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誰知他突然回過頭來,我趕緊藏好自己,心中緊張的跳個不停的等着他和樹懶一起走開。
我複雜的望着他離開的方向,在今天之前我都對他一無所知,想必他對我瞭若指掌吧!
可就算是憤怒至極,我也沒有去質問他的勇氣,萬一他全部否認,我能耐他何?只會更丟人。
懷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把今天剩餘的工作一一完成就準備離開庭海趕緊回家,自從得知這家公司是他的,我就不能安穩了。
我拿着包一雙高跟鞋踩的飛快,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正在被鬼追。
“啊!”我驚呼,剎下步伐,險些直直撞到他的胸膛上。
天呢,誰告訴我他居然也在電梯裏,那冷峻臉上勾勒出的一絲笑容看起來就像守株待兔的獵人一樣。
我想轉身拔腿而逃,但那樣未免太丟人了,再說了我又沒做錯什麼!滿是心機算計的人是他!
我挺挺胸膛,昂然邁進電梯裏,佔據一個角落,更尷尬的是電梯裏只有我們兩個人,空氣似乎都僵凝起來。
我越過他的身子去按了一樓,他的眸光如,一直盯着我,我極度不自然的僵直着身體。
氣氛一度的怪異尷尬,我們都沒有開口向對方說一句話。
終於到了一樓,我微鬆了一口氣,準備離開。
電梯門開了,剎那間又緊緊關閉上。
我被他猛的壁咚在電梯牆壁,他的臉近在咫尺,呼吸噴薄在我臉上,惹得我臉蛋滾、燙起來。
他冷眉一豎,口氣強硬:“你就這樣對待你的情、夫?”
“你纔不是我的情、夫!”我快速反駁,那幾次都是意外,我從來沒想跟他建立情、人的關係!
“哦?不是情、夫,能這樣對你嗎?”他低下頭薄脣侵略我的脣瓣,一觸即離沒有給我反咬他的機會。
緊接着,他的脣又來到我的耳垂,脖頸,鎖骨,刻意半眯着一雙妖孽的狹長雙眼勾、引着我。
之前的每一次都是我心甘情願,他沒有強迫過我,所以他對我的身體很熟悉,專挑我的敏感點撫摸揉捏,我很快就潰不成軍,眼眸染上水意。
我就說他是個妖孽,分分鐘引得我身體上不能自已,然而心理上卻覺得憤怒可恥,他怎麼能在電梯裏這樣對我,隨時會有人看見!
我狠勁咬了自己脣瓣一口,清醒過來質問他:“這就是你的目的吧!選中我不過是想隨時侵犯我!”
“你認爲這是侵犯?”他從我胸前擡起頭眼裏倏地覆上一層幽冷。
“把我強按在電梯裏這不是侵犯嗎!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不是侵犯是什麼!”我覺得受到了屈辱,他不尊重我。
他眯了眯眼睛,湊近我耳邊故作撩人道:“我以爲你也很享受,都溼了呢!”他的手在我裙襬裏肆意撩、撥,我不是尼姑,自然有反應。
所以我才覺得格外羞恥,因爲我在責問怨懟他的時候,自己也動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