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緊攥着槍托的掌心,滿是冷冰冰的汗水,眼前的情況令他感到頭痛不已,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秦夢雅身份的重要性,除了是市長閨女外,更有個恐怖的男朋友。
非洲一行過後,他深深地明白林燦的可怕,如果要是出了閃失,哪怕當場擊斃了汪山,造成的損失也是無法彌補的。
況且作爲朋友,他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想清楚了這些後,他壓下了槍口,沉聲的說道:“不要繼續負隅頑抗,遊戲已經結束了,這裏佈下了天羅地網,你是不可能逃走的。”
汪山大笑了起來,癲狂的神色中透露着歇斯底里的猙獰,面色扭曲地說道:“遊戲結束了嗎我怎麼感覺纔剛剛開始”
他死死地抓住秦夢雅的喉嚨,不慌不忙的說道:“陳初之那個臭婊子,叫她滾過來見我”
蕭風指了指敞開的落地窗,沒好氣的說道:“你不是親眼看到她跳下去了,想找她跳下去不就行了”
“少來這套,我纔不相信這個女人會自殺,把她給我叫過來,否則”
他陰惻惻地一笑,不懷好意地望向了秦夢雅,威脅道:“這麼漂亮的美人,如果臉上要是多了兩道疤,恐怕不太好吧。”
“用女人作威脅,真是下流”
蕭風伸出了中指,鄙夷無比的罵道。
奈何到了汪山這種境界,臉皮早已經是刀槍不入,甚至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不得不說這個辦法的確無恥,但是非常的有用,沒過多久的功夫,陳初之便推門而入,除了身上有些水跡外,沒有半點的傷勢。
她縱橫商界數十年,又豈會沒有一丁點小手段她經常站在窗邊,並不是真的喜歡欣賞窗外的,這是她最後的一道保命手段,落地窗的外沿,有兩個特製的把手,而當她跳出去的時候,可以抓住這兩個把手,順利的落入正下方一個帶着內部電梯的特製房間。
這種手段可謂是別具匠心,誰能想得到以她的身份,居然有勇氣在刀尖上跳舞,可正是如此,才能夠輕輕鬆鬆的瞞天過海。
汪山冷哼了一聲,故作不屑的說道:“這麼點小手段,想要騙過我,真是幼稚。”
她俏臉寒霜,冰冷的說道:“我已經來了,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出來,但是必須保證她的安全。”
汪山哈哈大笑了起來,高懸的心放回了肚子裏,只要對方表現的越重視,他手中的籌碼就越高,可以換取的東西也就越多。
他擡手一指蕭風,冷冷的喝道:“讓這些人把手中的武器統統放下,然後立刻滾蛋。”
陳初之把目光望向了蕭風,從她的角度上來說,當然是把秦夢雅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只是對於後者來說,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他們手中的武器,全都是威力強大的全自動槍械,如果要是落入不懷好意的歹徒手中,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蕭風面露爲難之色,眉頭緊皺的說道:“讓我們離開可以,但是這些槍要是到了你們手裏,上面肯定會派出更強大的部隊,不惜代價把你們徹底消滅。”
汪山已經瀕臨絕境,哪還有心情考慮以後,眉頭一擰,喝道:“少說廢話,擺在面前的路你們選吧,要麼這個女人死,要麼按照我說的做”
蕭風緊握着槍柄,眼神之中猶豫不決,片刻後嘆了口氣,揮手說道:“兄弟們把槍放下吧”
蕭家在軍隊中經營多年,蕭風本身也極具魅力,這次帶來的全都是心腹手下,雖然這個命令有違規定,但是彼此對視了一眼後,還是紛紛把手中的槍放下了。
汪山衝手下使了個眼色,沒好氣地喝道:“還愣着幹什麼把槍撿起來”
一羣人如夢初醒,他們雖然也受過專業的訓練,但是明顯和蕭風帶來的特種兵沒法比,剛纔差點被打傻了,現在回過了神,紛紛彎腰撿起了槍,不少人還趁機公報私仇,下了不少黑手。
蕭風的人雖然個個面帶怒色,但是對方手中有人質,只好忍氣吞聲沉默不語。
有了武器後,汪山越發的囂張了,野心非但沒有收斂,反倒更加的放肆了,盯着陳初之眼神不善地威脅道:“你現在寫份文件,把陳氏集團所有的股權通通轉給我。”
這個要求就太過囂張了,擺明了是不但在你頭上拉屎,還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