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山河娛樂裏,誰會指名道姓的扯出他
何況是參加一檔關注不弱的老牌綜藝,這種好事更沒有人相讓
只不過,人家節目主要是邀請小鳳仙,反正要爲新專輯做宣傳,梁婉婉就直接答應了,並提出想帶上一個朋友,節目組也沒多想。
換言之,他一塊去,只是作爲小鳳仙的附帶品
估計人家都沒想過會帶個純新人過來
畢竟以小鳳仙現在的名氣,不管是圈中好友,或是山河旗下的藝人,多少都有點咖位。
“秦東,婉婉她一番好意,你就陪她去散散心吧,嚮往的農夫那節目,遠離城市的喧囂,乾乾農活,體驗體驗生活,也挺好”
鄭山河循序漸進的引導着。
秦東沒有急着回話,先不談梁婉婉的動機,若換一檔綜藝,他毫不猶疑就推掉了。
農夫,確實不同於傳統綜藝,是專請明星藝人去農村喫苦的節目。
內容挺有意思,偶然總得鍛鍊下,呼吸下清新空氣也好
“什麼時候”
聽到秦東突然間問起時間,鄭山河面容一喜,明白這是同意了
“下週三,行程上是兩天一夜小婉已經排好了,就等你這邊。”
秦東也深知梁婉婉沒有自己開口,無非認爲找鄭總做說客,他同意的機率會大一些。
事實確實如此。
紅葉村。
四面環山,風景秀美。
此處雖然窮,但民風淳樸,很適合居住。
而在去年,農夫節目組包下山頭幾塊地,搭建了一座專門用來拍攝的蘑菇屋後。
經常有外人到訪,村裏自此也熱鬧起來。
這個節目每一季持續三個月之久,去年大大小小的明星來了一批又一批,收視率是節節攀升
已經成了香蕉臺的王牌綜藝
固定mc有四個,已被觀衆稱爲快樂的一家四口:
知識淵博能掌廚的黃爸爸,能說會道擅長招呼客人的何媽媽,以及憨憨的兒子,安安,乖巧的女兒,穎兒。
這不,又到了拍攝日。
剛下地回來的安安,又被支配去砍柴準備生火。
黃爸則悠閒的躺在院子裏的搖椅上,手指輕動的哼着戲曲。
何媽則笑咪咪的坐在一邊竹凳上,熟練的泡着自曬的茶葉。
雖被稱爲何媽媽,只是這節目裏,並非女性,本身是一位知名主持,被尊稱爲何老師。
至於年紀最小的穎兒,則在逗弄兩隻可愛的柴犬。
只有安安一個人在忙活,難免不樂意,頓時衝穎兒叫道:“別玩了,過來搭把手”
穎兒沒有動身,辦了個鬼臉:“劈柴又不需要兩個人。”
何媽媽見狀,也說:“就是,這麼簡單的活,上一季就學會了,還要人幫”
安安苦笑:“何媽,你也說了,上一季就全是我在幹,這一季,總得給穎兒也找點事幹吧”
黃爸爸順着瞥了發牢騷的安安一眼,道:“窮養兒子富養女,沒聽過這老話嗎”
“可不是叫你多幹點活,也是爲你好,以後討老婆都容易點”何媽道。
“哪裏容易了”安安不大認可。
“我只知道不如一張嘴會哄呢。”
“那你會嗎那麼多女嘉賓來過蘑菇屋,沒見你有多討人開心”
“我”
安安竟無力反駁,再看向穎兒,那白暫的小臉上,寫滿了得意啊。
叮叮
客廳裏座機響了
“一定是嘉賓點菜來了”似爲了證明自己有進步,安安放下斧頭率先跑去接電話。
穎兒也好奇的跑去旁聽。
他們節目有個傳統,就是每次有新嘉賓來,客人可以向主人點菜,喫上一頓好的。
然而,安安興沖沖的拿起電話。
“內似拉過”
呃,一口白話
好在簡單的白話,安安聽得懂。
“我是安安,你是”聽聲音挺好聽的,是女嘉賓
“沃泗內悶蘑菇屋滴科任啊沃腰電鏟”
“好好好,等等,我拿筆記下。”
說着對湊着腦袋瓜旁聽的穎兒使了使眼色。
穎兒撅了噘嘴,還是去拿筆了。
於是,一番艱難的交流下來。
安安可算可以交差了。
“黃爸,客人想喫陳皮鱔段,蟲草鴨子,麻醬鳳蹄”
黃爸坐起身,不高興的打斷:“鳳蹄還是鳳尾”
安安撓了撓頭,道:“好像是鳳尾。”
黃爸直接道:“什麼客人這麼叼當我們這是八大菜館啊”
就前面這三道菜,說實話,何媽聽都沒聽過,啥玩意
看樣子黃爸似知道,但明顯不願意做,或者做出來,哪好意思問啊。
何媽接着道:“幾個人啊”
“暫時是兩個。”安安如實回答。
“有沒有聽出是誰”
“沒”
“沒用。”
此時,穎兒倒是張了張小嘴,又不大確定的閉上了。
黃爸起身道:“行了,按照我們原本的來,去把黃鱔切了。”
“呃,這樣會不會不大好”安安道。
“不好那你做去。”黃爸白眼走了。
穎兒幸災樂禍的嘻嘻笑起。
紅葉村五公里外。
一輛紅色suv正緩慢前進。
前面是節目組的人,後面坐着一男一女。
男帥女靚,堪稱顏值組合,養眼極了
“怎麼樣,我白話說得不錯吧”梁婉婉笑盈盈的勾起眼角。
“學得再好也沒用,人家一道菜都做不出來。”秦東面無表情。
“做不出來就做不出來唄,本就只是逗逗何老師他們,我是有什麼喫什麼。”
“給你切一根清炒黃瓜,你喫得下飯”
“飯是喫不下,黃瓜我可以全吃了,不知道黃瓜可以美顏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女孩子另有用處。”
“我去”梁婉婉瞪圓眼睛,鄙夷的注視着秦東,“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污了”
前面的工作人員頓時忍不住偷笑。
秦東颳了她一眼,道:“想什麼呢我說的用處是往臉上貼,是你思想污了吧”
“這不就是美顏嗎”
“錯,是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