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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的時間。
江夜、陳藝以及孔永望三人在會議室內洽談。
誰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一些什麼。
只不過,他們都看到,在黃昏五點多的時候,三人滿臉笑容的從會議室內走出來。
“江先生,陳小姐,以後還是要多多合作,努力將東山省發展的更好呀。”
孔永望走之前,和江夜握手,笑道。
“嗯,一起加油。”
江夜道。
孔永望離開之後,一羣在此等待的下屬立刻迎上來。
“領導,到底發生了什麼?”
下屬衝過來,詢問道。
這件事情,他肯定不能夠給下屬解釋,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而在上車之前,他告訴衆人,“以後不管有什麼好的政策,第一時間通知藝夜商會,大力扶持他們,將蘇城打造成經濟中心。”
一句話,讓所有人頓時都明白了。
江夜,這個傢伙背景有些恐怖啊。
看來以後,東山省要改革了,蘇城市,必定要成爲一個龐然大物。
沒有人知道今天下午,江夜和陳藝給孔永望聊了一些什麼,但是他們卻知道,在五天後,江夜和陳藝往洪氏內輸入了高達三十多億的投資,用來複活洪氏。
雖然大家都不說。
但他們都知道,這些錢肯定是孔永望給予的。
半個月後。
江夜和陳藝以及商會高層又有了大動作。
藝夜集團,洪氏集團,如意集團,北城集團,龍氏集團。
五大集團,徹底合併!!
共用‘藝夜集團’,而之前的董事長,分別持有相應的股份。
前幾個月,藝夜集團只不過是一個剛剛誕生的小集團,在那些龐然大物的眼中,就像是一隻螞蟻般,然而現在的藝夜集團,乃是東山省的標杆企業,當之無愧的龍頭企業。
集團坐落蘇城!!
因爲有了藝夜集團的加入,蘇城成爲了萬衆矚目的存在。
而且藝夜集團開始重點發展蘇城,瘋狂投資搞建設,並且作爲董事長的陳藝,更是從西山市以及南湖市引進許多項目,建設了許多大型工廠,讓無數失業的市民解決了就業的問題。
她和曾經的商人不一樣,沒有被利益蒙心。
建學校,建敬老院,並且成立了“江辰萌”慈善基金會,各種做好事。
一心爲市民着想,讓更多的人掙到錢,
而且還不斷挖掘人才,培養人才,好評無數。
一時之間!
陳藝名聲大振,家喻戶曉,徹底成爲了東山省的商業傳奇。
電視媒體,報紙雜誌。
全都是報道陳藝的的故事。
幾個月前,她只是一個頂着太陽,站在大街上發傳單的姑娘,但是她擁有強大的商業能力,經過幾個月的努力,竟然成爲了東山省龍頭企業的董事長。
這勵志的故事讓無數人感到熱血,同時也得到無數人的吹捧。
可是,在這個信息爆炸的時代,有吹捧,便會有詆譭。
無數外地人便在網絡上瘋狂人肉陳藝。
一夜之間。
無數陳藝的往事在網絡上就像是病毒一般傳播。
“性格擁有缺陷,喜怒無常,發起瘋來就打人。”
“這樣的人是如何成爲龍頭企業董事長的?而且她的女兒到底是誰的種,該不會某位大人物的私生女,才讓陳藝如此迅速的上臺了吧?”
“東山省真的丟人,龍頭企業的董事長,竟然是一個私生活混亂的女人。”
“竟然用這樣的女人做一個省份的牌面,不知羞恥,東山省格局真是太小了。”
鋪天蓋地的輿論,就像是一座座巨山般,壓在了陳藝的胸口之上,讓她無法呼吸,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許多,正是因爲發展的太快,纔會讓無數人質疑她的所使用的手段。
從古至今,無論是那個省份。
從未有過像陳藝這樣的商人,幾個月的時間,從默默無聞,搖身變爲龍頭企業的董事長。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月!
過年了。
整個蘇城市,洋溢着過年的喜慶。
但是網絡上,依舊是烏煙瘴氣,陳藝被爭議的熱度穩居前列,一度超過了很多一線明星。
江夜和白影以及安柔淑等人,利用各種公關力量,想要壓制住輿論,可一點作用都沒有,畢竟這件消息是在太振奮人心了,東山省的標杆商人,竟然是一個私生活混亂的女人。
強如江夜,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無論如何證明,似乎都無法抹除網友心中陳藝的負面形象,他們都認爲陳藝背後有大人物的支持,纔會發展的如此迅速,因爲這件事情,東山省被無數外省人而瞧不起。
是的,一位公衆人物,所帶來的影響就是這麼大。
就算是萌萌都被很多人關注到,網絡上鋪天蓋地全都是萌萌的照片,給萌萌帶來了不小的影響,只敢躲在家裏看電視,去大街上逛街,都要戴着口罩。
這段時間,藝夜商會的事情,全由秦良俊白影等人打理。
而陳藝則是躲在家中無所事事,每天看看電視,看看書,彷彿完全失去了目標,雖然每天江夜都會給陳藝進行心理疏導,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本身她就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人。
並且擁有一個不堪回首,滿是痛苦的過往。
雖然在江夜的培養下,她改變了許多。
可曾經受過的傷害,怎麼可能輕易的抹除呢。
現在發生的事情,無疑就是將陳藝的傷疤解開,撒鹽又撒油。
“媽,陳藝好點了沒有?”
江夜從外面回來,看着包餃子的周若雲問道。
“唉。這造的什麼孽啊。”
周若雲低頭包餃子,眼角含淚,“藝藝已經做的夠好了,成爲董事長之後,一心爲市民考慮,做了這麼多的好事,咋這麼多人說她的從前呢?難道一個人,擁有一個不堪的過往,就是罪人了麼?”
聞言,江夜沉默了,心裏愧疚滿滿。
如今這個社會,越來越多的人,在乎一個人的從前了。
有許多名聲大振,一夜爆紅的明星以及網紅,都會因爲不堪的過往而被封殺。
“江夜,過年了,接咱媽來過年吧。”
這時,披頭散髮,面色蒼白的陳藝從二樓走下來,看着江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