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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莎畢竟只是一個商人。
這些年,依仗着背靠夏家和西城王,在南海爲所欲爲。
如今,性命受到了威脅,完全沒有了昔日的猖狂以及驕傲,現在能夠用錢保住性命,她完全沒有任何的考慮,金錢沒有了,她還可以再掙,如果命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立刻讓人把錢送過來。”
夏莎立刻拿出電話,給馮寒煙撥打過去,“寒煙,把咱們從東山省帶來的投資給我送來。”
“爲什麼呀?”
馮寒煙在電話那頭,不解的問道。
“不要問這麼多,快給我送來,飛揚傳媒。”
夏莎直接掛掉了電話,看向江夜,“等會,她馬上就來。”
在等錢的時候,辦公室再次恢復了安靜,但是胡樂生,夏莎等人的身體就像是拉滿弦的弓箭一般,不敢有絲毫的鬆懈,畢竟他們不知道,江夜安排的狙擊手會不會在下一刻開槍。
曾經叱吒風雲的西城王,徹底老實下來。
多年來,積攢下來的臉面,徹底丟光,不過,這一次的交鋒並沒有讓胡樂生畏懼江夜,反而激起了他多年以前的求勝心,他一定要滅掉江夜,將自己的臉面掙回來。
這一次的失敗,只是因爲他大意,小瞧了江夜而已。
半小時後,馮寒煙急匆匆拿着銀行卡來到了飛揚傳媒,當她進入辦公室之後,看到面前的一幕後,徹底的懵了,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將銀行卡遞到了夏莎的手裏。
這張卡里面的存款有百億之多,全都是從東山省騙來的投資。
一直以來都沒有使用。
結果現在就要還給江夜了,別提夏莎有多麼心痛了,不過保命要緊。
“這張卡里面,有多少錢?”
江夜打量了一眼夏莎問道。
“從東山省拿來的投資,全都在裏面呢。”
夏莎回答道。
“嗯,你們可以滾蛋了。”
江夜冷冰冰道。
等到一羣人離開後,江夜滿意的看了一眼方宇程,“今天你做的很好,明天的時候,去花木年華領錢,我會讓陳藝給你一部分獎勵,不會讓你喫虧的。”
“謝謝江先生。”
方宇程在江夜面前特別卑微,連連點頭稱是。
江夜並沒有在飛揚傳媒過多停留,帶着龐家班迅速撤離,這一次他們收穫很大,掙了足足百億之多,回到家後,他立刻將銀行卡交給了陳藝。
“這是什麼?”
陳藝拿起來桌子上的銀行卡,疑惑問道。
“夏莎騙走的投資,被我給要回來了。”
“真的假的?她怎麼可能把錢給你?”
江夜拍了拍胸口,一臉的得意洋洋,笑道:“不看看老公是誰,隨手使用了一點手段,對方將乖乖把錢給我了,她這個人不乾淨,隨便找點把柄,就足矣嚇死她。”
雖然沒有看到銀行卡內的餘額。
但陳藝相信江夜說的話,心情有些小小的激動。
有了這百億,她完全可以做很多想做的事情了。
不過陳藝也知道,按照夏莎的性格,絕對不是一點點把柄就可以讓她交出這麼多錢,今晚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不過她並沒有詢問太多,無論江夜做什麼,她默默支持就好了。
江夜摟住陳藝的小蠻腰,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輕聲道。
這一口氣,彷彿就像是擁有魔力一般,讓陳藝的臉蛋瞬間紅成了猴屁股,
她低頭,鶯聲燕語道:
“你先去洗澡,”
“待會兒,一起去洗。”
江夜直接推倒了陳藝。
“討厭,看你猴急的樣兒。”
陳藝輕輕拍打了一下江夜的胸膛。
不等她繼續說話,江夜低頭吻向了陳藝的嘴脣。
今晚,風光無限,春暖花開。
……
另外一邊。
夏莎受到了極大的委屈,跟隨胡樂生回到別墅之後,趴在沙發上嚎啕大哭,她不是一個喜歡哭泣的女人,她一直認爲哭泣是最無能的表現。
但,此時此刻,她實在忍受不住心中的委屈了,唯有哭泣可以發泄。
她真的很委屈。
這些年來,她在商業中順風順水,特別是在南海市背景深厚,爲所欲爲,現在突然被一羣外地人欺負的這麼慘,將她高傲的自尊心踩在地上瘋狂踐踏。
最關鍵是,欺負她的還是結下深仇大恨的敵人。
“女兒,女兒!!”
這時,一對夫婦來到了胡樂生的別墅,看到女兒趴在沙發上嚎啕大哭,臉上盡顯擔憂。
“爸媽,你們一定要幫我啊。”
夏嵐看到父母來了,立刻衝了上去,趴在了母親夏靜雲的懷抱中,開始吐苦水。
而穆海則是走向胡樂生,非常客氣道:“胡兄弟,發生了什麼?”
“唉!”
胡樂生看了一眼哭泣的夏莎,重重嘆了一口氣,盡顯無奈之色。
很快,他就將今晚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胡樂生。
“那裏來的混蛋小子,膽子這麼大?敢這般欺負我女兒?”
夏靜雲聽完之後,怒喝一聲,“樂生,一定要給我女兒報仇,咱們掌控南海西城這麼長時間,誰敢在我們腦袋上動土?敢欺負我女兒,便是我夏家的頭等敵人。”
“誰是江夜?”
這段時間,穆海一直帶着夏家家主夏泰河看病,並不知曉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下一刻,胡樂生讓心腹拿來了一個筆記本電腦,打開了最近的新聞。
“就是這傢伙。”
胡樂生指着屏幕,對穆海開口道。
盯着屏幕看了一眼。
頓時穆海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他!!
竟然是他。
他一眼就辨認出,這個欺負夏莎的江夜,正是救了穆冰楓的那個男人。
這個世界有這麼多的巧合嗎?
穆海眼中浮現出一絲糾結,之前他已經答應過,要幫助穆冰楓報恩,結果現在江夜竟然成爲了夏家的仇人,他被夾在中間,真心的難受。
“一定要爲我女兒報仇啊。”
夏靜雲咬牙切齒,“穆海,你愣着幹什麼,咱們女兒都被欺負成什麼樣子了,你倒是說句話啊。”
“你想怎麼做?”
穆海忽然轉頭看向夏靜雲,語氣冰冷的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