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鷹組織勢力龐大,有屬於自己的一套聯絡方式,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有三五個黑衣人,來把趙敏給接走了。
林燦有心想追上去看看,可轉念一想,又害怕打草驚蛇,暴露身份,索性只好放棄了。
他在心裏簡單的把事情給理了一遍,擡腳剛準備離開,鄭凱這傢伙倒是挺識相,主動派車把林燦給送了回去。
他是投機倒把的商人出身,心裏有筆賬算得很清楚,洪方濤那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兒,既然已經得罪了,那就再無轉圜的餘地,倒不如巴結上林燦,說不定還會有一絲的出路。
回到家裏以後,屁股還沒有坐穩,耳邊就傳來了砸門聲。
他被迫從浴室中走了出來,隨手扯了條浴巾裹在身上,沒好氣的說道:“誰啊別砸了,等會門都壞了。”
他的話挺管用,剛一說完,砸門聲就戛然而止,只聽咚的一聲巨響,防盜的大門已經被踹爛了。
“臥槽踏馬的,一大清早就跑來拆門,真以爲老子好欺負不成”
林燦罵罵咧咧的下了樓,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下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劈頭蓋臉一道寒光凜冽的劍氣。
他嚇得面色大變,這怎麼剛回來就有仇家殺上門
來不及深思那麼多,他腳底一晃抽身後退,可他身上的浴巾就沒那麼幸運了,被攔腰砍成了兩截。
寒瓜手裏攥着長劍,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本來還想追擊,可沒想到林燦裏面居然一絲不掛,俏臉頓時有些發紅,眼睛一閉,長劍大開大合的砍了上去。
“你這個流氓,居然還用這麼不要臉的方法,姑奶奶今天就閹了你”
林燦這時候也看清了是原來是她,心裏頓時一鬆,一邊躲閃一邊鬱悶的說道:“原來是寒大小姐,早上好呀,有什麼事咱們不能慢慢說,幹嘛一上來就喊打喊殺的”
“慢慢說個屁”
寒瓜追在後面,不依不饒,手中的長劍接連落下,氣惱的說道:“你到底跑到哪裏去了一聲不響的就沒了蹤跡,我墳都給你挖好了,就差立塊碑,上面寫着大混蛋之墓”
林燦心裏放鬆警惕,可他忘記了寒瓜的脾氣,那是典型的二百五,長劍真的毫不留情的砍向了他的兩腿之間,如果要不是吞噬了星空獸,恐怕後半輩子就要當太監了。
饒是如此,依然有幾根黑色的毛髮飄到了地上。
林燦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差點兒當了太監的他心中勃然大怒,拍了一張御風符,身體化作了一道黑影,繞到了寒瓜的背後,雙臂摁住她的肩膀,同時腳底下一拌,把她給放翻到了地上。
寒瓜脾氣暴戾,當然不會如此輕易的束手就擒,激烈的反抗了起來。
但林燦心裏發了狠,不計代價的使出了渾身解數,各種各樣的輔助符咒,不要錢似的一股腦全部貼上,短時間內居然拼得不落下風。
兩人彼此相互糾纏着,一時間內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人的體力都是有限的,經常打架鬥毆的老手都知道,決定勝負往往只有三兩分鐘,等腎上腺素消退以後,體力就跟不上了。
修士的情況下要好上一些,可怎麼說也擺脫不了人的範疇,更何況又是這種最消耗體力的纏鬥,不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就有力竭的傾向。
可他們倆脾氣倔強,誰都不肯先一步鬆手,就這麼彼此僵持着。
剛纔纏鬥的時候,一腦門心思都是想着掐死對方,所以也就沒有考慮那麼多,這會兒停下來以後,才發現在不知不覺中,他們的動作變得極爲曖昧。
林燦騎在寒瓜的腰上,肩膀頂住她的後背,雙臂雙腿全都絞在一起,像個八爪章魚似的。
激烈的戰鬥本就刺激荷爾蒙的分泌,更何況寒瓜不論是臉蛋還是身材,全都是上上之等,於是林燦非常可恥的有了生理反應。
“喂,你這傢伙賴皮,居然還用武器,真是卑鄙無恥”
寒瓜在比拼力氣上,還是頭一回吃了癟,心中大爲不服氣,不甘心的說道。
林燦聽得一怔,納悶的說道:“你這話說的就太冤枉人了吧,我什麼時候用過武器”
“被我給發現了,你還敢狡辯頂在我腰上硬邦邦的東西是什麼”
林燦低頭一看,厚如城牆的老臉,不禁一紅,訥訥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纔好。
高手過招,哪能容得半點鬆懈,立刻被寒瓜逮到了機會,腰部猛的一發力,把他掀翻到了地上,反而騎到了他的身上。
“嘿嘿,真以爲姑奶奶奈何不了你”
寒瓜滿臉得意之色,耀武揚威的說道:“現在我就把你的暗器揪出來,看你還承認不承認”
說着用手那麼一抓。
咦這手感怎麼挺奇怪的。
心中好奇的寒瓜低頭一看,頓時驚叫出了聲,臉蛋紅的像是染了一層血,觸電般的跳了起來。
林燦臉同樣紅得驚人,只不過他不是因爲害羞,而是疼啊
寒瓜天生神力,哪怕僅僅只是捏了一下,對於男人來說依舊是致命的重創,如果不是林燦身體素質同樣不差,估計就徹底被捏扁了。
看着雙手捂着襠部,在地上來回打滾兒的林燦,寒瓜有點兒不好意思,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