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芳華時代 >第238章 紅鯉魚與綠鯉魚與驢(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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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出施文秀論文中的一個小問題後,顧秋風正要返回座位,繼續背書,鄭宗緒卻衝他揮了揮手。

    “秋風學弟,過來幫我也看看唄。”

    顧秋風腳步一頓,隨即便向鄭宗緒那邊走去,嘴裏還念起了改良版的繞口令“紅鯉魚與綠鯉魚與驢,李漁是紅鯉魚、綠鯉魚還是驢”

    鄭宗緒估計是聽過原版繞口令的,當下笑着接道“李漁是李漁,不是紅鯉魚,也不是綠鯉魚,更不是驢。”

    其他四位師兄師姐“”

    清代戲曲小說家李漁,可謂是大夏古代最富奇才的文人之一。

    他的天性、稟賦,都是那麼令人着迷。

    對於李漁,顧秋風可不陌生。

    當初,他可是讀過李漁全集和閒情偶寄的。

    對李漁其人的生平、作品有相當的瞭解。

    一直以來,不僅果內學術界,就連果外的一些專家學者對其也很感興趣,稱他爲“大夏古代極富現代氣質的作家”。

    通讀大夏文學史,我們不難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那就是今天聞名遐邇的人物,在他們所處的那個時代,除了那有限的幾個外,大多數人並不聞名於時,或默默無聞,或沉,淪下僚,或以清客、布衣的身份浪跡江湖

    而李漁,就屬於這大多數人。

    他字笠鴻,又字謫凡,號笠翁,別署笠道人、隨庵主人、新亭樵客、湖上笠翁、覺世稗官等。折江蘭溪人,家素富饒,年少任俠。自幼聰穎,素以才子稱。崇禎十年1637入金華府學,後屢應鄉試皆不第。入清後,不再應科舉,易代之際,由於遭受兵,禍,家道中落。順治八年1651移家省城吭州,過着“賣賦以糊其口,吮毫揮灑怡如”的生活,他的戲曲、小說大部分都是寓居吭州十年間作成的,刊行後頗爲暢銷,以此受到了一些達官名流的垂青、資助,順治十七年1660,又移家金陵,經營介仔園書坊,交結名流,時常帶着自家的戲班周遊各地,到達官貴人府邸打抽豐,成爲了一個很有名氣的託鉢山人。

    李漁自負才情,沾,染了晚明士人放誕自適的遺風,不諱言享樂和飲食,男女,但在清初的歷史環境中又缺乏前輩們非儒薄經的勇氣,不敢觸怒社會,有意避開正至和社會,深層,問題,便以“道學風琉合二爲一”的達人自居,用自已的才藝和別出心裁的經驗之談,周旋於社會名流中,博得達官貴人的施與而又不失體面。

    他作戲曲小說,也是用來娛樂人心的。

    他曾說“唯我填詞不賣愁,一夫不笑是我憂。”

    李漁作劇十種,總題爲笠翁十種曲,分別是風箏誤、憐香伴、意中緣、蜃中樓、奈何天、玉搔頭、比目魚、凰求鳳、慎鸞,交、巧團圓。

    這十種傳奇幾乎全是演繹婚戀故事,這並不是說他特別關心婚戀問題,而是反映着其戲劇理念十部傳奇九相思。戲曲主要是演男女感情的,這十種傳奇反映出晚明以來尚情的思想,贊成愛情婚姻自主,反對父母包辦兒女婚事,特別欣賞對情的執着。

    李漁著有閒情偶寄一書,其中有關戲曲的論述,就其體系的完整性和理論的深刻性來說,別的論著都無法與它相比。

    正如書名所標示的一樣,閒情偶寄是一部“閒情”書,李漁用生動活潑的小品筆調描述了自己一生的藝術和生活“閒情”包括戲曲創作和導演,服飾妝扮,園林建築,器具古玩,飲食烹調,種樹養花,醫療養生等等,這裏,沒有前後連貫的主題,沒有精心刻意的雕琢,自始至終,李漁都在和後人娓娓談話,說自己的興趣愛好,人生經驗,說自己點點滴滴的觀點和想法,或滔滔大論,或畫龍點睛總之,一切都是那麼的輕鬆隨意、漫不經心,而人的真實姿態,便顯現於日常不經意的片言隻字中。

    隨性、順情、順世這便是李漁的人生觀。

    也因此,他的人品曾遭到時人的非議。

    比如袁于令就說其演出活動“其行甚誨,真士林所不齒也。”

    只是,這並不影響李漁戲曲理論方面取得的重大成就。

    李漁不僅是一位戲曲理論家,而且還是一位卓有成就的小說家。

    無聲戲、十二樓這兩部小說集集中反映了李漁的創作特色。

    他的短篇小說,全是描寫世情的,展示的是社會家庭間財產,婚姻,子嗣,立身處世的問題。

    儘管從題材上看與前人無異,但不同的是李漁的小說不是摹寫人生的實況,他所營造的小說世界,大都與現實世界似是而非,所顯示的不是真實的生活,而是他別出心裁的經驗之論和遊戲人生的意趣。

    在白話小說創作中,李漁是最早勇敢地投入自己、表現自己的作家。

    他繼承了擬話本小說與生俱來的關乎名教,有禆風化的套數,篇首篇尾總要做一番說教,有少數作品直接就是勸善懲惡、維持世道的內容。

    只是,李漁很少在豐見的論理剛常上做文章,所發大都是別出心裁的飲食日常之道。

    他的小說創作,突出地表現着一種玩世娛樂性。

    “嘗以歡喜心,幻爲遊戲筆。”

    這是李漁的自我評價,坦誠而確切。

    李漁身上,帶有濃厚的自我意識觀念,在小說創作方面,李漁嘗試了一些新奇的創作手法,其中,最讓人關注的,莫過於他對自我意識觀念的運用。

    李漁將自我的形象寄託在他的小說中,同時向人們展示自己的生活哲學敬畏生命、直麪人生與命運、“退一步法”

    作爲最早研究李漁的學者之一,孫楷第先生對李漁的小說進行了較爲深入的研究,肯定了其在小說創作方面取得的成就。

    他曾說“說到清朝白話短篇小說,除笠翁外,真沒第二人。”,“笠翁小說,篇篇是有他的生命的。”

    李漁的小說,儘管在思想內容方面,有一些篇章格調不夠高雅,但就總體而言,這些小說在某些方面真實地反應了時代生活和風尚,從這一點上體現了小說創作的積極意義,從藝術層面來講,李漁小說亦有其獨到之處,如創新精神,語言幽默詼諧,情節結構新穎等等。我的芳華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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