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缺乏約束和管制的情況下,兩兄弟從小走東家串西家,因爲喫不飽的緣故,時常會順走些食物,起初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就算是被發現了,出於可憐和同情心,頂多只是說教兩句,而且還會送上更多的東西。
這非但沒有讓兩兄弟感到羞愧,反倒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反正就算被發現,也不會有任何的懲罰,還可以填飽肚子,何樂而不爲
放縱助長了罪惡的滋長,兩兄弟在這種環境下成長,養成了好逸惡勞的性格,尤其是在唯一的親人,奶奶去世以後,更加的變本加厲,不知從什麼地方出老千的賭博技術,把村裏的年輕人都給騙了個遍,天天靠着索要所謂的賭資來度日。
這種類似的地痞無賴,在任何地方都很常見,他們沒有人生規劃,沒錢就想歪點子,有錢就得過且過的享樂。
弄到了七百塊錢以後,他們騎着破摩托車,來到了鎮上叫了桌酒菜,美美的飽餐一頓,打算等會兒到“老情人”處過夜。
“大哥,你說今天那個小白臉什麼來歷,怎麼會呆在老孫家”王二虎問道,說話的時候,眼睛裏還閃着精光。
王二虎不如哥哥那麼好鬥,但是觀察力仔細,心思陰沉,許多壞點子都是他想出來的。
王大虎一邊喝酒,一邊往嘴巴里扔花生米,滿不在乎的說道:“操心這麼多幹什麼管他是哪裏來的,也許是遠房親戚之類的,不關我們的事。”
王二虎心裏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在那個年輕人身上,他總有種不安的感覺,猶豫了半晌,伸手在懷裏摸了摸,在他的左胸口上,有一枚指甲蓋大小的樹葉紋身。
與此同時黑暗的房間內,孤男寡女近距離,感受着彼此灼熱的體溫。
時至今日,林燦已經不是初哥了,尤其是島國一行後,在新恆澤惠的“調教”下,他打開了一片新的天地,三兩下之間,懷中的玉人已是氣喘吁吁。
羞澀的姑娘臉頰紅的像是蘋果,擡起了頭,呵氣如蘭的哀求道。
林燦鼻息粗重,似乎同樣到了忍耐的極點,手臂環住了女孩的纖腰,臉上露出了惡趣味的笑容,嬉笑着說道:“你趴在牀上,我要在背後讓你嚐嚐我棍子的威力”
“討厭”
孫佳嬌嗔了一句,臉上浮現出了誘人的紅暈,遲疑不定的說道:“可是外面有些冷”
“沒關係的,這樣才刺激,快點兒”
他說着在女孩光滑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連聲催促着。
見他執意如此,孫佳只好轉過了身,趴在了牀上,烏黑的秀髮散落着光潔的脊背上,猶如黑暗中盛開的夜香蘭,美麗的不可方物。
突然她漂亮的眼神中閃過了詭異的綠色,光滑的手臂撐住了牀板,纖細的腰肢一擰,在牀上打了個滾。
咚
一陣悶雷般的聲音,結實的木牀四分五裂成了零件,林燦手中拎着散發着銀芒的七天神棍,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語的嘆氣道:“你怎麼這麼不配合,真是掃興。”
孫佳赤身站在牀前不遠處,神色中帶着恰到好處的震驚和不解,楚楚可憐的說道:“你你要做什麼”
“不是告訴你了嗎,讓你嚐嚐我的棍子呀。”
林燦戲謔的調侃道。
“你你這個壞蛋,既然不願意直說就好了,幹嘛還非要害我。”
孫佳語氣中帶着哭訴和哀傷,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不知情的或許還真以爲她受了多麼大的委屈。
林燦神色冷漠了起來,淡淡的說道:“老這麼演戲累不累大家敞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到底是誰”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就說我呀。”
“少在這裏裝模作樣,你”
林燦呵斥的話說道了一半,突然變故陡生,肩膀處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鮮血如同噴泉般蜂擁而出,在黑暗中綻放出了漂亮的血花。
“奶奶的,沒想到陰溝翻船了”
林燦心中暗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