫主義詩人,這是兩種大致的區分。推崇現實主義創作思想的詩人,雖然描寫的是自然中之物,但當詩人以文學的手段表現這種“自然中之物”的時候,其實是按照自己的理念將這種自然之物從紛繁複雜的關係中剝離出來了,這個過程包含着想象和虛構的因素,所以寫實家其實包含着理想家的影子;而理想家雖然將虛構作爲基本的創作手段,但所虛構的“材料”及其“構造”都來自於自然,並按照自然的法則虛構着,這樣看來,理想家何曾稍離過自然所以理想家必定兼有着寫實家的特性。”

    略微停頓了一小會兒,他又作了總評“王國維視文學、美術爲“完全之美”,即要將文學超越世俗功名關係而成就一種純粹之美。但自然中之物,往往糾葛於種種關係和限制之中,這種糾葛使得物之自體被部分障蔽,而被外物所包圍,所以就不稱其爲純粹之物。王國維主張,當詩人有意將這種自然之物反映到文學之中時,要將這種外綴的種種關係、限制之處去除,從而在文學中展現清澈洞明的境界。王國維的這一觀點其實部分地涉及生活與藝術的關係,他所指的自然,包括純粹的自然界和現實社會兩個方面。但平心而論,無論是寫實家還是理想家,其所表現的“自然之物”,都不可能是孑然獨立之物,從反映“自然”的角度而言,這種被關係和限制包裹着的自然之物,其實是一種更爲普遍的“自然之物”,文學的使命應該包含着表現這一類型自然之物的內容的。王國維過於追求文學之純粹,不免限制了他的思想視野。”

    “好,很好。”趙弘生教授笑了起來。

    而兩個班的大多數同學則是一臉懵嗶,一頭霧水,心裏竟產生了一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臥嘈

    居然能講這麼長時間不卡殼,很牛嗶的樣子哦我的芳華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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