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混蛋,嘴上說的比唱的好聽,能救個狗屁的命,不害我就不錯了”
他罵罵咧咧的嘟囔了幾句,收拾了地下的東西,吹了個口哨,不一會兒的功夫,嗡嗡的摩托車就響了起來。
“老大你沒事兒吧”
衆人七嘴八舌地問了起來,倒是沒有虛情假意,畢竟關鍵時刻能夠挺身而出,讓手下先跑到老大可不多了。
張小凱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鬱悶的嘟囔道:“這次的肥差可惜了,到手的一百萬白白飛走了,早知道今天去交差,就沒這麼多岔子。”
手下人一聽不樂意了,按照當初的約定,每一筆生意都有他們百分之三十的分紅,這可是足足三十萬,連忙慫恿的說道:“大哥,煮熟的鴨子沒有飛的道理,咱們就當什麼沒發生過,把情報賣出去,等錢到了手,頂多遠走高飛的躲避一段時間,就當是出門度假。”
張小凱神色中露出了動心,隨後就搖了搖頭,堅決的說道:“咱們幹這一行講的是誠信,做事不能太沒底線了,區區幾十萬而已,大不了以後再賺。”
手下們心有不甘,可素來對他的話非常信服,便沒有人反駁,收拾地上的東西,騎上摩托車離開了。
張小凱遭了個挫折,心神有些恍惚,沒有留意到隨身的物件中,少了樣小東西。
豪華的別墅中,窗外颳着凜冽的寒風,屋內暖氣開得十足,溫暖如春。
龍女最近不知爲何迷上了攝影,大概是想證明着自己曾經來過人世間一遭,閒來無事抱着個相機,到處的取景,拍出的照片多達上千張,漸漸也變得有模有樣。
這幾天她連續去拍一株千年老樹,記錄着在凜冽的寒冬中,樹葉一步一步的掉光,似乎是想找尋些共鳴。
她轉動鑰匙打開了門,進門第一眼看到地上多了雙男士的鞋子,心中一動,蒼耳聆聽了片刻,放慢了腳步,躡手躡腳的上了樓。
紅木的樓梯上,散落着凌亂的衣衫,一路蔓延到了臥室中,從裏面傳來了如怨如泣的低語聲。
一段時間不見,免不了互訴衷腸,而表達愛意的方式,除了語言之外,當然缺不了肢體的傾訴。
但是在和愛人相處的時候,兩人卻是截然相反,秦夢雅大膽火辣,沒有絲毫的羞澀,極力的迎合,所有的動作都敢嘗試,恨不得變成一灘水,融化進男人的身體裏。
反觀陳初之羞澀難當,心中急得像是有貓爪子在撓,但是卻迫於面子,不敢開口,只能胡亂的發脾氣,以期待贏得男人的注意。
倒並非是她對林燦沒有感情,只是從小沒有家庭管教,不懂得該如何表達,所以手段難免顯得幼稚。
林燦對此心中一清二楚,爲了減少日常的矛盾,所以努力做到雨露均沾,在捧着陳初之之餘,也不忘關懷秦夢雅。
當然不管在任何人的角度看來,能夠左擁右抱兩位大美女,絕對都是享不盡的齊人之福。
陳初之性格傲嬌,每次明明承受不了,但是嘴上卻從來不服輸,林燦於是就不客氣,攻勢如同狂風驟雨般,絲毫不停歇,一口氣將她殺得人仰馬翻,再無還手之力,方德才罷休。
幾番雲霄之外後,她眼前冒出了金星,根本不知道人在何方,蜷縮着身體,呢喃自語的說道:“我不行了,換人吧”
林燦心中生出了惡趣味,故意先停歇了片刻,等她稍微清醒會兒,才猛然又發動了激烈的攻擊。
“嗚嗚嗚你這個混蛋,不要啊”
陳初之擡腿去踹男人,可渾身痠軟無力,變得更像是在撒嬌,而不像是生氣。
林燦俯身趴在她的耳邊,調侃的笑道:“我的女王大人,這就撐不住了嗎快向我這個不值一提的小卒子求饒。”
陳初之白了他一眼,精雕玉琢的俏臉上寫滿了不服氣,咬着牙關說道:“癡心妄想,你永遠就只是我養了一條狗”
林燦笑出了聲,故意的耍起了壞,每當感覺到女人身體緊繃,快要達到雲霄的時候,就停下來將之前的話重複一遍。
如此三番五次,陳初之崩潰了,撲進了男人的懷裏,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