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工夫,在小白的召喚下,已經聚集了幾十頭狼,他們沒想到小白這個首領還會回到這裏。
集結隊伍之後,小白帶着狼羣開始朝叢林深處快速跑去。
後山是小白的地盤,對這裏那是相當的熟悉,有了龐大的隊伍,它們就開始報復。
紋身男他們有了兩個傷兵,下山的速度明顯緩慢了許多。
走了差不多十分鐘,紋身男突然停下了腳步。
“不行,我們這樣下山太慢了。”紋身男突然有了幾分擔憂。
“南哥,要不報警吧?”身旁的男子建議道。
紋身男一聽,直接搖頭道:“不行,要是報警的話,執法者來了,我們就麻煩了,到時候全得進去。”
“那怎麼辦?”男子束手無策了。
紋身男認真思考了一下,忙對身旁的男子吩咐道:“你帶兩個人,去砍幾個樹,我們做兩個擔架,然後託着他們下山,這樣速度要快很多。”
“好的,南哥。”男子點了點頭,對身旁的男子勾了勾手指頭,然後從身上的工兵鏟開始砍伐樹木。
好在人多,三兩下就砍掉了幾根松樹,然後按照紋身男的要求開始做擔架。
很快的工夫,兩個擔架就完工了,紋身男把金陽和葫蘆分別綁在了擔架上,然後拖着就往下山走,速度明顯提升了不少。
可是,他們卻不知,小白帶着狼羣已經找到了他們,正在茂盛的雜草叢中穿行。
走了一會兒,紋身男也隱約聽見了雜草叢中傳出來的聲響,忙在無線電裏對所有人說道:“都站在原地不動!”
一聲令下,所有人立刻停了下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的人停了下來,頓時沒有了凌亂的腳步聲,周圍也靜了下來。
紋身男仔細聽了聽,的確聽到了附近的雜草叢中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有什麼動物在附近活動,而且還不是一隻。
“南哥,怎麼了?”身旁的男子忍不住開口輕聲問道。
“大家小心點,附近有動物出沒,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就在這附近!”紋身男趕緊在無線電裏叮囑道。
聽紋身男這麼一說,大家頓時緊張起來,攥緊了手裏的弓弩,時刻注意着周圍的雜草叢。
於是,紋身男又繼續加快了下山的步伐,走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紋身男還是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跟着他們,就在附近的草叢裏,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什麼動物,讓他心裏特別的沒底。
快到後山的山麓下,所有人頓時鬆了一口氣,到了山麓下,就等於到了西山,再往下繼續走,他們就回到了停車的地方,只要回到了車上,他們就徹底安全了。
在山麓的位置,這些人打算做短暫的休息,補充一下身體需要的能量。
紋身男喝了一口水之後,立刻走到了金陽所在的擔架,關心的詢問道:“陽哥,你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金陽迴應了一聲。
“葫蘆你呢?”紋身男又把目光看向葫蘆。
“南哥,我還好。”葫蘆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紋身男再次查看了葫蘆的傷口,感覺他的情況要比金陽惡劣,得儘快送他去醫院。
“大家休息五分鐘,五分鐘後,我們繼續下山。”紋身男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突然對所有人宣佈道。
按照他們現在的下山速度,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到達西山的山腳下,下山比上山的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就在所有人放鬆警惕的時候,其中一名男子用手裏的手電筒胡亂照射了一下,忽然照射到一雙綠幽幽的眼睛,嚇得這名男子慘叫了一聲。
“啊!你們看那是什麼東西?”男子顫聲的指着旁邊的樹林裏。
這話立刻引起了整支隊伍的注意,他們同時看去,同樣用手裏的手電筒照射了一下,果真看到了一雙綠幽幽的眼睛,正從樹林裏走了出來。
“快,拿起你們的武器,準備射擊!”紋身男大聲命令道。
突然看見狼,嚇得他們這些人完全手足無措,要不是紋身男突然提醒,估計他們早都忘了自己還有弓弩。
慌亂之中,這些人遲鈍的拿起放在地上的弓弩,打算朝剛剛發現的狼發射。
可就在這時,在他們的周圍接二連三的竄出來更多的狼,從剛纔的一隻變成了五六隻,然後又多了五六隻。
這些狼從隊伍的不同方向竄了出來,越來越多,把紋身男他們直接圍住了。
“臥槽!怎麼會這麼?”有男子嚇得腿有些軟。
紋身男也十分的意外,真沒想到會出現這麼多的狼,也終於反應過來,之前在草叢裏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原來是這些狼一直跟着,是否在尋找合適的機會。
他們總共二十人,可是狼羣差不多四十隻,全都露出了鋒利的獠牙,把他們圍在了山麓之下。
“大家別慌!鎮定點!”紋身男舉着弓弩安撫道。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這些人根本鎮定不下來,之前都是在電視上見過狼羣,沒想到他們今晚親眼見到了,還打算對他們發起攻擊。
眼看着這些狼就要發動攻擊了,紋身男他們立刻扣動了弓弩的扳機,二十支箭分別朝不同方位的狼射擊而去。
這些人的箭法不是每個人都像紋身男那樣準,加上他們緊張,況且金陽和葫蘆還失去戰鬥力,他們等於只有十八個人。
很快,狼羣直接撲了上去,對着他們就是一頓猛烈的撕咬。
慘叫聲響徹天際,狼羣撲向了紋身男的隊伍,這些人射完弓弩之後,攥着工兵鏟當武器,在手裏不停的揮舞着。
十分鐘後,紋身男終於擊退了狼羣,他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直接用打火機點燃了,然後綁在工兵鏟上當武器。
看見火,狼羣頓時就害怕了,最終選擇了撤退。
不過紋身男的隊伍受傷嚴重,又有一半的人幾乎都被狼羣給咬傷了,有的被咬中了腿,有的咬中了手。
腳下的草地上,到處都是鮮紅的血液,空氣中都瀰漫着一股血腥味。
紋身男也用弓弩射中了好幾頭狼,不過受傷的狼立刻就跑掉了。
他們身上幸好有武器,要不然今晚真的凶多吉少。
狼羣徹底撤退之後,紋身男徹底鬆了一口氣,又開始給受傷的人包紮傷口。
包紮完畢,紋身男帶着他的人迅速離開了後山。
小白帶着狼羣又繼續朝半山腰走去,雖然它的狼羣受了傷,但也擊退了紋身男的隊伍。
這會兒的徐天離開帳篷之後,用手電筒在周圍勘察起來,並沒有發現一個人影,就連小白的身影也沒了。
徐天頓時有些擔心,害怕小白出事,畢竟小白對付的可是人,要是其他動物也還好。
“小白!”徐天在附近的雜草叢尋找起來。
找了一會兒,並沒有找到小白的身影,他只好回到了帳篷,擔心金依然她們這邊出事。
“天哥,你找到小白了嗎?”徐天剛回到帳篷,金依雪就第一時間問道。
徐天搖頭道:“沒有,不知道小白去哪裏了。”
就在這時,帳篷裏的金依然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徐天頓時緊張起來,忙關心的問道:“依然,你怎麼了?”
金依然試着活動自己的腳,可是疼得要命,根本站不起來,只好迴應道:“我好像把腳崴了。”
“我看看!”徐天立刻脫掉了金依然的登山鞋,查看了一下她的腳腕。
剛觸碰到腳腕,金依然又發出了痛苦的聲音:“啊!疼!”
崴腳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徐天深有體會,忙對金依然柔聲的說道:“依然,你忍忍,我幫你復位!”
就在這時,金依雪好像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緊張的說道:“天哥,外面又有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