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說人話早知道老子就不豁出命去救你,讓你直接死了算了。”
七天神棍氣得直翻白眼兒,不滿的嘟囔了起來。
林燦忘記這傢伙會說話了,尷尬的撓了撓頭,嘿嘿笑道:“這不是隨口說出來了嗎,話說你這個名字實在太繞口了,不如以後就叫尿棍吧,這名字接地氣又上口”
“滾老子名字用了幾千年了,怎麼能說改就改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你一個小棍還要什麼尊嚴對了,你別告訴我,你只是外表變化了吧”
“那怎麼可能”
七天神棍不滿的哼了一聲,隨後縱身飛到了空中,不斷的變長,成了齊眉棍的模樣,然後又縱向的變粗,成了個圓柱形的鐵疙瘩,被砸一下絕對不好受。
林燦看的眼冒金光,羨慕的直流口水,嘀嘀咕咕的說道:“我二弟要是有這本事就好了”
七天神棍撲通一下跌落到了地上,攤上一個這麼不靠譜的主人,也是沒誰了。
經過他們堅持不懈的折騰,樓下的趙倫聽到了動靜,端着一碗白粥推門走了進來,隨手放在了桌子上。
“你醒了先別動,你嚴重脫力,現在需要休息。”
林燦躺在牀上眯着眼睛看了一會兒,恍然想了起來,驚訝的說道:“你不是那個咖啡店老闆嗎怎麼會在這裏”
趙倫怔了一下,翻了個白眼兒,鬱悶的說道:“你難道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嗎”
林燦聳了聳肩,老老實實的說道:“我只記得你好像也去了,其他的事情就記不清了,最後那段時間,我一門心思都在想如何殺了那個老傢伙,其他的事情記得不太清楚了。對了,那老東西死了沒有”
雖然看到功德的時候,心中已經有了數,可仍然有些不放心,還是多問了一句。
“早就成渣了不然你以爲我會有閒情雅意在這裏陪你說話”
“那我就放心了。”林燦高懸的心放了下來,自言自語的嘟囔道:“真是虧本虧死了,每秒一千符呀,老婆本都虧出去了。哎,我之前還吹牛以爲自己很強,沒想到兩個老頭都打不過”
趙倫在一旁聽得面色怪異,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道:“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那老頭是誰”
“不知道啊,只是感覺挺厲害的,尤其是躲在暗中偷襲,好幾次都差點殺了我。”
看着趙倫詭異的臉色,還以爲是在嘲笑自己,林燦有些不好意思,揮舞着拳頭說道:“這次是我沒準備好,天太黑了找不到目標,就當是練手了,喫一塹長一智,下次把他引到開闊的地方,就不會這麼喫力了。”
長久以來,
“林林兄弟,其實那老頭叫楚東生,是魔道會的長老”
“哦,魔道會有多少個長老”
“一共三十六個。”
“哎,看來我還差得遠啊,殺一個都這麼費勁,要是三十六個全都來,豈不是完蛋了”
“林兄弟,恕在下直言,你這個想法實在太大膽了,不如我們來聊點別的吧,比如給長城貼瓷片如何”
趙倫是出了名的有紳士風度,可是跟林燦聊了會兒天,依然忍不住有打人的衝動。
湊巧這個時候,暴熊跟沈傑的一起到來,給他找了個臺階下,連忙落荒而逃。
“我去下面店裏招呼着,你們在這聊吧。”
看着趙倫急匆匆的身影,沈傑納悶的說道:“這老小子平時不都對客人愛答不理嗎今天這是喫錯什麼藥了。”
不過他也就是那麼一嘟囔,修士到了他們這個級別,都有自己的經濟來源手段。
暴熊有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僱傭兵組織,而他更是家境殷實,父親經營了多家連鎖的服裝店,花錢向來都是不眨眼,相對比起來,反倒是趙倫性子比較憊賴的關係,是三人裏最窮的,否則昨天也不會一個杯子賣十萬的“敲詐”他了。
暴熊經過一夜的休息和某種祕法的保養,已經不再是皮包骨頭的模樣,而是恢復了往日的神采,他一來就把目光落到了林燦的臉上,盯到他渾身有些不適應。
“老哥,咱們都是男人,你能不能不要用這麼色迷迷的眼神看着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暴熊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別自戀了,我是想看看先天大能的武器到底長什麼模樣。”
林燦表面不動聲色,心裏卻是微微一緊,畫皮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狀態不太好,難道對方起了歹心
他一臉鬱悶之色,隨手抓起了七天神棍扔了過去,大吐起了苦水。
“我真是被這玩意兒給坑苦了,本身已經快報廢了不說,還有魔道會在上面留下的烙印,每隔三天就會爆發一次,上回就引來了個魔道會長老追殺,天知道下次會來什麼。”
暴熊心裏倒吸了口冷氣,原本些許的不服氣和一絲絲的貪心,瞬間化爲了烏有,甚至還有些僥倖。
“多虧昨天沒有落到我手裏,不然估計見不到今天早上的太陽了。”
兩人從趙倫聽到了一些昨天大戰的細節,但那傢伙實在太懶了,只肯說個大概,兩人不過癮,他們還從來沒有跌過這麼大的跟頭,於是便讓林燦把過程給講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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