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剩下一對孤男寡女,兩人對彼此都不怎麼放心,直勾勾的凝視着對方,不知不覺中,氣氛漸漸的從尷尬轉爲了曖昧。
新恆澤惠俏臉飛上兩抹醉人的紅暈,幽幽的嬌嗔道:“這麼直勾勾的盯着女孩子,人家可是會害羞的。”
林燦心中直撇嘴,他如今是身在匪窩,當然不敢放鬆警惕,但是這種話說出來,未免有些太傷人,眼睛滴溜溜一轉,打趣的的說道:“誰讓你長的這麼漂亮,我一刻也挪不開眼睛。”
“討厭”
新恆澤惠嚶嚀了一聲,雙頰紅得像是蘋果般誘人,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林燦心神漏跳了一拍,眼前的女人真的是天生尤物,舉手投足間散發的魅力太過驚人,哪怕他意志力堅定,仍然感到難以把持。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就連孔聖人也說,食也性也,本就是人類的天性,如果要是沒有了這兩者,與行屍走肉有何區別
新恆澤惠是個優秀的交際花,話匣子打開了以後,豈會那麼容易的合上,順勢聊起了島國的風土人情和小趣事。
對方表達出的善意,林燦不好伸手打笑臉人,但是很少接話茬,只是靜靜地聆聽着,偶爾附和的笑上兩聲。
新恆澤惠對於他的警惕和戒備沒有生氣,喋喋不休的說了一會兒,感到嗓子有些幹癢,來到酒櫃旁開了瓶紅酒。
濃郁的酒香味一下子瀰漫了整個房間,玫瑰色的酒液落入晶瑩剔透的水晶杯中,美麗得如同最上等的琥珀。
“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一般人來可不捨得打開。”
新恆澤惠端着水晶杯來到了林燦面前,爲了表示誠意,她先喝了一小口,表示就沒有問題,才放到了桌子上。
林燦神色露出了猶豫,截止到目前爲止,對方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敵意,如果要是拒絕的太乾脆,未免不近人情,況且這次來島國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調查,能和對方搭上關係,說不定會有意外的驚喜。
況且吃了上次的虧以後,他專程在白家學習了一段時間醫術,有沒有毒嘗上一口就知道了。
“好酒”
林燦雖然不懂得酒類的鑑賞,但是毫不猶豫的給出了最高的評價。
新恆澤惠漂亮的星眸中,光彩流轉,身上散發着驚人的魅力,輕飄飄的上前兩步,呵氣如蘭的反問道:“只有酒好難道人不好”
說着纖纖柳腰一軟,竟然大膽的主動靠了上來。
“當然好,多謝款待”
林燦不動聲色的挪開了身體,讓對方撲了個空,淡淡的說道。
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兩樣東西都招呼上了,他可不敢再大意。
新恆澤惠倒在了沙發上,不知是不是飲酒的緣故,雙頰紅的驚人,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五根晶瑩剔透的腳趾搭在了他的大腿上,幽怨的說道:“男人都是白眼狼,虧我還有好酒招待你,結果肩膀靠都不讓靠一下,摔的好疼。”
林燦面色一正,大義凜然的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怕傳出什麼流言蜚語,有損你的清白。”
新恆澤惠撲哧笑出了聲,一臉鬼才相信的表情,調侃的說道:“想不到你居然還是正人君子”
“那是當然,在下人送外號,誠實可靠小郎君,從不站半點便宜。”
“哼,說的比唱的好聽,既然這樣那我就考驗考驗你。”
新恆澤惠眼睛滴溜溜一轉,平躺在沙發上,指着自己的胸口,壞笑着說道:“剛纔我這裏摔的好痛,你幫我揉一揉。”
林燦眼珠子瞪直了,兩座極富彈性的峯巒,隨着她的動作來回搖晃着,像是小貓的爪子,撓得男人心裏直髮癢。
他咕咚嚥了口唾沫,神情緊張,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恐怕不太好吧”
“你剛纔不是在自吹自擂絕不動心的正人君子,難道現在害怕了”
林燦心中苦笑不已,他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反而被抓住了把柄,他心裏一橫,老子堂堂七尺男兒,尊嚴豈能被輕易的踐踏
“哼,真是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會害怕,只是你不要故意的喊非禮,坑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