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吧,器小活不好!”我憤怒之下,語出驚人。
對面二人齊齊呆住了,尤其是樹懶,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況庭下一秒眼裏就攪起一抹深邃的漩渦,醞釀出可以把我吞噬的風暴來。
我心裏咯噔一下,男人的逆鱗是說他什麼不好都沒事,就是不能說他活不好。
樹懶給自家兄弟拋了個同情的眼神,戲看完了趕緊跑!
“你們慢慢喫,呵呵慢慢喫!”肇事者就這麼公然逃跑了。
包廂裏只剩下一臉尷尬的我和陰冷到骨子裏的況庭,我假意咳嗽了聲想着還是尿遁吧。
“我器小活不好?”誰知況庭終於開了口,低沉的聲音裏隱藏着巨大的威懾力。就像野狼在小白、兔面前,兇狠的嚎叫一樣,我頓時被嚇軟了。
“那,那個大…大!好!”在他面前,我弱爆了,趕緊討好,企圖彌補他的自尊心。
“哼,”他高傲無比的掃了我一眼,那叫一個輕視啊。
是可忍孰也要忍!我捏了捏手掌心小心翼翼道:“況總,我喫好了,那我就去上班了?”
“想跑了?”他嘴角勾勒出一絲危險的笑意來,眸光侵略像盯着獵物一樣緊緊攝住我整個人,我動都不敢動。
他慢慢悠悠站起身朝我走了過來,強健爆發力十足的身軀擋在我面前,他伸手環住我。
漫不經心的在我耳邊道:“看來我得身體力行的證明一下才能讓你牢牢記住我到底好不好?嗯?”他尾音拖長,聽在我耳裏格外撩人心魄,他又在勾、引我了。
我伸手抵住他的胸膛,難堪道:“這裏是食堂,你不要亂來!”玻璃窗外還有那麼多人在喫飯,他就不怕被人看見?
他呵呵笑出了聲,擡手摸着我的臉蛋似享受道:“滑溜溜的,天天抹了什麼?”
我歪頭,避開他輕佻靈活的手。
“怕什麼,外面又看不見你我,”他的聲音落入我耳中,我清晰的可以看見玻璃外面的人事物,外面卻看不見我們嗎?
“看不見你也不能對我亂來!我要走了,況庭!”我臉上染上一層薄怒,這人怎麼可以那麼無恥的撩、撥我。
他意味不明的盯着我,下一秒他坐下然後反手把我抱起來按在了他的身上,動作簡潔快速片刻間就成了觀音坐蓮的姿勢。
他還故意朝上頂了頂。
我猛不丁的倒吸了一口氣,好熱很硬,隔着衣物也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是故意的,在懲罰她剛剛說的話。
“這樣的尺寸,能滿足你了嗎?”他惡意一笑,大手毫不客氣的襲上我的胸時輕時重的揉捏了起來。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沒想到他這麼大膽,最難堪的是我渾身顫慄,竟渴望着身下的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