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秦偃月走出來。

    “穆野,將鐵樹放下,你要是破壞了王府的一草一木,我們之間的交易就結束了。”

    穆野很不情願。

    她狠狠地瞪了杜衡一眼,最終還是將鐵樹扔下。

    哐噹一聲,鐵樹重重地砸向地面,揚起漫天煙塵。

    “秦偃月,我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你該兌現你的承諾。”穆野道,“還是說,你想出爾反爾。”

    “你不要將別人想的跟你一樣。”秦偃月拿出一張紙扔給穆野,“連續喫三個療程。”

    “三個療程是多少天?”

    “一個療程五天,三個療程是十五天。”

    “你讓我喫十五天的草藥?”

    “錯。”秦偃月,“我給你的這個方子只是頭三個療程的藥方,三個療程之後,我會看你的表現決定要不要繼續給你藥。”

    “秦偃月你敢威脅我?”穆野咬着牙根。

    “笑話,你想喫就喫,不想喫就不喫,跟我有什麼關係?”秦偃月冷笑,“還有,你別覺得拿了這藥方就萬事大吉。”

    “這藥方只能服用三個療程,三個療程結束後必須要更換新的藥方,如若不然,你的病症不會減輕,反而會更加嚴重。”

    “你!”穆野氣得要命。

    她又不得不妥協。

    “我需要治療多久?”穆野氣呼呼的。

    “半年。”秦偃月道,“保守估計。”

    “半年?秦偃月,你果真是在耍我。”

    “你年紀不小了,我是不是耍你,你自己判斷。”秦偃月冷聲道,“你的暴躁症持續了十幾年,越來越嚴重,只用半年來調理你還覺得時間長的話,我無話可說。”

    “杜衡,送客。”

    秦偃月轉身進屋。

    穆野被氣得不行。

    換成平時,她早就發飆衝上去了。

    這一次砍樹累了個半死,沒力氣再發火,只得氣呼呼地拿着藥方離開。

    穆野走了,鐵樹還在。

    杜衡看着橫在地上的鐵樹,“太子妃,您要鐵樹做什麼?”

    “讓人做成橫樑。”秦偃月說。

    “鐵樹雖然結實,可是太重了,做橫樑不合適。”杜衡道。

    “那就做龍骨吧。”秦偃月。

    “什麼龍骨?”

    “船上的那個不就是叫龍骨麼?”

    杜衡挑眉,“您要出海?”

    “我出海做什麼?”

    “那您造船做什麼?再說,用這種級別的鐵樹,只能做小船,做不成大船。”杜衡很認真地建議。

    “你隨意做點什麼,別浪費了就行。”秦偃月說,“實在處理不了,拿去賣了也可以。”

    杜衡在院子裏凌亂。

    鐵樹最難砍,用處不大,主要用來做城門柵欄之類的。

    太子妃讓穆野去砍鐵樹,果然是耍着穆野玩的。

    “我就用來做個狗屋的門吧。”杜衡自言自語着,招呼着人將鐵樹移走。

    林飛鏡眉頭緊鎖,“偃月,你怎麼又跟穆野打交道?我可是聽說,你們之間發生過好幾次不愉快的事。”

    “穆野的性格不好,你懷着孕,容不得半點閃失,少招惹她。”

    “放心,穆野威脅不了我。”秦偃月笑着說,“二嫂,我有件事需要拜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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