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只是個不大不小的玩笑,但是有過人經驗的人都知道,被無數雙眼睛尤其是飽含惡意盯着的滋味,確實不大好受。
幸虧林燦見過大風大浪,生與死的邊緣都走過了好幾圈,心態強到常人無法匹及的地步,雖說感到有些不適,可沒有表現出來半點。
他淡定自如的模樣,落到了路易的眼睛中,越發的透露出了滿意之色,她清了清嗓子,朗聲的說道:“諸位,我現在宣佈,此次宴會正式開始”
隨着她的話音落下,宴會廳裏響起了悠揚的音樂聲,只是衆人臉上或多或少地帶着疑惑之色,畢竟最後關頭把林燦帶來,偏偏又不介紹他的身份,這不是故意吊人胃口嗎
林燦甚至天上沒有掉餡餅的道理,不要錢的便宜可不好掙,不動聲色的從路易的懷抱中把手抽了出來,淡淡的說道:“新恆澤惠在哪裏我找她有事。”
路易眼眸之中微光流轉,一眼不眨的望着他,幽怨的說道:“一來就急匆匆的找別的女人,難道我就這麼沒有魅力嗎”
林燦抿了抿嘴脣,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他雖接觸過不少絕色美女,但是大多數極有個性,哪有像這樣撒嬌發嗲的,以他的定力險些支撐不住。
“這和魅力無關,我找她確實有事。”
他以極大的毅力挪開了眼睛,一臉正色的說道。
路易捂嘴偷笑了起來,毫不避嫌地用指頭在他腦門上點了一下,嬉笑着說道:“別太着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答案馬上就會揭曉的。”
林燦心中涌起了陣陣無奈,女人怎麼都這麼喜歡賣關子,只是大庭廣衆之下他又不好追着屁股問,只能強行的把疑惑壓在了心中。
隨着陣陣的悠揚音樂,各式各樣的美味佳餚如同流水般送上來,雖然沒有人是爲了喫頓飯來這裏,但是最起碼錶面功夫還是要做好,菜的味道暫且不提,樣式倒是眼花繚亂,具有中餐的精緻刀工,又有西餐的奇思妙想,令人目不暇接。
林燦看着嘖嘖稱奇,反正周圍的人個個都在高談闊論,唯獨他像是個沒事人似的,索性一雙眼睛盯着餐桌,連連不停的動筷。
趙連傑心思狹窄,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摸了過來,見縫插針的諷刺道。
他的聲音又尖又銳,彷彿是一柄長針,周圍的人全都聽見了,紛紛扭頭望了過來,露出了看戲的表情。
林燦慢條斯理地放下了筷子,甚至還不忘用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的油漬,歪過頭望着他,一本正經的問道:“你去過動物園嗎”
趙連傑本來等着看他氣急敗壞的表情,結果沒想到等來了這麼個摸不着頭腦的問題,愣神片刻,冷笑不已的說道:“你這不廢話嗎誰沒去過動物園”
林燦對他的惡劣的態度絲毫不在乎,臉上帶着笑意說道:“那我考你個問題,動物園裏的一隻猴子不小心闖進了企鵝的領地,結果第二天飼養員發現的時候,企鵝凍死了,猴子卻沒事,這是爲什麼”
“企鵝凍死了”
趙連傑眉頭緊皺,睜大了眼睛,一臉納悶的嘟囔道:“這怎麼可能,企鵝的領地溫度低,被凍死的應該是猴子纔對。”
其他人同樣露出了疑惑之色,一時之間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當然也有少數人一點就通,但都明智的閉上了嘴巴。
“狗屁不通的問題,我看你是純屬在胡說八道,溫度低企鵝怎麼會凍死”
趙連傑越想越心煩,感覺周圍的目光漸漸變得怪異了起來,頓時不耐煩的說道。
林燦聳了聳肩膀,笑吟吟的說道:“是啊,企鵝爲什麼會凍死這個問題猴子也想不明白。”
周圍響起了鬨然大笑聲,趙連傑這才明白了過來,一張老臉脹成了豬肝色,惱羞成怒的罵道:“小癟三把話說清楚,罵誰是猴子呢信不信老子修理你”
林燦撥弄着手中的筷子,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就別自討沒趣了,上躥下跳的像個猴子,只能徒增笑耳,還是老實點吧。”
“你”
趙連傑氣的肺都快炸了,顧不上那麼許多,抄起桌上的一盤鐵板牛肉,劈頭蓋臉的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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